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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香的眼神冷漠而冰凉,自从他头上的进度条最近就没在没涨过了。 看来他的公主近期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白鸩觉得心啊,拔凉拔凉的!对方对他的感情不上不下的,弄的他也很绝望啊! 大花苞身上的毒素麻痹得他有些像是嗑药嗑多了,眼瞳涣散,神情恍然的侧头,对着冷漠的男人吃吃的笑。 “爸爸,我饿了。”大花苞舔舐着自己的嘴唇,眼神即懵懂又艳色的看着缚香,“我想喝奶水。” “……”这天性释放的有点过了。 缚香狭开长眸拔掉了花苞就在他身上的根须,手指在顷刻便抽满了灵气修复他的伤口,奈何伤口有点深让少年疼的龇牙咧嘴的,下一秒就泪眼汪汪的望着男人。 “爸爸,我疼。”少年的声音又细又软,那股软绵绵的劲儿可把缚香弄的够呛! 缚香冷艳的斜睨了花灵一眼直到它瑟瑟发抖,才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少年紧紧的缠住了。 他的身体又香又软,还带有降低的体温。 “总有一天,青蛙王子会被公主唤醒的。”少年迷迷糊糊的就对上了男人变成了绯色的眼睛,笑了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座荆棘城堡呢,公主殿下。” 缚香神色莫测的瞧着少年的表情,无声的笑了笑,“你可不是沉睡的公主,小坏蛋。” 哦吼,那就是没戏了。 白鸩悻悻的拿下了胳膊,瞧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以你的体质,承受住这点毒液应该不是问题,毕竟你曾经单挑过地龙。” “我的错,我不该暴露实力,实际上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个普通到连精神力都没有的人类。”白鸩准备卖惨看到男人离开了床边去倒水。 “你有,c级。”缚香回头对上他的眼认真道。 “……”少年觉得蛋疼:“好吧,我坦白,C级,还被女王抽走吃了。” “我知道。”缚香背着他冲着乳白色的液体,“所以,你是打算跟我求饶么?然后再次找机会逃跑?” 哦豁,尴尬了! “他怎么知道我想跑路?”白鸩的心里握草握草的,他现在是狼来了喊多了? “别想太多,他可能就是想试探你。”娇娇尝试着安慰他。 少年绝望的想,对方又不是傻子,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的当! 见到少年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缚香端着奶白的玻璃杯递到他的面前,绯色的眸子十分情色的看着他:“你要的奶水。” 少年的表情更绝望了! 他现在吃不下! “怎么,不想喝了?”缚香的眸子里闪着恶趣味,“还是想通了,想留下来陪我?” “不,种族不同的爱恋是没有结果的,我想回家。”少年哭唧唧。 “哦?傻孩子,我不是你爸爸么?爸爸在哪儿,哪就是你的家。”缚香用手捏住了他下巴坐在床边,玩味的笑了笑,眼底都是戏谑! 握草,脸好疼! 缚香没再管他,又去了书房处理要务去了。 颓靡红艳的罂粟花灵缓慢的用根须缠住了少年的纤细的腰身慢吞吞的蠕动进白色的衣料里。 肤色被身下的黑色丝绒垫子衬的格外的艳白,泛着南洋珍珠的光泽,长如蝶翼的睫毛颤了颤,少年的呻吟又细又哑。 “饿了?” 最终少年闭着眼睛虚弱的笑了笑,柔嫩白皙的手指饶着他的根须轻声的呢喃:“你可不能吃我。” 大花苞置若罔闻,根须缠住了他的腰肢继续往下,直到大腿根部,冰冷的触感让少?年闷哼了一声,却被少年敏锐的揪住了。 “坏东西。”白鸩睁开了琉璃瞳,恶毒的笑了笑:“再闹我可就废了你。” 果然,说完这话,大花苞乖巧的用花瓣捧了捧他的脸。 跟白鸩猜测的一样,曾经繁衍一族的东西是有灵智的,只要跟它交流,它多多少少都会通点人性。 “这玩意能自己化形么?”白鸩百无聊赖的横着躺,侧着躺,左右双腿废了,他是站不起来了。 “应该可以吧,虽然它是寄生类的,但是毕竟是异形的始祖,说不定改变改变他的饮食方式还能留在身边当武器。” 箴白默了默,嘴角带着柔媚的笑:“你说始祖?武器?” “唔,这个说来话长,咱们以后再说?”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我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哦,那你得感谢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得,必须得,既然感谢你了那就改造改造他它把它变成我的得了。” “等等吧,毕竟那可是旧日支配者。先不说你的小体格招不招架的住,关键是它现在是有主儿的。” 少年觉得索然的笑了笑,饶着他的大花苞看他神情落索变讨好一样的蹭着他的脸,他的花已经半开,但系统说他已经失去了繁衍庇护的能力,最多也就是一族的象征了。 “小东西,我很喜欢你,如果哪天缚香不要你了,你不如就跟我吧?” 大花苞似懂非懂的望着他,但看似很乐意的样子的颤了颤花瓣,张开了两张,把白鸩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又很快的放开,它的花蕊一直散发着一种冷香,就像是缚香身上的味道。 少年笑了笑,有种得到他就能横行宇宙的错觉! 白鸩叹了一口气,第一个王者都把他玩的欲仙欲死,以后这日子让他怎么熬? 娇娇说想开点吧,毕竟人类的一生无非追求两件事,一日三餐。 “这不是一件事么?”白鸩愣了愣。 “这是两件事。”娇娇重复。 白鸩恍然大悟,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第42章 缚香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少年被花跟裹住双腿在床上涌动,白腻的皮肤渗出了汗水,让场面十分的香艳。 地府常年处于温度较低的底下,虽然温差不大,但对于人类来说,温度全是低了。 幽冷的香味在空气中传播,白鸩看到妖艳却冷淡的男人走了过来拉住他的手,两个人的手都白生生的好看。 一大一小,十分的相称。 “怎么样?腿还痛么?”缚香驱散了大花苞把小孩搂进怀里,手指按压在他的腿部两下,痛的少年不断地倒抽冷气,冷汗随之流下。 这不过才距离他断腿的第三天,明明他的能力可以直接治好他的伤,却依然让他持续性的痛着。 长长白色的睫毛,无精打采的垂着犹如他那两条白皙纤细的双腿。 “不痛了,大花苞给我做了按摩。”少年说着违心的花。勉强的笑笑。 缚香勾起了他的下巴,绯色的瞳望尽他的眼里,他觉得箴白就像是个狼孩子,总是满嘴的谎言,所以他想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呵,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