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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丢了,以后姐姐跟翰儿走丢了时,姐姐一定要经常拿出来想想翰儿哦”他抱着她的腰,闷闷的声音传来。 “嗯,姐姐不会抛弃翰儿的”虽然知道自己迟早会离开,但是还是忍不住说出违心的话安慰他,这个没有半点安全感的迷途小孩。 “主子,皇上,该用膳了!”翠儿在一旁感动得泪眼汪汪,饭菜都快凉了,不得不打断了这美好的画面。 “来,我们去吃饭”牵起他的手,信任的放任脚步跟着他一起。 “摄政王到!” 一声高呼,小皇帝幸福的笑容僵在半空,惊恐的缩在她身边,她灰心的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害怕。 “奴婢给摄政王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才给摄政王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翰儿给王叔请安!” “嗯,都起来吧”一如既往的寒霜,瞧见一桌子菜还未开动,看了一眼惶惶不安的皇帝,自在的就饭桌前坐下。 “正好本王还没有用膳,皇上不介意本王一起吧” “不介意不介意……。王叔喜欢就好…。” 小皇帝不知手脚该往哪放,摄政王利剑般的眼神扫过,他赶忙手忙脚乱的拉着柳梦如入坐,身子紧紧挨着她。 “你这么晚才用膳?”虚假,她才不信呢,这人根本是算好时间的,恐怕刚刚早在外面等着了。 “本王何时用膳还需向你请示不成?”不怒而威,小皇帝吓得手直发抖,随侍的宫女也噗通跪地不敢抬头。 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头,“随口问问而已,你这样子吓他们,我还怎么吃饭?” 一阵不敢相信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就连小皇帝都诧异的盯着她,又小心的看着逸霖夜,发现他并未向往日一样拍案而起,只是若无其事的端起了碗,小皇帝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他似乎还有点装无辜的道:“他们经不起吓,与本王何干!” “那尊贵的王爷大人,您可以让他们起来了吗?动不动就要人跪的家伙…。”最后那句小声嘟囔。 他挑了挑眉,依旧面无表情,不过眸子洋溢着笑意,淡淡的看她小女人的嘟嘴抱怨,“本王有让他们跪吗?” “你?!” “你们起来吧,以后别跪这家伙了,小心膝盖畸形” 气结,她果断的不理会他,不然直接被气饱了事了。 香儿欲为她布菜,逸霖夜一个冷眼砸过去,吓得小姑娘差点尿失禁,“全部下去!” “是”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所有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她自知自己的靠自己,端着白米饭,黑暗着摸索着夹菜,嗯~夹不动?手指多了分力,夹起一点点又滑了下去,小皇帝见状,英雄救美的夹起一块红烧排骨要往她碗里送,忽然,一双筷子横空出世,比他快一步将排骨送到她碗中。 “吃吧!” 小皇帝讪讪的收回筷子,闷不吭声的低头扒饭,食不知味。 “谢谢”理所当然的接下,她现在可是连自理都困难,他把帮助她的人赶走了,那理所当然的得担起这个担子。 “我想吃清蒸鲤鱼,谢谢!” “哦,对了,麻烦剔了刺先” ☆、第四十二章 当本王王妃 “吃吧!” 小皇帝讪讪的收回筷子,闷不吭声的低头扒饭,食不知味。 “谢谢”理所当然的接下,她现在可是连自理都困难,他把帮助她的人赶走了,那理所当然的得担起这个担子。 “我想吃清蒸鲤鱼,谢谢!” “哦,对了,麻烦剔了刺先” 咔嗒,小筷子落地声,小皇帝快速捡起筷子,红着脸歉歉道:“手滑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逸霖夜眼皮未抬,专心的剔着碟里的鱼刺,小皇帝呆愣的看着他一根根的小心挑出,再三确认后才放到她碗里,眼里甚至流转着宠溺的光芒。 再看姐姐,她浑身散发着亲切的光彩,动人心魄,难怪不近女色的摄政王也会如此了。 一场晚膳在某人的“恃宠而骄”某人的反常温柔体贴和某人的呆愣中谢幕,翠儿带人撤下碗筷,端上新鲜的水果,她眯眼极尽享受的品尝着手里的火龙果,真是想不到云过竟然有这种高科技的东西,记得第一次香儿端上来时她吓了一跳。小皇帝也好奇而小心翼翼的细口品尝着,他虽名誉上是皇帝,但是他的膳食连后宫的一个妃子都不如,更遑论这种进贡的水果,放眼整个云国,大概只有她和摄政王才有机会品尝。 “啥?”她怀疑的再次问道,刚刚是她的幻听?还是他的确这样说了? “你要我……给你唱歌?” “嗯哼”他不置可否的点头,一副大爷的样子。 好吧,无趣的呶呶嘴,她之前每晚都唱歌给皇帝听的事情肯定被那群猫头鹰告诉这个家伙了。 脑海中搜索了一阵,啊……有了!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问你何时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他面沉如水的盯着她,眼神闪烁不定,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有什么东西似乎总在悄悄的改变着。 “你见过雪吗?” 呃……她呆了呆,随即淡笑,想起一首诗,轻轻吟道: “我自小生活在南方,没有亲眼见过雪,不过听说——”脑海中无意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首晚雪吟。 “忽然太行雪,昨夜飞入来。崚嶒堕庭中,严白何皑皑。 奴婢晓开户,四肢冻徘徊。咽言词不成,告诉情状摧。 官给未入门,家人尽以灰。意劝莫笑雪,笑雪贫为灾。 将暖此残疾,典卖争致杯。教令再举手,夸曜馀生才。 强起吐巧词,委曲多新裁。为尔作非夫,忍耻轰暍雷。 书之与君子,庶免生嫌猜” 听完,逸霖夜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嘴里低低吟着她那句,“书之与君子,庶免生嫌猜……你可是怕本王?” 她并未为自己辩解什么,他倒也不生气,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反而毫不吝啬的拍掌夸赞—— “好歌,好诗!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所以你才这般淡然的面对自己的处境吗?”面色缓和,他喜欢讲话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轻笑,并未回答。 “想要看雪吗? ”逸霖夜,什么意思?“往人伤口撒盐? ”如果本王说本王可以治好你的眼睛呢?“ 长长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