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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对称美。” 烛阴打了个冷战,看了一眼余木木,乖乖闭嘴。 腓腓露出纠结的神色,猛的一跺脚:“拼了!” 周守墟将余木木交给腓腓,只见余父一脸眼巴巴的看着他,他颇有些纳闷,走过去问道:“伯父,您有何事?不妨说给我听听。” 余父扭捏了一下,问道:“那位,猫仙,能不能带着把袁易阳的记忆也消除一下,让人家孩子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周守墟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伯父,我也不瞒您,之前我们未曾料到木木分出去的一魄如此之大。本以为分割之术,只是凡间那种截肢,不伤性命。没想到,占比太大,袁易阳承受不住,如今魂魄不知道哪里去了!” 余父呆若木鸡,回过神来以后,焦急的搓着手道:“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啊!要是这孩子因此丧命,让我如何同他父母交代!又怎么对得起他!” 周守墟沉吟道:“我会派出一个小仙顶着袁易阳的躯体,了尽人间事。与此同时,天下地下,必寻回他的魂魄。我昆仑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说过保他三世无忧,这个人情必定会还!” 余父只是唉声叹气,悔恨不已,一个人蹲在湖边,一支接着一支抽烟。 周守墟也是无奈。谁能想到! 开老板,烛阴两位仙帝在此,袁易阳的魂魄居然在两个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腓腓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本来肥肥胖胖的他,肉眼可见的小了两圈。他有气无力的喊着陆白:“送我回阿罗那里,我要好好休息休息。” 阿罗接过她的小宝贝的时候,简直不可置信。出门的时候还是17斤的宝宝,回家以后小了一半?什么骚操作? 她喋喋不休的围绕着陆白询问,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对于陆白的什么减肥、返老还童之类的借口置之不理。 问得陆白头大如斗,阿罗怀里的腓腓也表情呆滞。 终于忍受不了的腓腓大喊一声:“闭嘴,你这个死八婆,还让不让老子休息了!” 阿罗震惊的望着怀里的宝宝。怀里的宝宝也一脸愤然的看着她。 阿罗嗓子嗬嗬两声,颤巍巍问道:“宝宝?” “宝你个头,老子要困觉,等醒了再跟你说,还不把我抱回窝里。”腓腓气得发昏。 阿罗当真把他抱回窝里,又回来对着陆白发呆,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 陆白只是摆手:“莫问我,我还有事,你问岩岩。”说完瞬间闪得没有踪影。 啥?岩岩也知道?更加迷茫的阿罗,看着陆白消失的无影无踪,承受了第二次暴击的阿罗,只是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就是我不知道? 陆白回到苍苔茶馆,果然见着岩岩接了电话,说得口干舌燥。光看她那副无奈的表情,就知道对面阿罗是有多么强烈的好奇心,那问题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直打到手机没电,岩岩方才松了一口气。 她揉揉发痛的脑壳。过来寻陆白。 她是一直都不知道,阿罗猫舍的这只腓腓,也不是凡尘中人。所以要过来问上一问,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两个人闲聊着,岩岩若有所思,问道:“既然腓腓有这等本事,那么等他休息几日,再消除一个凡人的记忆,行不行?” “岩岩。”陆白说道:“红尘中俗事,你不该再牵挂了。我等插手余木木,是因为她本就不是凡人。不违反此界规定。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凡人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神仙也是如此。你想什么都妥帖了,那是不可能的。凡事都有它运行的轨迹,你要强行去变动,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对不起。我想得简单了。”岩岩说道:“我以为你们法力无比,只是举手之劳。” “雨竹吗?你想救她?”陆白探究的看了一眼岩岩:“有一只蝴蝶,在热带雨林里扇动翅膀,就在千里之外造成了龙卷风。消除一个凡人的记忆,不难。看起来只是一个小事,但其实你改变了她的整个命运。这个凡人命中注定是活不过30岁的,记好,在此界,人命之事,大过天。天道是不会允许的。你若这样做了,烛阴也救不了你。” 第五十七章 史上最牛逼打包工 岩岩有些不敢置信,颤抖着扯住了陆白:“你说什么?活不过30岁?” 陆白点头:“人,已然不在了。莫再想这些了,此界不要轻易动用法力,烛阴这个妖帝来之不易,拼了性命才得来的,你不要拖累了他。皆言凡人如蝼蚁,其实神仙未尝不是呢。吃吃喝喝享受倒是无妨,已死之人,逆天改命,你和烛阴加起来都不够看。” 岩岩默然怔立良久。打电话给雨竹,无法接通。 又打电话给雨竹的妈妈,却是告诉她,雨竹一家过了年就移民去了奥国,因为在那边秦旭可以继续进修。 柳妈妈十分不安,她告诉岩岩,她总是做梦梦见女儿泡在冰冷的海水里,肿胀发白的躯体被鱼啃食,女儿残缺的嘴唇一张一合跟她说着妈妈我要回家。 但是她联系不上雨竹,两个老的在家里天天坐立难安,又不懂怎么出国去寻女儿,急都急死了。 岩岩安慰几句。木然挂断电话。泪流满面。 烛阴抬头见着她流泪,吃了一惊,忙过来揽着低声问出了什么事。岩岩只是含泪摇头,靠着烛阴,把一肚子话咽在心里。 她本来还想着,不管去哪里,都能把老父带着,如今看来,也是没指望了。 凡人的缘,和神仙的缘,都是一样。缘尽即散。 没有自知之明去强求的,下场基本都是血写的惨字。 余木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烟花三月下扬州的初春季节。 开老板见她终于醒了,忙不迭的掏出不死神树的叶子,擦擦干净小心地收起来。 周守墟、陆白、余父三个男人一起扑上去,险些没把余木木压得又昏过去。 她睁着眼睛,人有点发痴,对焦了好久才看清楚面前那三张巨大的脸,她纳闷的问道:“你们发什么神经?” 又问道:“我是怎么了?为何脑袋昏昏沉沉?” 余父一本正经回答道:“前几日你同他们出去喝酒,喝多了从台阶上摔下来,磕到了脑袋,昏迷不醒,这才刚出院,有点后遗症也是正常。” “难怪。”余木木摸了摸脑袋:“唉,喝酒伤身。白阿,我饿了,能给我炖一个香菇肉粒粥吗?放点儿鲜嫩的小青菜,再打一个鸡蛋。” 余父抽着嘴角,看着大佬白鹿山主屁颠屁颠去淘米,烧粥。繁忙的背影,看起来是如此的欢快。 瞥了一眼女儿,发现自家女儿那万恶的魔爪又伸向了周守墟,各种豆腐吃得,看的自己一把年纪都脸红心跳,不得不承认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