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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抱着她走向床榻,唇角含笑地吻上她的耳垂,轻易地寻到她的敏感,给她她想要的激情和舒畅! 她的身子在熟悉的温柔爱fu之下悄然舒展,宛然最美丽的花朵随风飘荡成最迷人的姿态,轻吟,湿润,爱语,迎合——每一个动作,都是两人爱至身心的诠释,每一次深入包容,都是无需言语的深切爱恋。 习昇习惯在欢爱之后翻个身,让娇柔的女子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体贴地揉捏她的腰身,为她缓解酸痛。 艾劳抚着他的胸膛,健康小麦色的肌肤上,是她熟悉的味道——不管习昇是怎么来的,可他不管穿越之路上有多少危机,终于还是寻到她了,只要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就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 “劳儿。”他轻声地唤她。 “嗯。”她柔声作答。 习昇勾起唇角:“林源他们,都很好。只是,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艾劳猛地抬眸,眸子里的闪亮堪比黎明前最耀眼的那颗星子:“你说什么!” 第二天,谁都能看出来艾劳心情很好。 她在屈家宅子里到处逛,老五老六陪着,见到的人,认识的,她就和人家打招呼,那样子看上去,很亲民,很随和,颇有老庄主当年豪爽之风。 屈化看见了,远远地就避开了——她能怎么办!昨夜里,屈仁平真是把她训了个狗血淋头!长这么大,屈仁平对她都是宠爱有加的,像这次这样骂,还真的第一次! 但屈化也从屈仁平嘴里知道了,艾劳是没半点天霸山庄老庄主的风度,人家老庄主豪爽义气,知书达理,善良仁爱!艾劳呢!小肚鸡肠!瑕疵必报!阴狠无耻!总之,就活脱脱一阴暗小人! 屈化觉得自己比艾劳好多了,她觉得艾劳也就是沾了长的好看武功又好的光,如果这两样她少了一样,她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屈化眸子里精光一闪,加快了脚步,朝着一个偏僻院子里的方向而去! 艾劳看见龙溟的时候,那唇角不自觉地就勾起来了:“哟,长孙殿下,别来无恙啊!” 龙溟老远就看见她了,狠着心想躲开,可就是迈不开步子,这会儿看见她过来了,还打招呼,喊他长孙殿下,他就有气了,开口,语气不善:“原来是艾姥姥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后面八个字,他真是说得咬牙切齿的! 半大的少年,要说对感情之事有多精通那是不可能的,就如现在的龙溟,他的确是不知道自己对艾劳这种心思属于哪一种感情。爱吗?可他有时候想起来她做的事,恨不得把她咬碎!有仇?但他每天半夜半夜地睡不着,就想着她!再说了,吃饭的时候他会想她吃了没有,下雨的时候他会想她有没有添衣——哪个傻蛋对仇人这么上心? 反正龙溟心里复杂得很,昨日艾劳为了吕哲大闹的事,他也听说了,心里更不是滋味——皇叔这才走了多久,她又有新欢了? 想到这里,看向艾劳的眼神更是恶狠狠的,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蹂躏,警告她不准对不起皇叔! 艾劳本来心情就好,这会儿看见他那个样子就更想逗逗他:“小殿下过奖了,姥姥哪里担得起呢!不过,小殿下天姿绝色,丰神俊朗,才真是称得上天下第一美少年呢!” 看着那女人赤果果的猥琐眼神,龙溟顿时觉得耳垂发热——那一次,两个人欢好了多少次?他都记不清楚了!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柔软的娇躯,他心里顿时觉得空空的,但想起在她体内冲撞的欢愉,他又不自觉地想笑! 他握了拳,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想别的,否则,丢的是皇家的脸:“我有些事要找屈当家的商量,就不和姥姥多聊了,告辞。” 艾劳格格笑着追上他的脚步:“正好,姥姥也去找屈仁平呢!” 龙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直觉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可能动手动脚,更何况,他是如此想念她的味道:“姥姥请。” 艾劳挑挑眉,与他同行。 行至一个拐角处,艾劳快走一步然后伸手揪着龙溟的衣领就把他拉到了角落阴暗处。 老五老六立即停了脚步,阻止后面的人前进——当然了,艾劳拉着龙溟去做什么,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艾劳直接把龙溟压到了墙上,那手随即就不老实:“小兔崽子,还挺能装啊!在姥姥身下叫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一脸正经啊!” 龙溟心里咚咚地跳,可听她的话又气得不行,似乎这女人嘴里就没说过好听的话!他为什么要受她的侮辱!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叫人了!” 艾劳笑得很欠揍,拉低他的衣领,直接用唇舌侵袭他的敏感娇嫩。 龙溟身子一阵战栗,差点站不住脚——他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个女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如此丢人!他家里娶的侍妾脱光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别说洞房了,他根本就硬不起来!可现在呢!他直觉地去推她:“别——” 艾劳纯粹是没安好心,昨夜她吃得饱饱的,今天习昇都被她折腾得下不了床了,看见龙溟,她最开始真没怎么样,就是觉得好玩逗逗这孩子,结果一看他的反应,她就笑了:“怎么这么敏感啊!哟,小鸟要展翅飞翔了呢!怎么,想姥姥了?” 龙溟觉得自己丢人死了,嘴上说不要,可那不争气的东西早就直挺挺硬邦邦的了。但他觉得,再丢人,嘴上也不能输:“谁想你!是个女人上来我都这样!离开家那么久了,没有侍妾伺候,自然对你有反应!” 艾劳一听这话,那脸当时就黑了,手下一用力:“靠!艳福不浅啊!” 龙溟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可硬是没吭一声,嘴上还逞强:“她们又年轻又漂亮……” 他话未说完,艾劳的手就离开了他的身体,冲着他冷冷哼了一声,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说了句:“有你的!” 然后,她转身就走。 龙溟突然觉得心底一股诡异的感觉,空空的,涩涩的,很酸,又很疼。他吸吸鼻子,自己安慰自己——没理由每次都是她欺负他!他凭什么受她欺负!说了不再招惹他的,却每次都让他心里难受! 老五老六对看一眼——这么快?没多想,两人随即跟上。 龙溟身边的人连忙上前,见主子脸色苍白,面色不悦,也没人敢问什么。 艾劳气冲冲地往前走,不辨方向,也不管路人,反正就走自己的——看见那小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