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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而去,翠儿香儿也慌忙往瑶池宫跑去。 他的贴身暗卫袭和暗煞今日刚好被他派遣了任务,只剩下贴身侍卫四人带着小丁赶过来,凤眼紧眯,眸子波涛汹涌,冷冷道:“你们两把衣服脱下来,全部转过身去!” 两侍卫毫不犹豫的将保暖的棉衣全部脱下,着单薄的里衣,转过身去尽忠职守的守护着。 逸霖夜将她剥了个精光,刚刚在水里没有注意到,她的胸口竟然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该死的!他定要将伤她的人剜骨切肉! 没有丝毫杂念的小心将棉衣包裹在她身上,手掌放在她的胸腔,运起内力一压,被她吞进去的湖水立刻被吐出,手掌感觉得到她细弱的心跳声,瞬间感动得热泪盈眶,低头以舌撬开她的嘴,渡入内力和气息。 “月儿” “你答应过跟我们成亲的,你答应过的,绝对不准你就这么抛下我,你胆敢违背诺言,上穷碧落下黄泉,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咳咳……咳…。”她终于猛咳出最后一口湖水,鼻间也有了微弱的呼吸,痛苦的皱着眉,嘴巴一张一合,他着急的侧耳倾听却听不清,将她全身裹好,赶忙提气往瑶池宫飞去,身后四道身影如影随形。 小丁被抛下,又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轻功,蹩脚的在身后喊叫着追了上去。 所有人物都退了场,神湖又恢复了宁静,神龟从水里潜起,担忧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良久,刨了刨四肢,又懒懒的趴在湖边补眠了。 瑶池宫本身便有御医长住待命,是以逸霖夜刚抱着她踏进瑶池宫,两名御医便争分夺秒的搭线把脉,逸霖夜一直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御医冒死劝她将她放塌上,一人急忙打开药箱挑针配药,一人要是将包裹在她身上的棉衣除去,逸霖夜寒着脸箍住他的手,沉声质问:“你们要干什么?好大的胆子!” “王爷…。这……这我们得赶紧为小主施针……包扎伤口 棉衣下的她空空如也,他怒瞪着他们不愿意松手,她又难受的皱眉低喃,这时开药箱的御医抖着声音插了进来,小心翼翼道:”卑职斗胆请摄政王将小主翻过身子露出后背即可“ ”她胸口有伤,剑伤,有可能是——心脏!“他冷声道,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声音有多颤抖。 ”王爷,卑职刚刚把过小主的脉,脉象已然开始恢复,如果是刺中心脏那断不可能…。“刺中心脏早当场毙命了,想来是小主吉人天相。 ”真的?!“他激动的抓着太医的双肩确认,太医抖着身子大胆的点点头,还好还好,幸悻老天垂爱。 ”全部转过去!“厉声命令,他随手抓起她的一只肚兜,动作稍显笨拙的打好结,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将她仰躺在床,盖好被子,只露出光洁的背部才让他们转过身子来。 外面的帷帐早被翠儿落下,闲杂人等谁都不准靠近。 御医手法熟练的挑针下针,合作默契,不一会她紧皱的眉头终于稍微松了松,他的心也终于放下了点。 ”王爷,小主的淤滞已被打通,劳烦王爷亲自为小主上药,这是伤药,先用这个冲洗伤口然后将伤药粉涂上包扎好,小主得赶紧放到热水中才行,不然寒凉袭身日后怕落下病根“ ------题外话------ 木子真的很感激亲们的捧场和喜欢,谢谢谢谢… ☆、第五十九章 她竟然失落?? “王爷,小主的淤滞已被打通,劳烦王爷亲自为小主上药,这是伤药,先用这个冲洗伤口然后将伤药粉涂上包扎好,小主得赶紧放到热水中才行,不然寒凉袭身日后怕落下病根” “你们退下去吧,方子交给外面的人就好,守在殿外,她的病情稳定下来之前不准离去半步。” “是!” 两人怯怯的留下伤药退下,直到出了外间才长长吁了口气,弱弱的扶着门才站稳了脚步。 “陈老,你说这小主当真受恩宠啊!” “的确,老夫吓坏了,就怕救治不及时被王爷一刀……” “两位大人,这边请!”翠儿恭敬的出现在他们身边将他们引到另一边,体贴的递过两条帕子给他们,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吓得额头都冒汗了。 “香儿,你找几个宫女去抓药熬药,记住,一定要在一旁亲自监督,不许任何人靠近!” “翠儿你放心,我会的!” 香儿手脚麻利的拿着药方跑了开去。 再说屋内的情况,逸霖夜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对着她恐怖的伤口手直发抖,竟拿不稳药罐,想他也曾经是堂堂的大将军,再恐怖的伤口都见过,眉头不皱一下,现在关键时刻居然这么没用。 她还在等着他救,她的伤口还在流血,她还需要他,逸霖夜,你必须镇定,镇定! 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他终于不再那么抖的动手帮她清理伤口上药敷好,缠好绷带便马上将她横抱到浴桶边,放了只凳子进去才小心的将她放到凳子上,避免水曼过她的伤口,一手扶着一手运起内力帮她擦热身体。 “月儿,拜托你醒醒,哪怕你骂我打我都好,不要这样毫无生机的好吗?” “我们的婚礼你还没有参加,我特意为你订制的凤冠霞帔你还没有为我戴上,你还没有给过我一个孩子……。” “……。不要睡,不要再睡,我们还要相守一生的,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 她面色开始恢复红润,身子开始变得柔软,他这才将她抱起擦干,抱回床上,马上抖开棉被盖好,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干净,砖进被窝中紧紧抱着她,运气将被窝捂热,探了探她的脉,已经开始平稳有力才后怕的将头埋人她颈间,哽咽道:“小妖精,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真是我的劫” 谁?谁爱谁?她在一片迷雾中无助的走着,看不到尽头也回不了头,只有一声声弱弱的月儿隔着时空模模糊糊的传来,是逸霖夜吗?只有他才会叫她月儿…… 他终于肯亲口说出来了吗? “他终于肯亲口说出来了,老头,老头,他说了!”她冲着迷雾大声喊着,她知道他肯定会听得到她的声音的。 “听到了听到了,死丫头,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一下老人” 花白的胡子陈旧的青袍,老头抱怨着出现在她面前。 她嗤笑,冷冷道:“那也看对谁”也不想想是谁专爱欺小,尽出难题。 “丫头,果然够魄力!竟然连这么危险卑鄙的招数都想得出,你就不怕真挂了啊”老头摸着长长的白胡子,一脸的不赞同。 哼!他以为她想么,还不是被逼的,碰上一个死要面子死要赢的臭石头加上一个古怪的老顽固,她只能兵行险招,不过这个结果出乎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