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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拿调,从刚刚起初玲就用这些词语形容他,江问渊感觉有些心慌,但也不知道怎么表现才会让初玲不对他有偏见:“因为这边脸烂着,也不好直接露出来取见人……怕吓到别人,就让他们弄了个面具,看起来很奇怪么?” “还好,没有很奇怪。”初玲摇摇头,她也不管自己说话前后矛盾,只是让自己不断同江问渊交流“说起来,你武功恢复的怎么样?” “暂时还没办法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江问渊根本抽不开身去训练“目前也只是能再掌控内力流向了而已。” “那我来帮帮你。” “诶?” 江问渊看着忽然站起身的初玲,她不知何时已经将背后的剑拔了出来:“等等、玲玲你这是……不,初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想叫我玲玲就叫我玲玲,不要磨磨蹭蹭的。”初玲手腕一转挽了个剑花“出来和我过两招,让我看看你到底恢复的怎么样。” 见女孩撂下话就转身出了书房,江问渊不知为什么感觉心跳的有些快,无以言语的喜悦充盈着他,好像自己还没有被讨厌到那种地步,初玲还是愿意见他同他说话的! 等回过神时,江问渊发现初玲已经提剑走到了院子外面去,他便急急忙忙将肩上披着的衣物脱下,拿起搁在架子上的剑追了出去:“玲、玲玲,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白降:师父你怎么又让师妹去凌山了?! 金无圆:怎么你师妹去哪里你都要管。 白降:我是担心她! (大家回家的票买好没有呀!回家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第48章 补偿 自然, 现在的江问渊肯定是无法比过初玲的。 不过七八个来回,他就被挑翻在了积雪中, 而初玲将剑插在他脑袋边的雪堆中低头带笑的看着他:“这可不太像是凌山掌门该有的身法, 那外边的狐狸都比你要难缠些。” 江问渊回想起方才, 初玲那剑压下来的力度几乎是想将他的头给从中间劈开, 自己手中的剑也被她凿了好几个缺口,他虎口现在还阵痛着:“……你这是要和我比试,还是趁机泄愤。” 话里话外都有些埋怨初玲的意思,还有那么点委屈。 “挨打之后嘴巴也开始灵活起来了啊。”初玲杵着剑,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不过你说的对,我这是在泄愤呢,谁让你之前那么讨人厌。” “……我现在知道错了。”话说到这里江问渊想从雪地里面爬起来,他后背都被粘湿了,但手肘还没撑起来他就又被初玲用剑指着了脸“怎、怎么?” “没让你动呢。”初玲的剑尖一挑, 就把江问渊附在右脸的面具给挑了下来, 他那下面的烂脸还是如往常那般骇人, 只是已经不再流血了,想来这段时间是敷药好好治疗过。 “等、等等。”丑态被人看见后的江问渊有些慌张,伸手要去捡落在旁边的面具, 但先一步被初玲捡走了他只能用手捂住脸,以前还是阿寒的时候他对初玲没有什么羞耻心, 觉得既然初玲不嫌弃他的丑陋,那么自己当然也不用在乎。 可恢复记忆的现在他是在意的不得了,这段时间他也不少时间都会对着铜镜叹气, 镜中映照的那张脸绝不是常人能接受的,连他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你做什么……不要揭我的面具。”他遮遮掩掩的想让初玲将面具还来。 “我是想看看你面具下面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初玲拿起面具看了看里面,里面粘了些黄色的壳子,好像是汗水和其他东西凝成的秽物粘到了面具上,她伸手将那些东西扣掉“面具戴着不难受么?没人的时候就别戴了吧,闷得慌,还脏。” 江问渊知道她是看到了面具里面的脏东西,耳朵尖瞬间开始泛红了:“我晚上都会清洗的……没有很脏。” “是么?”说完初玲将收回背后的剑鞘,伸手将江问渊从地上拉了起来,也不再谈论面具的事情“不过你武功感觉恢复的还行,我本来以为开始第二剑你就该趴在地上了。” “我还不至于这么弱……”被矮自己将近一个头的姑娘如此说,江问渊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他之前就清楚初玲挺厉害,这次正正经经的交手才终于将初玲的身手给估摸了个一二三“不如等我恢复好,我们再来比试比试?” 比试只是托词,江问渊只是想找个借口再见见初玲而已,他不知道这次初玲来过后下次是多久,但先从她嘴里得个承诺总是要安心很多。 “干嘛,恢复好了之后打算雪耻?你这人真小肚鸡肠。”初玲把面具还给江问渊,但接过面具的他并没有立刻将面具罩在脸上“不过也不是不行,比剑还是比拳或者其他,我都奉陪,但下次比试我可要赌钱了。” 江问渊笑了笑:“不过虽然现在我是比不过你,但之后可就说不定了,当真要同我赌钱?” 初玲切了一声,拍了拍粘在膝盖上的雪转身朝屋内走去:“进来吧,光顾着胡闹也没来得及和你说那些正事。” “是说大会的事情吧。”江问渊脚跟脚的走在初玲背后“先前的陈公公你带下山是如何处理的?我听人说好似是你们找问云堂的人逼问了他其他仙主的下落。” “对,不过的确,问云堂逼问人的手段是没你来的利索。”初玲看了眼江问渊,他只是站在后面干咳几声。 “那太监先开始不肯说,但之后有安守阁的人和我们这边接洽了,不知道你还记不得记得,是以前帮过我们的叫危安的阁士。” 江问渊摇摇头,他有点不怎么记得这个名字:“那之后是怎么处理的?” “危安将陈公公的事情转告给了太子。”初玲看了眼江问渊,江问渊张着嘴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样。 “原本太子将陈公公安排进安守阁的意图是宣誓主权,让别人明白安守阁是朝廷的东西,但没想到太监暗中生了野心,想要靠安守阁统管江湖中几大派,这目的同仙缕教相同,所以两边的人就联系到了一起。”初玲将这段时间自己知道的情报都告诉了江问渊“不过现在仙主之一落网,还惊动了太子,这段时间有大批的仙缕教徒被清除了出来。” 说完初玲就看向正在关门的江问渊:“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 “我……不怎么清楚。”江问渊关门的手一顿。 “你分了那么多人手给我们帮忙,那些弟子就不会写信告知你么?”初玲抱着手臂看着在原地踌躇起来的江问渊“你会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凌山派的掌门。” “好吧、我是知道的。”江问渊假装整理起鬓发来掩盖尴尬“我只是……想多和你聊些什么,才那样问的嘛。” “何必这样劳神费心的思考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