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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艾劳房里的门被推开了。 艾劳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习昇,常人和习武之人的差别太大了,而这里,只有习昇一个人没有内力。 她哼了一声,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习昇听老大说了,说艾劳不知道怎么了,情绪不好。习昇一看,笑了笑,对于她的小性子,他真是太了解了。 他直接过来,抬腿上床,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道:“亲爱的,是不是有亲戚造访了?” 艾劳作势推了推他,没好气地回答:“没有!” 其实习昇以为她是月事来了,刚来没多久,艾劳还没来得及告诉习昇她的身体变化,看她脾气这般不好,习昇自然以为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来了。 习昇挑了挑眉:“那谁惹我们小心肝生气了?” 艾劳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觉得心里烦闷。 习昇拥着她,长腿绕着她的,大手覆上她的丰润,唇落在她的后颈:“劳儿,别想了,天都快亮了。” 艾劳不自觉地嗯了一声。 习昇突然一把扯下她的衣服,疯狂地吻上了她的后背,接着褪下她的衣裤,挺身向前! 艾劳敏感的神经瞬间被点燃,无法抑制地轻吟出声! 习昇在这方面,技术和手段绝对在所有男人之上,动作的频率,进入的深度,敏感之处在哪里,如何能让她最消魂——对于习昇来说,这绝对是最重要的功课!而这门功课,习昇完全能得满分! 他近似疯狂地索取着他想要的甜蜜,同时也给予她最愉悦的享受——这种姿势两人许久没体会过了,这会儿习昇又是如此的猛烈,个中的消魂滋味,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了! 两人停歇的时候,艾劳完全是软在了习昇怀里,可爱的脚趾犹还弯曲蜷缩着,体味着美妙的高chao余韵! 习昇细细地吻她,大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之上,给她最全面的爱后亲抚:“劳儿,不开心的,别想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艾劳这会儿还在余波里荡漾,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太猛了——你,今儿是怎么了?我——我都忘了你还有这样一面了。” 习昇不满地把她翻过来,两个人面对面:“嗯,忘了?小劳儿,看来,为夫有必要让你想起来!” 两人做完功课的时候,天已大亮,艾劳早就换了一副表情,喜滋滋地靠在习昇怀里腻歪:“累死了,不想出去吃,你端进来,喂我。” 习昇怜惜地吻她的唇:“把你累坏了,是我的错,可,我也挺有成就感。” 艾劳笑着捶他:“就知道贫嘴!” 习昇翻身又压上她:“你敢说不是?” 艾劳勾着他的脖子:“你也不怕被我榨干啊!” 习昇吻下来:“死也甘愿!” 艾劳阻了他的大手:“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让我做寡妇我可不干!” 习昇笑了,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劳儿,有什么事,别放在心里,说出来,为夫帮你。” 艾劳一瘪唇,一脸委屈:“还不是那个呆子老五!” 习昇出来端早饭的时候,老大问询的目光看过来,习昇冲他摇摇头:“没事,她有点累了,我帮她带到房里去吃。” 老大随即看了老五一眼,老五的头几乎低到了桌子上。 本来说今天回屈家的,可这样一折腾,艾劳哪里也不想去了,懒洋洋地在床上躺着,任习昇伺候她。 习昇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好说什么,他来得时间不长,对于八个人并不是很了解,他是看出来几个人对艾劳都有不一样的情感,可让他肯定那就是如他对艾劳这般的爱情,他也不敢如此笃定。 但不管怎么说,就算他不确定他们的感情,他也知道说好听的哄艾劳,早饭吃完了,艾劳也是一脸的笑语盈盈了。 习昇让她躺着休息一会儿,他把碗筷端出去,然后直接找到老五,什么也不说,拉着他就来到艾劳房外。 老五现在看见那门就犯怵了,想起艾劳脸上的冰冷他就觉得心里难受,这会儿让他去见艾劳,他真是没那个胆子。 习昇交代了他几句,最后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也在脑子里过过。她喜欢听好听的,你先进去和她解释一下,别到时候又犯傻!” 如果可以,习昇真是想替他进去,但不行,这事,还是得当事人解决。 但看到老五的样子,他也真是着急——这性子,也真是难为艾劳喜欢了。 老五听了习昇的话,顿时有种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恍然大悟的他,终于有了点勇气,抬手敲门:“姥姥,是,是我。” ------题外话------ 瞳孔妹纸明天还要上班哦,苦逼的,虎摸,安慰~童鞋们天天等着更文,都辛苦了啊,群么~艾玛,今天送花送钻滴,让淫家无地自容鸟~么么~耐你们~所有滴~群么~好吧,我承认,废话一大堆,其实就是想逃避我的责任,更得少不是我的错,我没抽风,但是艾劳抽风了,你们表pia我,无视吧~即使没大姨妈,每个女人每个月也都有那么几天,你们懂滴~~下一章,呆子会如何表现?你们期待么? 今晚,到我房里来 更新时间:2013-1-15 0:38:27 本章字数:13774 要说艾劳这人,生气的时候,她是真的一根筋地往那死胡同里钻,自然是越想越生气。爱豦穬剧 听到老五那些话的时候,她是真的不能接受——就好比你有一盒心爱的巧克力,一直没舍得吃,天天幻想那里面肯定有着最可口的味道。终有一天,你有条件吃了,打开一看,巧克力早已发霉变质,根本就不能入口了! 美好的事物或许真的只存在于幻想之中,一旦糅合现实,总是能给人一个啼笑皆非的意外。在艾劳心里,不管其他几个护法怎么样,至少老五肯定是最干净的,这孩子的脾性注定了他没那么多心思——可现在呢,她认为最老实的男人,在她面前说他去了青楼! 敢情,最洁白无瑕的一张白纸,早就被人家涂得乱七八糟了! 艾劳就是这样想的,而且越想越气! 事后习昇来了,那极致的欢愉让她暂时忘记了这一切,习昇再次问起的时候,她才咬牙切齿地提起来! 其实,这时候想想,她觉得,或许,事情没她想象的那么严重。 首先,老五能把这事说出来,就能证明,他是一个坦荡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