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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担心,照艾劳的性子,肯定把老五臭骂一顿:“别想太多,姥姥也是心疼你受伤。脸怎么了?姥姥打你了?” 老五慌忙低了头:“没有,没有。” 老大点点头:“嗯。其实,你做得很好。你不是一直想要老四那把剑?大哥帮你要了来,当——奖励你的。” 老五眸子里有了点点惊喜:“真的?谢谢大哥!” 老大拍拍他的肩:“好好休息,早点好,别让姥姥担心。” 老五觉得心里真是高兴,姥姥对他突然转变,还让他吻——他猛地想起,姥姥也说亲一口是奖励!难道,姥姥突然这样对他,是因为他救了她? 他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他不想这样!他不要这样的奖励!他要的是…… 他茫然地抬头看天——他要的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龙溟一阵风地扑到床边:“姥姥!姥姥!” 艾劳睁了眼看他:“没死呢!那么激动做什么!” 龙溟稳了呼吸,心跳却一时平静不下来——吓死他了!听到消息的时候,他正跟屈仁平辞行,结果,他手下的人得到消息,说艾劳出事了! 他赶来的路上,真是觉得自己一颗心要跳出来了!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路上,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她不能有事! 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叫他怎么办? “没事吧?伤了哪里?要不要紧?”龙溟仔细地在她身上检查,没看见明显的外伤,松了一口气,见她面色虽然苍白,精神却不错,提着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你是不是想吓死我!以后不准这么吓人!” 艾劳笑着摇头:“没事,就是累了。” 龙溟三指扣在她脉间,虽然不会诊治,但最基本的脉象还是能知道,确定她无碍,才起了身,把她抱在怀里:“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 艾劳任他抱着。 龙溟开口:“我只听他们说好像是付舍出了事。是谁伤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艾劳轻轻地开口:“他们杀了付舍,我杀了他们全家。我没受伤,就是累了,心里很难受。” 龙溟见过付舍几面,对他也有些印象,他不清楚艾劳和付舍之前具体的那些事,见艾劳如此悲痛,他也觉得心疼:“姥姥,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有我们,别想了,行吗?好好养身子,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 艾劳还未开口,他又道:“我不走了!我陪着你!你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我不放心!” 艾劳轻轻地笑:“小东西!别说得你好像多会照顾人一样!” 龙溟咬她的耳垂:“我说了别叫我小东西!我哪里小了!” 艾劳靠在他肩头,手也不老实:“我看你,除了这里够大,其他地方都很小!” 龙溟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刚刚在外面也听到他们在讲,说她情绪不好,这会儿就想着让她转移注意力:“这是夸我呢?” 艾劳松了手,叹口气:“溟儿,姥姥累了。” 龙溟一听这话,心疼死了。认识她这么久,最开始两个人专门对着干,这几天好不容易温柔缠绵了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这副软弱无助的模样?他拥着她,小心地哄:“姥姥,累了就好好休息,我陪着你。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生气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一辈子对你好!” 艾劳闭了眼,刚刚开玩笑只是想让他放心,而她内心此刻深埋的情绪,依旧是无法排解的:“嗯,溟儿好乖。” 龙溟顺着她的发:“多休息,想睡就睡一会儿。” 艾劳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明天走吧,不回去肯定不行,宫里的事,你还没处理呢。” 龙溟也知道自己这一趟必须走,现在见她没有大碍,心里虽然放不下,但也不得不离开。这次回去,把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就一辈子不和她分开:“我听你的。” 欧阳澜嗷嗷叫着扑过来的时候,老大直接把他提溜了出去! 欧阳慕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乱得像一团麻:“她怎么样?” 习昇冲他点点头:“没有大碍,放心吧。” 欧阳澜手舞足蹈地挣扎:“放开我!我要去看姥姥!姥姥!姥姥!” 老五连忙扑过来点了他的穴:“大哥,姥姥特别交代了不想见他。” 老大随手把他扔了,指了指欧阳慕白:“他呢?” 老五摇摇头:“不知道,姥姥没提他。” 习昇开口了:“欧阳公子要走了吧?来一趟不容易,进去看看吧。但是,别呆太久,让她好好休息!” 欧阳慕白不失礼仪地拱了拱手:“多谢!” 艾劳叮嘱过,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不能让欧阳澜知道,欧阳慕白自己也觉得,这事不好和欧阳澜解释,也就同意了。他觉得,总有一天,欧阳澜会接受艾劳不喜欢他的事实,到时候,再把事情告诉他就是。 欧阳澜没看出端倪,欧阳慕白的表情很自然,他微微地放了心,穴道被人点了,他也无需演戏了,乐得清静。 欧阳慕白轻轻地推门,一看见龙溟怀里那张略显憔悴的脸,顿时觉得心疼不已:“劳儿?” 龙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睡了。” 欧阳慕白在床边坐下,握住艾劳另外一只手,直接探她的脉间。 他颦眉,大掌随即贴上艾劳的胸口。 龙溟一把把他甩开:“你做什么!” 艾劳根本没睡着,睁了眼,看见欧阳慕白,勾了勾唇:“你来了?” 欧阳慕白点头:“你的经脉——以后,不能这么鲁莽。武功越高,越要注意控制情绪和内力的互相调和。劳儿——” 他看了龙溟一眼,剩下的话没有出口,无声地将手掌贴在艾劳胸口位置,缓缓输注自己的内力,为她调理尚且有些紊乱的真气。 龙溟见艾劳没动作,自然也没说什么。 几个巡回下来,艾劳只觉周身说不出的畅快。 欧阳慕白缓缓收力,大手从胸口直接抚上她的脸:“劳儿,我走了。” 艾劳轻轻地点头:“嗯。” 两个人一句多余的情话都没有,却彼此都明白,此时此刻,在对方的眼神里了,他们看到的,是眷恋和不舍。 欧阳慕白没办法,他只能离开。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是他从来不敢奢想的。艾劳接受了他,要让他做她的男人,那么,他要没有牵挂地站在她身边,和她相守一辈子。 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回去处理家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