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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光,被男人喘着粗气的翻身死死的压在了床上,粗暴有温柔唇纠缠。 他的手指本能的放在少年胸口最为殷红的地方,揉搓,造成少年瘫软在床上,柔弱无骨。 白色的万物之灵抽丝一样从门窗缝里源源不断的溜了进来,裹茧一样把赤裸的少年和男人裹在了其中。 甜腻的香味混合着冷香,一室芬芳。 少年做了一个非常香艳的梦,梦里的他跟缚香一起做了一件十分情色舒服的事情,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裸体躺着的地方湿漉漉的湿了一块地方。 而且伴着他身上的大花苞印记都长大了不少。 “……娇娇,我昨晚竟然做了一场春梦。”箴白觉得自己的腰好像被勒断了一疼的厉害,他记得他被一只硕大的帝王罂粟一直攥住了身体。 娇娇显然有些无精打采,看了一晚GV是个系统都受不了,尤其他的宿主叫的像是一只发春的猫,害的他现在耳边感觉还有回音似的。 “是么,我记得你说过梦里的性侵不犯法是吧。” 白鸩咀嚼了他这话几分钟,然后惊恐的道:“卧槽,我竟然在梦里被人给奸了?” “不,是你这只禽兽跟只发春的猫被棵帝王罂粟传播了花粉。” “啥?”少年更是一脑袋的浆糊,他怎么听不懂人话了? 他被花给上了?画面太美不敢想象。而且还不是通过肉体?所以,昨晚的事情都是真的,他真的跟缚香做了,在梦里? “确切的说,植物花粉传播,花朵就算是他们的生殖器,灵魂交媾也是可以的,顺便一提,你的表情可爽了。” 对。是挺舒服的。 “……我就问问,咱们任务里有这么一项么,出卖灵魂有什么补贴没有?” “没,人家器大活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白鸩粗略的看了一眼,才一百多积分,再看看兑换,算了,再等等。 他跟系统聊天的功夫,缚香洗完澡从外面进来,看着少年的脸刷的通红。 进度条已经上升到了90%,离幸福不远了。 “怎么了,发情期还没过去?”缚香穿着单薄的单衣,可以很明显看到他胸口鼓胀的肌肉,黑色长发伴着绯色红眸十分性感的靠近了他,把他半抱进怀里。 “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大花苞好像长大了不少,都半开了。”白鸩觉得脸烧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缚香点了点他的额头低声在他的耳朵边低语,“因为你的体液比血液能让他更有精神。” 草,流氓! 最不要脸的大概就是大花苞,钻出了少年的身体,游弋到少年梦遗的地方,顺便滚了个床单,表示他很喜欢这股味道。 “……下流!”少年的头几乎埋进了缚香的怀里。 缚香伸出手臂让旧日支配者的根须缠住放到少年的面前,对方还羞涩的抖了抖花瓣捂住花蕊。 “植物星大部分异种都是无性繁殖,只有少数的异种存在交配。食物与繁殖是万物存在下去的必要条件。” 暗红的花跟随着花茎一圈圈的缠住了少年的杯废的双腿,挑破了少年的皮肤钻了进去。 “啊啊啊!”少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蚀骨疼痛几乎没人能受得住。 缚香虽然及时的止住了这种疼痛,但少年还是疼的抽搐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植物体与人类相似,一旦选择了伴侣就会把生命交付与对方。”男人的声音在少年昏迷低迷而落寞下去,白色的灵力随着花灵进入了少年的体内。 第45章 地府这个地方永远昏冥交替,没有白日,却有着十分素净美丽的雪之海。 少年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完好无损,胸前的印记延伸到了肩头,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脑海莫名闪过一个句话,‘秘则为花,无秘则无花。’感觉这花好屌的样子。 “喔喔喔,我的终端也回来了。”白鸩抬眼看到胳膊上的终端器,兴奋的打开了终端,第一时间查看了自己的账户,没办法,上辈子穷累怕了。 还好还好,他还是那个大富大贵人家的小少爷,存款妥妥的有钱,竟然没有被冻结。 不过他的身份一直都是第一人类联邦的机密,所以就算有人能查到他的姓名,却无法查到他的背景。 “说起来,我逃出来也有个把月了。白家竟然没有人通过终端找我?”他往床上一躺,搜查了一下洛家的通讯记录,竟然一天都没? “完了。你被草傻了!没信号,植物星地底屏蔽一切第一星际联邦信号。”娇娇给他了一个白眼,“军事机密!” “……哦。”少年做了一个痴呆的表情:“帝王罂粟呢?”自从他醒来,就没看到他。 “又想挨草了?”娇娇贱兮兮的问。 “是啊,太过销魂,想回味一下。”少年用比他更贱的语气回道。 “被雪柳女王招走了,走之前,还深情的亲亲你的小脸,拉拉你的小手。” “别说了,这禽兽竟然连小孩儿都不放过。”少年表示恶心坏了。 “啧,简直丧心病狂,把个小孩儿艹的跟只发春的猫似得。”娇娇幽幽的补刀。 MDZZ,友尽。 缚香虽然治好了少年的腿,给了他绝对的自由与信任,少年也每日乖巧的待在他的监视范围内。 随着换届礼的来临,地府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缚香待在宫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回来的时候,发现白鸩还在等他。 “怎么还没睡?”男人一边走一半脱衣服,往床边抱起终端打游戏的少年道。自从缚香把终端机还给他之后,几乎一半的时间都见他在玩模拟战场游戏。 少年一把扔掉了终端,往他怀里蹭了蹭,笑的发腻:“来来来,大美人,给我泻个火。” 缚香拧眉吸吸鼻子,果然闻到一股子甜腻的气味,无奈的道:“今天干了什么?” 少年把头颅从缚香的怀里抬起来,随嘴努努,放在书桌上的汤碗道:“女王说最近劳苦功高,送来给您补补身体的,我嘴馋,就喝了点。” 顺着小东西的动作看去,哪是喝了点啊,简直见了碗底,只好无奈点了点他的鼻头道:“她送的东西你也敢吃,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鸩眨着湿漉漉的环住那肌肉力爆棚的窄腰晃了晃,“那先给泻个火再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自从发现植物异种竟然能在梦里交配,白鸩几乎没有节制的放心放任自己的媚骨体制到处散发气味。 缚香也是使劲的惯着他,不予余力的使用能力。 叹了口气一把抱住了白鸩的身体,笑的潋滟,看他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十分色气的望着自己。 “正好我还缺个伺候洗澡的,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