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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可能分家滴,精神力不高,还特别爱装B,你觉得离开我,你还有活路么?] 白鸩当时想一了百了,跟了这个系统一辈子都不会有大出息,[我不想跟你吵,殇夜呢,殇夜怎么样了?他的病情好转了没有?] 同样觉得被一个男人牵着有的白鸩没出息的系统:[他也算因祸得福,重新得到了帝不落君王的宠爱,坐到了大王子位置。] [那就好,那就好。]白鸩潜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当即疑惑起来,当年他以鸩·梵尔特的身份被迫回帝不落的时候,殇夜却是失踪状态,那时候他毕竟只是个无名无分势单力薄落魄贵族家的长子,想去寻找却被重臣死死的帮助。 奇怪的是重生之后,一醒就听到消息和殇夜定亲了,更是因为心虚跟见鬼一样跑了。但是以现在这种情况,一个势力在逐渐壮大的王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呢? 难道其中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白鸩。”重臣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有些,立刻用犀利的眼神望着边上的白大褂,对方是吓得屁滚尿流的解释,“先生可能是睡久了,潜意识不太清醒。” 白鸩心想:脑壳疼的很,都给老子滚! “我没事,只是觉得脑袋有些发蒙,我躺了三年,那异宝阁?”他的脸色苍白,明显的血气不足,常年输入的营养液让十分虚弱。 重臣温声细语,“异宝阁我交给了夏利,等你好了想接手异宝阁,它还是你的。” 虽然他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白鸩的狐疑不决的看了他好几眼,“重臣殿下?” 重臣吩咐人把做好的燕窝粥端起来,听到白鸩的温软无力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头,“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就告诉我,我这里有全帝国最好的医疗队。” 卧槽,这家伙到底中了什么邪,怎么他感觉自己睡了三年就快不认识这货了,这人渣说话不应该是邪里邪气的,眼神里都是算计,怎么他一醒,就发现了一个痴汉? 他试探的柔弱无害的讯问:“殿下还记得我来这里工作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利益关系么?” 重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恢复了那种精明的状态弯下了嘴角笑的阴柔道,“我记得,你放心,没争得你的同意前,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白鸩松了一口气,看重臣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拿过佣人端进来的餐盘,上面摆放着一只精致无比的骨瓷细碗。 “你才刚醒,需要保持体力。”他转头端过燕窝粥,给他吹凉,“我喂你。” 白鸩心里卧槽卧槽,日了狗的神色,表面上不敢露出半点异样,对面的人是谁啊,要是他突然发病突然把碗砸到他脸上咋办? 「你想多了,你在他眼中最多就是一块猪肉,可以任人宰割而无还手之力。除非是傻子,要不然谁会放开到嘴边的肉。」系统幽幽的想,尤其是重臣这种脑子一向不正常的,你怕是不知道他在你昏迷的时候做的那些痴汉行为哦,每次吃到嘴边又被迫吐出来的那病态样。 老咸鱼瑟瑟发抖。 第187章 白鸩自从苏醒之后,一直隐瞒了那些似梦非梦的东西,因为潜意识里的害怕让他拒绝梦的真实,也不去思考什么殇夜失踪后的真相什么了。 行动一直被局限在重臣的深宫偏殿,大概对方怕他寂寞,还命人准备了不少杂书星际游离,送来不少美食佳肴,伺候的人都换成了少见的美人。 人一多,他体内的小姑娘终于蠢蠢欲动的苏醒,到处吸食人血,白鸩看着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把自己的花蕊插入那些人体内的时,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总是不忘记提醒这个小东西别要了那些人的命。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着急他也爬不出着铜墙铁壁的深宫,白鸩干脆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后来等他康复的差不多,重臣也会手把手交给他处理一些手头上只接触到皮毛的文件内务。 白小少爷表现的受宠若惊,这性子磨炼的越发的温润乖巧,陪在重臣的身边,跟个贤妻良母似得,虽然觉得不对味,他妈的到底是来虐渣的还是来伺候老爷的? 而他期待的黑洞大爆炸竟然还在一个月之后,他完全可以想想这样下去,他早晚被重臣那个死变态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因为最大限度的体现了他的病态,总是用一种非常黏稠的目光凝视着他。 黏稠,恶心,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去盯着自己的猎物,经常趁着他不注意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脖子上啃上一口,时不时的用他的信子舔舐他的猎物却不着急去咬死注射毒液。 每当这个时候,白鸩就会因为本能的全身僵硬,听着身后的人嬉笑着道,“你真香,肉好甜。” “殿下。”自从梦中醒来之后,他总能在重臣身上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虽然样貌性格不同,但是那种感觉却给他真真实实的相似。 “白鸩,别怕,我不会动你,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他轻柔的哄骗,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直到抓住白鸩的双手紧紧攥住,炙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窝,眼看对方就要下口的时候,白鸩不能推开了他。 白鸩望着那张阴柔的脸,弯下了嘴角,侧头把玩着桌上的刀具,“殿下还记得我跳下异宝阁的那个晚上,我想殿下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阴柔而俊美的男人,面色变化莫测,紧跟着幽暗的笑了笑,“我投降,我以为你最近的乖巧是表现给我看的。” 一旦恢复了血色,面前的年轻人依然艳丽的娇艳欲滴,像是朵绽放极盛的花。 “当然了,殿下。”白鸩温柔的眯起了眼睛,“我只是给了豢养我的主人一点甜头,您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养熟。” 重臣的眸子冷了下来,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你似乎一点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啊,最喜欢的就是驯养那些不听话的小东西,剪了他爪牙和翅膀。” 白鸩倔强的仰头冷冽的瞧着比他高一个头的重臣,却见他忽而像是斗败的公鸡,似乎有些烦躁懊恼的替了旁边的餐桌一脚,有些意兴阑珊的转身走到了餐桌边上,阴沉下脸让人上菜。 “你也给我坐下,还记得你苏醒的第二天,我们就约法三章,我在的时间里,你必须一步不离的在我的视线里。”他突然像是个孩子般的朝着白鸩斥责道。 白鸩苦笑不得,刚刚落座就看到他身边的异能者拿了个几个信封进来,上面有几个暗红色的邮戳。 看到第一封时,他的脸色有些意外的复杂,紧接着拆了第二份,重臣的表情的有些的意外,下意识的望向了白鸩。 “厄塞公主凌晨时分自杀了,现在还在抢救。” 刚拿起刀叉的白鸩下意识的停止了动作,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