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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头上的进度条上涨,少年身上散发出了甜腻的香味。 第28章 甜腻的香气在两人的身边萦绕,这是属于白鸩的体香。 嗯嗯啊啊,他那波涛汹涌该如潮水涌动出来的孽之欲望呢?! 纯粹的万物之灵压制住了白鸩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望,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满上遍野的罂粟花,全世界都是花的海洋。 异族的歌谣在被美丽的异族女子吟唱着,一低头间的温柔。 春风吹过的时候会下来柔媚的痕迹,就像是少女胸怀的丘壑般万种风情。 “这里是梦境?”白鸩踏足软绵绵的半空云层之上,望着远处发如雪,穿着着白色祭司服饰的缚香,拿着权杖一直望着地下。 万物初始的律动,生根发芽长大,然后花粉的传播,结果,落地。 开始新一轮的生命! 最原始的欲望在箴夜的心底复苏,缚香头顶的勒额是帝王罂粟的图案,妖娆美丽。 原本白雪一样的长发瞬间变成乌黑的青丝,清高孤傲的模样缓和起来,异常妖艳。 好妖,好梦幻的样子,简直他喜欢的样子,对方都齐全了! [这就是缚香。]”在白鸩还没问出这是谁时,娇娇脱口而出:[也是帝王罂粟原本的模样。] 对方微微仰头侧颜睨视着他,笑的十分绯丽妖冶。 白鸩怔然了片刻,瞧着自己赤身裸体的十分单薄。 不是他自夸,当年身为十大杰出青年,他的好身材也是有目共睹的,就差个人验证一下! [别美了,给我兢兢业业的干活,这环境不做点事太浪费了。] 白鸩迟疑了一下,[你的思想太不纯洁了,我好奇当初做系统的人到底给你输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嘿嘿嘿,不过我喜欢。] [骚年,星际联邦有没有规定做春梦犯法?] [那得看强奸人与受害者谁的春梦。]白鸩瞎几把扯,都做梦了,谁还管的住谁,还不是怎么爽怎么来? [对了,我的积分能不能给我兑换点润滑剂什么的?减少难度啊。] 精神力弱爆了的他,还不享受一下春梦,他还能有什么盼头? 强颜欢笑! 少年的身体仿佛散发着光芒让人挪不开眼,银色的长发遮住了胸前的两点微微露粉。 雪白的粉指微微蜷曲的圆润可爱,饱满,再往上就是那两条又长又直,像是羊脂玉一般的肤色白腻诱人。 眼神自然而言的落到那可爱的私处,露出坏坏蛊惑的笑着招了招手:“珍珠花,过来。” 少年扬起了唇角,像是迷途的羔羊般遇到了魔鬼的引诱一样走了过去。 滚烫的感觉从他心口传来,入髓的痛苦尖锐的刺激着他的头部,猩红的花根piapia打了他的脸,哪还有什么缚香跟花海洋。 他承受着锥心之痛,看着这个沉入了地狱的世界,地底下的罂粟花海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他的头顶上悬挂着尖晶一样的物品,他的眼瞳紧缩了一下,看来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春梦,而是他不小心趁着对方治疗自己的时候走进了帝王罂粟的臆梦。 第29章 灰烬伴随着火苗一起窜到了植物星系的各地,这种现象在如今的十大星系也不算多见,虽然有的文明发展到了极致会因为人类自私一味的发展造成病毒、瘟疫散播,不可抗力的自然灾害,还有最常见的毁灭,恶意为之! 永远居心叵测是人心。 他们受不了魔鬼的蛊惑,终堕成魔鬼。 星际联邦成立之前,的确有段最为黑暗的时期,那段时期,十大星系同样晦暗不明。各个星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断征伐边境星球,直到一方毁灭。 显然帝王罂粟在那个时期就遭到了灭顶之灾,而目前这个场景应该是在罂粟灭族之后的时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个星系各种植物竞放相互吞噬征讨地盘,残酷而遭人诟病的时期。 [那是什么?]望着头顶上让人很不舒服的尖晶道,那感觉像是辐射之类的让他头昏的欲要呕吐。 [是收集万物生长之力的尖晶。你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人类,除了精神力,各个领域的外星系多多少少都模仿着人类的生存方式,相对于人类的灵魂,其他星系大部分都是以万物之灵为魂。因为植物星系以万物之灵力为生存之本,所以像是收集储藏力量的灵器也应运而生,比如地府幽冥兰就是其中一种。] [可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那就要问问他自己了。]娇娇把少年的视觉调整道最好。 在火焰地狱里哭的最为凄惨的一群刚刚失去家园雪柳族带着孩子的年迈的老人和妇孺孩子。 那个孩子混在人群中,头顶上寄宿着现在在他身上的花苞,暗红的眼圆滚透彻的看着前方的地狱。即便是感情最为淡薄的植物星系变异人也会因为家园被毁而悲戚。 唯独那个孩子。 [帝王罂粟缚香?!] [没错!]娇娇的道:[你看到没有,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帝王罂粟的品种,他带领的这群是最低等雪柳族,雪柳族庞大,繁荣,易繁殖,这才是他最初选择混进雪柳族的目的。] 果不其然,那些人一走,那个孩子侧头望着箴白所在的尖晶的方向。 突然他的眸色慢慢退成了铅色,头发缓缓成了素白,尖晶在植物星发白的天空落下。 [你的意思是为了繁荣复兴自己的家族,是他毁了雪柳一族的巢穴,只是为了混进去吸收万物之灵?掌控这些雪柳族人。] [冷漠,嗜血,偏执,贪婪,心思缜密,心术不正,粉饰太平……所以不美好的词语,这些才是王者该有的本来面目。每次一登上王位都是踩着万人之骨,手沾万人之血,他们经历过所有的残酷而活下去,所以,宿主,你后悔了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上了贼船我也认了。] 一切都是为了上王者啊。 良久白鸩望着那个缓缓走在人群之后的小孩,眼神已经麻木,他像是一个装满仇恨的可爱娃娃,让黑暗不断的侵蚀着。 这些都是他记忆最深处,不堪的东西。 [他到底活了多久?]他对着死寂的空间问。 [算起来,他不断的改换躯体外貌,大概已有千年,所以,你用普通的法子不一定能攻略他的防线,宿主。] [那么,我只能不断挑战他的底线了。]少年的眼格外的邪祟,他并不是圣人,手上站着的血并不比任何人少。 他从来不惧怕恶人,他害怕的只是突然无法自拔的对一个人动了心。 第30章 乳白色的线突然被一根根挣断,梦境与治疗被强行打断,少年忽而睁开眼望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