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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蓝烟的唇上印下一吻,在蓝烟反应过来之前便已撤离,“丫头,谢谢你送的梅花。” 蓝烟有些怔愣的看着梁月臣转身离去,心里突然觉得烦躁不已。为什么偏偏是梁月臣,这个除了家人之外,她最看重的人? “你还不回屋里是在回味刚才的吻?”喑哑的嗓音里难掩升腾的怒气。五步之外的地方,蓝潜笔直的伫立。 蓝烟知道蓝潜的性格算不上好,但自从两人确立关系后,在蓝烟面前,蓝潜可以说是百炼钢化绕指柔了,几乎没了脾气。像现在这样怒意横生,恨不得将周围所有事物都破坏一通的蓝潜,蓝烟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了。 温顺的任由蓝潜拉着自己往前走,蓝烟有些泄气的无声叹息,心里对罪魁祸首梁月臣多了分埋怨。 穿过客厅,上了楼,左拐回到蓝潜的房间。“碰”的一声,用力将房门关上,蓝潜不管不顾的将蓝烟压在墙上,扣住纤腰,右腿顶入蓝烟的两膝之间,急切且蛮横的吻了上去。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相较于很少回家的蓝正君,蓝潜同蓝烟亲吻的次数不知比蓝正君多了多少,通常情况下,蓝潜的吻都是霸道而激烈的,但吻到见了血,在蓝烟的记忆里还只有蓝潜生日会那次。 舌尖开始发麻、发痛,嘴里也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蓝烟伸手推了推蓝潜的胸膛,明显有些难受。 蓝潜的节奏慢了下来,动作开始变得温柔,缓缓退出,将蓝烟嘴角的一线红丝卷走,比夜色更加深沉的眼神邪魅无比。“梁月臣跟你告白了?他不打算结婚了?”依蓝潜对梁月臣的了解,如果不是没了后顾之忧,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蓝烟摊牌的。 “嗯。”这种事蓝烟不打算瞒着蓝潜,如果蓝潜能搞定梁月臣那就更好了。“我也没想到。不过,我已经拒绝他了。” “你的拒绝有用?”蓝潜长眉一挑,想到自家的宝贝不仅被人惦记还被占了便宜,心里便很不是滋味,恨不得马上将梁月臣痛扁一顿。“丫头,你怎么就这招人?” “你以为这是我愿意的?”蓝烟耷拉下嘴角,显得有气无力。凑到蓝潜的颊边亲了亲,蓝烟难得的撒娇道,“哥哥,你会帮我的,是吧?” “我当然会帮你。”蓝潜笑了笑,很享受蓝烟的主动亲昵。“除了蓝正君,任何对你有企图的男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看见蓝潜眼底毫不掩饰的狠厉,蓝烟摇了摇头,然后抬手轻轻的捧住蓝潜的双颊,语气纾缓温柔,“其他人我不管,但梁月臣你不能伤害他。” “你喜欢他?”搂住蓝烟纤腰的手一紧,空气中顿时酸气弥漫。 “你又想哪儿去了?”蹭了蹭蓝潜的下巴,这个男人的小气蓝烟算是深有体会了。“梁月臣是哥哥,你能明白么?” “我也是哥哥。” “你是哥哥,但也是……恋人……” 突地,蓝潜轻笑出声,俊朗的眉目瞬间舒展开来,拨云见月般的晴明一片,“好,我听你的,不会动他的。” “嗯。”蓝烟略略松了口气,也是浅浅的一笑,她倒不认为蓝潜会没分寸的伤了梁月臣的性命,只是,找一些麻烦是少不了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梁月臣频繁的造访蓝家,目的当然不言而喻。只是蓝烟每次都找借口刻意的避开,再加上蓝潜不余遗力的从中作梗,梁月臣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饶是梁月臣再迟钝也发现了蓝潜对他的敌意。对于蓝潜的刁难与排斥,梁月臣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谁叫他对别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妹妹有想法呢,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梁月臣在决定开口表白的那一刻便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三年、五年甚至七八年,他都可以等待,当然了,最好的结果是能够在蓝烟一毕业就登记结婚。正当梁月臣满是憧憬与渴望的计划着同蓝烟的未来的时候,一通电话宛若晴天霹雳,将他砸了个粉碎。 孟棠,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默默的爬走…… ☆、窥戏 梁月臣不信佛,从小到大,他就没进过庙门一次。可现在,他有些后悔以前的过庙门而不入了。一定是他惹恼了哪路神仙,要不然,这倒霉事儿怎么就找上他了呢? 依然是那间不算太大的高级公寓,下午五点不到,梁月臣有些失神的斜躺在沙发上,指间一只正在燃烧的烟,今天,他难得的翘了班。 他甚少抽烟。年轻的时候也曾迷恋过那种浓烈到撕心裂肺的辛辣味道,只是工作以后,他渐渐的戒掉了,只在偶尔烦闷疲累的时候才会抽一两支来解解乏。 将手里的香烟举到唇边,梁月臣狠狠的吸了一口,平滑的眉头隆起,久违了的烟味儿,他有些不大适应。 对于孩子,他是喜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曾幻想过自己以后的小孩儿将会是什么样子。是个甜美可人的小公主?还是个拽拽坏坏的小王子? 他觉得他有足够的资本成为一个合格的好爸爸。 但现在,他迟疑了。以这样的方式得来的孩子,他能否喜欢得起来? 如果是别人,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很可能会不负责任的选择让女方打掉这个孩子。但是梁月臣却不会。作为一名医生,梁月臣坚决反对任何对生命的不尊重行为。所以,除非孟棠自己不要这个孩子,否则,梁月臣是绝不会开口提议让她堕胎的。 而孟棠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的,她要这个孩子。 将烟蒂掐灭,梁月臣端起茶几上已经冷掉的咖啡一口饮尽。冰凉的液体滑过食道,一直冷到他的心底。 突然,粗哑的笑声响起,带着深切的悲伤与绝望,像一匹撕裂的锦帛,噪耳得令人难受。“碰”的一声脆响,白瓷的杯子在地板上被摔得四分五裂,溅起的碎渣擦过梁月臣的手背,留下一丝渗血的痕迹。 “孟棠,你还真是了解我……”低低的呢喃,泛红的眼里有恨意,有颓意。 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将梁月臣从纷扰的思绪中暂时拉回到现实。 拿起手机,接通电话,梁月臣平复下躁动不安的内心,温温润润的嗓音跟平常一样,听不出任何的不同之处。“妈,您找我有事?”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梁母说了些什么,只见梁月臣的脸色瞬间铁青,眼里的厌烦流露无遗。“她跟你们说的?不管怎样,我是绝不会娶她的。” 起身走到床边,梁月臣静静的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的劝说与教诲,嘴角嘲讽的弧度越拉越大。 “妈,您别再说了,我宁愿单身也不愿跟她结婚……孩子……如果她要生下来,我就养……当然,她想自己养也没关系……”梁月臣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打算,面色平静,眼睛定定的瞧着楼下那棵光秃秃的不留一片树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