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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是看见艾劳的绝色给迷到了,看吧,话都说不出来了,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公子,请吧!” 炎各早就把习昇定为自己的新偶像,脸皮厚的程度是他不敢想象的,当下追了上去,看他还有什么招数对付姥姥。 燕西踏着金铃铛的响声走了,走了很远,才拿着折扇打自己的脑袋:“爷算是开了眼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笑了——欧阳慕白如果被艾劳那样的女人缠上,会不会很精彩? 艾劳亲手盛了粥放在习昇面前:“没你高没你帅的,那种人的醋你也吃?” 习昇还真不是吃醋,只是看燕西不顺眼而已。他冲着艾劳挑挑眉:“比我高比我帅的,你身边有几个?” 艾劳拍拍他的脸:“哎哟,习少这酸溜溜的模样我可是有日子没见了——你风华绝代无人能比行了吧?” 习昇见她高兴,八成是昨晚那两人把她伺候舒服了,不用自己哄她,她倒是先说起好听的了。习昇也不多说了,笑嘻嘻地享受她甜蜜蜜的爱。 炎各在一旁巴巴地看着,觉得姥姥和习昇可真算得上是绝配了——姥姥身边的男人这么多,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以前总觉得,什么样的男人和姥姥站在一起,才不逊色,现在知道了,就是习昇这样的男人! 炎各在沈烟他们面前,还能放得开。可和习昇,他一点也不熟,别说和艾劳调情了,他话都不敢多说。 艾劳自然不会忽略他,都是她的小心肝,她都放在心里疼着呢:“小炎炎,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清溪不过慢了几步,过来的时候,艾劳身边已经没有他的位子了。他也不恼,挨着清溪坐下,甜甜地叫:“姥姥,那人走了——笑死人了,他靴子上还有铃铛呢!还有他的衣服,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珠宝黄金的,什么都往上面挂,真有意思!” 艾劳就喜欢清溪这小性子,想说什么说什么,在她面前自在随意:“可不是?我第一次见他,也差点笑喷了!” 艾劳随手给炎各夹菜:“多吃点,还长身体呢!” 习昇真是忍不住笑,他算是看出来了,看来以前是他们对她太好了,这才几年不见,她快成了老妈子了!一个个的绝色少年跟在她后面喊姥姥不说,她还得费心地照顾他们每一个的情绪,看那小心翼翼地样,怕是忘了怎么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的了。 习昇觉得,无论是龙溟,还是清溪炎各,艾劳对他们的态度,真是太好了——这要是在以前,一个不顺眼,艾劳甩都不甩他们!现在呢,她那性子竟然也能迁就人了! 艾劳看懂了习昇目光里的戏谑,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吃饭!昨天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习昇耸耸肩——这就是差别待遇!都说老牛爱吃嫩草,还真是不假啊。 很快,习昇就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对了。 那边燕西回去找了欧阳慕白,心里酝酿了半天的台词终于说出来了:“慕白,我跟你说个事。” 欧阳慕白用过早饭正在喝茶,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茶杯,温润的瓷器映着他如玉的肌肤,只是一双手,就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燕西看了二十几年还是看不惯,他承认这一点上他真是比不过欧阳慕白——优雅高贵,每一个动作,都完美雅致得找不到丝毫破绽。 但燕西绝不羡慕,他比较随性,坐没坐样站没站像,怎么舒服怎么来,实在是看不惯欧阳慕白那副王者般的清高儒雅:“耳朵聋了啊!真不知道柔然怎么会喜欢你这么一个无趣的人!我告诉她你不能人道她也不相信!我实在是想不到,你俩成亲以后她整天对着你这样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她就不觉得没意思?” 欧阳慕白也生了一双桃花眼,但他的眸子没那么细长,眼角上挑的也不明显,他的眉毛斜飞直上,让他整双眼睛看上去比欧阳澜多了几分沉稳和大气,没有一丝的浮躁,也没有燕西的流气无赖。他的肌肤呈玉色,透着健康的光泽,五官天生得如此完美,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通广大。 燕西看到习昇的时候,虽然对那样的绝色男子过目不忘,但没有多少惊艳,就是因为他整天对着欧阳慕白那张脸,再去看任何人,也觉得姿色平平。 欧阳暮白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却透着淡漠:“没事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燕西其实不想承认自己有点怕他,但这却是事实。他打不过人家,他话再多,欧阳慕白一拳过来,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燕西立即紧张地离他远点,赶紧进入正题:“有事!有事!这次真有事!还是大事!” 欧阳慕白真是懒得理他,一个眼神看过去,示意他有话快说! 燕西诡异地笑了:“慕白,咱怎么也是一家人,我一直拿你和小澜当亲兄弟那样看待。我这人说话是不着边,可真遇到事儿了,我绝对不含糊地帮自家兄弟!” 欧阳慕白轻轻哼了一声:“别说没用的!” “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见了小澜说的那个女人!” 燕西眼尖地看到,欧阳慕白的指尖抖了抖! 燕西笑得更瘆人了:“那女人太厉害了,小澜那么单纯的人,不上当才怪!慕白,你是没看到,我去找她的时候,那女人公然和别的男人亲热,大庭广众之下,真是没一点羞耻之心!不是我恶意中伤,那女人虽然有点姿色,但是目中无人,行为放浪……” 一阵不轻不重的掌风袭来,适时地让燕西住了口,欧阳慕白端起茶杯,轻轻摩挲杯沿:“如果只是说这些,你可以出去了。” 燕西挑了挑眉——不错!有反应!“那女人真的很可恶!我怀疑她欺骗了小澜的感情!你就不想给小澜报仇?” 欧阳慕白放下茶杯,起身,负手而立:“燕大公子如果真的无聊,不如去陪欧阳澜一起面壁思过!” 燕西眨眨眼——他哪句话说错了?他这次打的幌子可是亲情牌!他话都没说完,欧阳慕白怎么就这副模样? 他不死心,怎么也想看欧阳慕白对上那女人时的精彩表情:“慕白,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这么欺负欧阳家,你真不管?” 燕西不等他说话,连忙把话说完:“你真该去看看她那嚣张的模样!要我说,你出面,让她爱上你,然后你再甩了她,让她也体会被人玩弄感情——啊!啊!欧阳慕白你谋杀亲弟啊!” 欧阳慕白收了手,缓缓握成拳,多年前惊鸿一瞥的容颜在脑海里慢慢成形——五年了,他终于又站在了这片土地上。只是,曾经错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