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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面前。” 屈皓心底立即有了浓浓的疑惑:“为什么?如果这样,那你为什么还帮我,让我留下?” “让你留下,只是暂时的,单纯地为了你的身体。”习昇靠着车窗,一身的绝色风姿,傲然无比:“屈皓,我只是不想劳儿手里多一条人命而已。她对你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看到你,会烦躁,会不高兴,我不可能视而不见。所以,你必须离开。” “我只是想报恩。”屈皓一再确认这一点。 “我知道。可是,如果你报恩给她带来的是困扰,那么,你是报恩呢,还是害她呢?有你这样报恩的吗?” “我——”屈皓词穷了,的确,艾劳现在真的不想看见她,从昨天到现在,她的目光就没落到他身上,只看了那么一眼,却带着骇人的冰冷。但不管怎么说,屈皓就是不想走。他本来以为,习昇会帮他,可现在一看,敢情习昇也没那种想法:“你不能帮我吗?我会感激你的!” “屈皓,我想,你应该先弄清楚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你所谓的报恩,与她而言,只是一种伤害。我相信,如果你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你这样对她。”习昇说得挺语重心长的,但他不否认,他也有私心——或许艾劳对屈皓真的有意思,但经过这么多事,屈皓真的触了艾劳的逆鳞,再想让艾劳回头,难得很。既然如此,他没必要让屈皓留在艾劳身边,让艾劳堵心。 再说了,艾劳身边的男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他并非圣人,做不到真正的大度和豁达,少一个竞争对手,他真的挺庆幸:“屈皓,你还小,报恩这种事,既然人家根本不在意,你又何苦执着?以后你的路还有很长,你完全可以丢开这件事去做自己想做的,没必要在这里看她脸色,自己也难受,不是吗?” 屈皓听出来了,习昇说来说去,就是在赶他。他本来还指望习昇能帮他,即使不帮,也不会扯后腿,现在好了,人家直接让他走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姥姥的意思?” 习昇也没必要瞒什么,直接道:“是我的意思。” 屈皓立即问他:“就因为她看见我不高兴你就要赶我?你让我走,有没有你的私心?” 习昇觉得,屈皓这孩子还是挺聪慧的,如果是欧阳澜那小子,肯定看不出这些弯弯道道:“怎么说呢,也有我的私心吧。” “你不喜欢我?”屈皓看他的眼神别有深意:“还是说,你在怕什么?” 习昇笑了笑,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屈皓,没想到,你这会儿倒是挺精明的——对,我怕你爱上她。我这样说,你满意了?” 屈皓一愣,绝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坦白!他心底掠过难以言喻的情绪,习昇的话,让他觉得有些意外,有些好笑,甚至,还有些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抿抿唇:“习哥,你放心,我不会爱上她,绝对……” “凡事没有绝对。”习昇打断了他的话:“屈皓,你离开,是肯定的。即使我不赶你,她也不会留你。以她的性子,真对屈家做出点什么事来也说不定,所以……” “你威胁我?”屈皓心底忽然涌上来莫名的愤怒,不管怎么说,父母是他永远的软肋,以前,屈化就是凭着这一点玩弄他于股掌之间,现在习昇又这样说:“她身边这么多男人,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习昇也不恼,认真地阐述自己的观点:“我并非针对你。如果你们两人两情相悦,我也不介意多一个人疼爱她,可你呢?你让她伤心,让她难过,我爱她,她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我的心,如此,我自然不会让你留在她身边。” 屈皓呆住了,即使能看出来习昇对艾劳的那份爱,可他没想到,习昇竟然如此认真地把这些话说出来,言语之间,是男人的沉着和坚定。 屈皓见过的,也就只有自己父母的爱情,那份淡淡的相濡以沫,温情似细水长流——屈皓一直以为,他以后即使找,也要找母亲那般温婉的女子。 父亲对母亲,自然是疼爱的,可父亲从未将那些肉麻之话放在明面上,在屈皓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屈皓也一直以为,男人的爱,就应该如父亲那般,沉稳,低调,不必对人言说,自然就存于心中。 可习昇的话说出来,也让屈皓有了另外一种震撼——原来,男人的爱,也可以如此狂热和直白!习昇对艾劳的爱意,从未掩饰过!他看她的眼神,他对她的动作,他的笑,他的宠溺,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艾劳而存在! 屈皓愣了许久,才愣愣地开口:“那个女人,真的值得你如此爱她?” 同样的问题,欧阳澜也问过老五,老五精辟的回答,让他有幸得到了艾劳的垂怜。 习昇不是老五,但习昇的回答,也足够精彩:“屈皓,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即使她在外人眼里,有很多的缺点和不足,可是在我看来,她是完美的,即使是她的小脾气,也是可爱的——不管别人怎么看,至少,我是喜欢的。喜欢她的一切,真的没有理由。屈皓,别的我不想多说,咱也回归正题,不管你以后爱不爱她,那是你的事,可现在,你会让她不开心,而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你必须要离开。” 屈皓很认真地看着他,其实,他都知道,习昇说的,都是事实。他也不得不承认,不止是习昇一个人,她身边的那些护法,哪一个对她不是如此痴恋?只是,他终究不明白,那样的女子,到底是如何让人心生爱意的!如果可以,他情愿——从未与她相识! 最后,屈皓点头:“好,我走就是。但是,你能答应我,以后,她不会动屈家吗?” 习昇笑笑:“你放心,她没那么多心思管这些小事——她这人呢,念旧又护短,即使你以后不在她身边了,但毕竟曾经跟过她,屈家以后,肯定是没人敢惹了。这一点,你不用多想。” 屈皓觉得心里乱乱的,像一团麻绕着他:“谢谢。我想歇一会儿了。” 习昇推开车门:“那你好好休息。” 习昇刚下马车,老五就迎上来了:“习哥。” 习昇哥俩好地揽上他的肩:“老五,过来,我和你说个事。” 老五等着他,就是准备问他这事呢。 “我听老大说,那天是你推了屈皓,然后碰到沈烟,他才打了屈皓的?” 老五点点头,他正为这事纠结呢。虽说艾劳给了他极致的一次欢愉享受,但这事还压在他心里,挺难受的。 习昇现在也了解老五的性子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