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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更甚。 青莲,我以后一定不再利用你了! 有时候,柳梦如猜测歧朝可能真的是她的福地也说不准,因为自她来这皇宫之后便几乎没有再被噩梦所羁,虽然偶尔也会大汗淋漓的醒来。 这天,累了一段时间的柳梦如放纵自己赖在床上到午后,期间青莲无奈外加好笑的唤了几次,最后放弃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嗯~彻底睡一次,果然浑身骨头都懒到掉渣了!哈欠连连的伸了个大懒腰,大打开的手被冰冷挡了回来,小手好奇的顺着痕迹摸了摸……。 “人?” “……。” “女人?”她听到一阵磨牙声。 “采花贼?”不是女人那就是男人咯。 那人依旧沉默,她偏过头沉思起来,敢爬皇帝女人的床的男人……。貌似很少见。 衣衫半开,媚眼懒散,红嫩嫩的小嘴因为沉思而轻轻咬着,精致性感的锁骨绽放眼前,甚至大红的肚兜都隐隐可见,喉结滚了滚,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手戏谑的爬上她细致的脸庞……。 “这位公子,凡事三思而行!”皇帝的女人即使皇帝不想碰也是容许不了别人轻易染指。 “如果,偏要碰你呢”粗嘎带着情欲的声音熟悉却又陌生,她在心里百转回肠,一面猜测他的身份,一面想对策。 青莲……。她们去哪了? “在想着求救?”男人冷哼,她只觉得一痛,身前的柔软已被人悉数收入手中。 “皇上说笑了,在您的地盘哪里还是我的话语权”愤愤的甩开那不安分的手,手脚并用挣扎着爬起,却总在爬起一半被风殇按了回去,反反复复,花白的里衣早褪了大半,额头上鈊着香汗,粉红粉红的双颊,她累得气喘吁吁,风殇玩得不亦乐乎。 碰上他,她所有的冷静淡漠不再,总会被气得跳脚! “风殇!”她怒喝,风殇愣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唤他,当皇子时大家只会唤他皇子,当皇帝时更遑论了。 那柔得可以滴谁水的红唇飘出风殇两字时,他头一次觉得风殇两个字代表的不是悲伤不是伤害,而是慢慢的柔情。 自嘲的吃吃笑起来,“呵呵……”甩头将荒谬的想法丢开,他玩味道:“朕以为爱妃忘了朕的声音了呢”刚刚她对他的陌生竟让他觉得害怕厌恶,真是可笑! “风殇大爷的声音岂敢忘!”她阴阳怪气道。 “大胆,朕的名讳岂是你乱喊的!” 别人也许会被他的霸气吓到,但是她……被二十一世纪的人权熏陶了二十几年,想凭一句话就打败,那是不可能的! “名字取来你让人叫那要来干嘛,君子非礼勿视非德勿行,我不追究你精虫充满爬上我的床已是客气了,若不是看你一身皇袍装得人模人样的,早劈了你当畜生踢个稀巴烂了,还敢在这里叫嚣,赶紧看那棵树下凉快闪哪边去!” “我!不!稀!罕!”小宇宙爆发,她感觉胸腔里燃着熊熊烈火,烧得她肝火噌噌的乱飙,她对这个世界漠不关心是没错,她与世无争不错,她事事不上心不错……。但是! 请别来挑战她的起床气,还是以这么激烈的方式,皇帝又如何,不就一屁大的人外裹个热死人的皇袍么。 从第一印象开始,她就是个荣辱不惊,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谪仙形象,第一次见她像骂街的泼妇般指着他的鼻子怒声开骂,风殇傻了,张大的嘴巴简直可以塞下两只超级无敌大的咸鸭蛋了! “你?” “青莲!”高声怒喝,她知道青莲肯定在门外侯着,果然,门外传来杂声,然那人却并英雄救美。 风殇冷笑,“爱妃欲擒故纵的把戏真是越玩越漂亮了,外面都是朕的人,你以为她会傻傻的为你送了命么?” 挑拨离间,自以为是!柳梦如打心底鄙视他的阴险,深深吸了口气,压抑着满腔的火气肯定道:“怕也只是你的人扣住她吧,皇上!” “我们说好只是合作,并没有注明当夫妻,请您别搞混了!” ☆、第十八掌 赐封歧妃 “我们说好只是合作,并没有注明当夫妻,请您别搞混了!” 风殇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勾起嘴角嘲讽一笑:“夫妻?朕当爱妃为何对昭仪没有半点担心呢,原来是要当皇后,不过” 怒火陡升的钳住她脆弱的下巴,恶狠狠道:“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如此犯贱,如此贪心,非得为了一个后味虚伪做作得令人作呕?!” 又接收到新信息,她虽疼得脸色惨白,却在心里偷偷总结着:看来有人为了得到后位曾经将他伤得遍体痕伤。 “她……。还活着?”试探性一味,没想到引得风殇的反弹那么大,怒吼一声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圆桌上,桌脚磕破了她额头,火辣辣的疼,想骂人想得手痒痒,还是忍住了。 “你”眼前的人额头挂着鲜血一言不发,风殇难得的染上了丝丝愧疚,想抬手擦拭她额头的伤口,遭到拒绝,只好扬声朝外面道:“御医!” 外面咚咚几个脚步声快速远去,然后青莲心急的奔了进来,也不顾行礼便扯着柳梦如坐下,抓起帕子心疼的清洗着伤口。 “主子”声音带着哽咽,柳梦如知道她想说什么,微笑着拍拍她的手权当安慰,她就知道,青莲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傻丫头,不过破破皮罢,不碍事!” “皇上,这点小伤就不劳烦御医了,国事繁忙,皇上还是忙自己的事去吧,梦如不想担负莫须有的罪名”这话三分赌气四分疏远,怕是不想与他有交集。 风殇倒也奇怪,不追究主仆二人的无礼,乖乖带着人离开了,只不过离开时留了句让柳梦如嘴角直抽筋的话: “爱妃昨晚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这话当然是朝外面的宫女太监说的,遂柳梦如也只能打碎牙齿和着血咽下去,半点不得反驳。 “青莲,风殇是不是爱过什么女人?” “主子!”青莲吓得不轻,“您怎么可以直喊皇上的名讳呢?!” 她讪笑,虽然很想搬出刚刚对付风殇的那一套,但是又想想青莲那根深蒂固的奴性,摸摸鼻子,还是算了。 “呵呵,一时口误,一时口误” 青莲松了口气,才之乎者也开始口若悬河,中心只有一个:皇帝身份尊贵,任何人均不准直呼其名讳,否则视为叛贼! 抚着隐隐做痛的额头,她忙举手发誓刚刚确确实实只是口误口误,好不容易才安抚住越来越八婆的小丫鬟回到正题。 “奴婢从来没有听说过皇上有心爱之人,听那些老麽麽说,皇上的母亲先皇后曾经狠狠伤害过他,以至于他从此便再也不相信女人甚至痛恨女人” “怎样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