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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来都一脉相承,颇觉有趣,打开门喊小妹妹:“再来几瓶!” 余木木哭着,阿罗嚎着,两个人抱在一起,眼泪鼻涕乱飞,蹦着跳着舞着。陆白拿着手机兴致勃勃的拍视频,盘算着等她俩酒醒之后如何勒索,再不济,把余木木的视频卖给周守墟也是好的。 外面渐渐下起了雨,蕾蕾坐在副驾驶,看着细雨敲打着玻璃,飞驰而过的夜色深沉,路灯昏黄,行人寥寥,心下有些难言的悲伤。 和秦旭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地狱和天堂。 她扭头过来痴迷的看着秦旭开车的侧脸,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是在她的20岁生日宴会上,秦旭和姐姐联袂而至。姐姐已经极高,行走间气场十足。但是秦旭自有一种沉静如渊的气势,名校毕业,有一个慕州市实权部门-----组织部*长的爸爸,毕业踏入仕途以后,30岁不到已经快要提副处,这一切都是他的底气,带来一切尽在掌握的气势。这种自信,竟把优秀的姐姐也比了下去。 姐姐把秦旭带到她的面前,互相介绍认识。 他的笑,春风拂面。他的手,纤长柔软。他的眼,温柔动人。 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 蕾蕾伸手摸了摸秦旭的脸,因为在车里这个私密的空间,他并没有躲闪,只是有点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 “你喜欢我吗?”蕾蕾问,这是每个傻女人都会问的问题。 “废话。”秦旭笑道:“当然喜欢啊。” “那你爱我吗?”蕾蕾又接着问。 “今天怎么了?”秦旭不愿意回答。这个男人越不愿意骗她,她就越爱他。 想了一下,秦旭还是安慰道:“你的工作我已经差不多可以敲定了,工作单位离你家有点远,我会帮你买一个小房子方便你上班,在你结婚之前,我都会照顾你的,好不好?” 蕾蕾放平座椅,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闷闷应道:“好”。 第十八章 等 余木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勉强撑着起来,浑浑噩噩喝了暖男陆白的养胃粥,又躺下去挺尸。 躺到中午才起来,爬起来觅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在家,被陆白扛回了阿罗的猫舍。 阿罗起的比她早,坐沙发上抱着腓腓发呆。 余木木绕到厨房悄咪咪问陆白:“昨晚后来啥情况?” 陆白一脸正气:“先把昨天我垫付的餐费还我。” “好说好说。”余木木理亏,又问:“昨晚后来没砸了人家店吧?” “还好我在,英勇无畏的拦住了你们。”陆白傲娇表功,“但是。”他说道:“昨天阿罗是我扛回来的,我手都要断了,你得多给我五百!” 听到没砸人家店,余木木松了一口气。也不计较那几百一千的了,给陆白转了账,溜达到客厅里挤在阿罗旁边一起发呆。 吃完了陆白做的饭,两个人才彻底还过魂来。喝水漱了漱口,原本准备继续挪到沙发上发呆,却见陆白早已从头到尾霸占着,挺尸中,脚边一点位置,腓腓霸占着,挺尸中。 两个人无奈,坐在门口台阶上,长吁短叹。 阿罗比她自己遇见事情的时候还激动:“蕾蕾这个死丫头,怎么做出这种事情!要换做别人,早把她打得在地上游出血写的惨字!但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咋办呢?” 智障二号余木木无法接话,从小她成绩虽好,但那都是死记硬背,花功夫和动脑筋,是两个概念。真心遇见什么事情,让她执行没问题,但是让她做主给定个计划拿个章程,那也是一筹莫展。 她的心情,和阿罗是一样的。 蕾蕾比她们小很多,她们当年上初中的时候,蕾蕾才是刚上小学的小屁孩,说是看着她长大一点不为过。最小的妹妹,总是会得到大家最多的宠爱和宽容,无底线无原则的对待她,但昨晚那个底线破了。 蕾蕾一向乖巧、可爱、懂事,实在是难以理解是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余木木和阿罗的难受里面不仅有做为姐姐的痛彻心扉,还有一丝身为父母的恨铁不成钢。 “她才22岁,应该是刚踏入社会,经验不足,被人骗了。秦旭可是个老江湖了。”阿罗还在护短。 “那时候我家袁易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别不承认,我知道你喜欢他,我还知道子墨、岩岩都喜欢过他。但你们会跟我抢吗?”余木木苦笑。 接着摇头:“所以这不是可以拿年轻,幼稚当借口的事情。” 两人相顾无言。余木木打电话给周守墟讨主意,电话不在服务区。 她最近看多了出轨的例子,颇有一些疑神疑鬼,旁敲侧击陆白,就惟恐自己也遇见一个明明有老婆,还要出来相亲的渣男。陆白赌咒发誓周守墟绝对还没有娶老婆。 再去找聪明的子墨,子墨被单位派出去培训,要月底才回。想想雨竹,一派温柔婉约,拉着一起哭可以,做个主心骨却是不成。小怡的智商和她们是一条线,不然也不至于当初是她陪着阿罗去打架。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两个人忧愁万分。 眼看着岩岩的婚期就要到来。偏偏那是个极能干的,婚纱照、婚庆、酒店、结婚礼服、亲朋名单,什么事情都要亲历亲为,力求完美,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看着她这么重视,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只恨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去吃那顿饭。 月底子墨终于回来了,两个人连拖带拉一分钟没让她休息,把她劫来猫舍。子墨看着两人热泪盈眶的表情,十分之茫然。按她多年的经验,阿罗虽然壮硕,但是块头大胆子小,哭哭啼啼乃是常事。但余木木这副惊慌的表情,却是稀奇。 “这是抢人家老公了?”子墨拿余木木开玩笑。 余木木猛点头,倒是惊了子墨:“真抢了?” “抢了,抢了,娃都要生出来了。”阿罗补充。 子墨更惊。仔细搬过余木木打量:“哎呦,看不出来,能耐了。”劈手给余木木一下:“多大事啊,哭丧着脸干嘛?抢就抢了,真喜欢咱们合计合计,只要你不嫌弃是个二婚的,咱们做你的坚强后盾。” 往常看着抖音、微博各种打小三的视频,跟着一起骂,拍手喊打得好的子墨,忽然之间就丧失了所有原则,这就是女人的友谊,帮人不帮理。 “不是我啊!”余木木直着嗓子喊:“是蕾蕾,蕾蕾挖了岩岩的墙角!” 一句言简意赅,富含大量信息量的话,诚然如子墨,都呆立当场。 阿罗趋步上前,把怎么吃饭、怎么发现、怎么偷听、怎么确认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和余木木一起,两个人万分期待的看着子墨,继续热泪盈眶。 子墨问:“后来你们去找过蕾蕾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