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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烟也不羞恼,两脚分开,伸腿就去勾蓝正君的腰身。 蓝正君将头凑过去,轻轻吻她的眉心、鼻尖儿、唇中缝儿,最后咬住她的下巴,慢慢啃噬。 蓝烟甩掉脚上的拖鞋,赤着双脚,腿不断往下伸去,用肉嘟嘟的脚趾头去撩拨蓝正君的腰眼儿、腿侧。 两唇分开,蓝正君伸手捉住捣乱的脚丫子,将裙摆往上撩去,直至从蓝烟的身上褪下来,只余下一套浅蓝色的内衣裤。 手伸到后背上去解开内衣的扣子,一对软绵绵的丰盈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蓝正君眸色一暗,唇瓣轻轻的触碰了几下,不敢逗留太久,怕自己把持不住。 一手抱起蓝烟,让她伏趴在自己的肩头,一手褪下小裤裤,专属于她的气味儿顿时飘散开来,令人神迷。 托着蓝烟的pigu蛋儿,两人来到喷头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出来,蓝正君先用手试了试温度,觉得差不多了才给蓝烟认认真真的清洗了起来。 洗到simi处的时候,蓝正君半蹲着身子,将蓝烟的腿架到自己的肩头,手指在那里逡巡,惹得蓝烟两腿发颤。正准备撤离的时候却被蓝烟紧紧的夹住,看着不断啜着气的小丫头,蓝正君放下花洒,抽出手指,扶住她的tunbu,头慢慢往那儿凑去,张嘴覆住那片花谷,舌尖轻轻的往里顶,带给蓝烟极致的快乐。 在他的口中,她倾泻而出,阵阵的花蜜不断涌出,他吞咽不及,顺着嘴角一路流下,牵出一条蜿蜒的水印。 重新给她清洗了一遍那地儿,蓝正君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迹,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抱着他回到了卧房。 “为什么不一起洗?” “那地方太窄了。” 蓝烟脸一红,扭过头去拉被子。 蓝正君揉了下她的头发,转身进了卫生间。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蓝烟侧躺着,被子下的手轻轻动作着,将自己的睡衣脱下。 几分钟后,蓝正君掀开被子躺到了蓝烟身旁。 伸手关掉壁灯,蓝正君从后面将蓝烟抱在怀里。 “烟儿,喜欢小娃娃吗?”蓝正君的唇贴上蓝烟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就喷在她的耳边,酥酥痒痒,让肌肤兴奋的战栗。一手握住胸前的软绵,一手在花谷之地游走,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揉捏着,令蓝烟舒服的哼哼出声。 蓝正君的话蓝烟听清楚了,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思绪还沉浸于那双大手给她带来的快乐之中。等她想明白蓝正君话里的意思后,迷蒙的双眼顿时划过一抹清亮。 柔软的小手覆上蓝正君的手背,蓝烟侧过头,眼里蕴着暖笑,“我喜欢你。” “那小娃娃呢?喜不喜欢?”蓝正君用唇瓣去摩擦她的脸蛋儿,手里的动作越发的放肆,惹得蓝烟娇喘不断,“烟儿,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最喜欢你……” 蓝正君不再说话,只是将蓝烟抱得更紧。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腿上,身子往前顶去,两人都同时闷哼出声,他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热浪,将彼此吞噬淹没。 之后两天的游玩儿里,因为有了蓝潜的介入,蓝烟和蓝正君多多少少都失了几分兴致,有些心不在焉。七号下午,三人结束了巴马之行,返回了B市。 房间里,蓝烟正在整理这次带回来的小玩意儿。蓝正君在把她和蓝潜送到家后便即刻启程去了部队,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节奏缓慢而随意,蓝烟一听就知道是蓝潜。 “进来,门没锁。”蓝烟头也不抬的继续将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品分门别类,挑选出比较精贵的放进早就准备好的绒布盒子里。 “咔嚓”几声轻响,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蓝烟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站在门边的蓝潜,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有话要跟我说?” 蓝潜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也带着笑意。他走到蓝烟身边,伸手拿起一个山羊外形的手工刺绣香包,“挺漂亮的。正好我还缺个手机挂饰。”说着便掏出手机,将香包挂上去,得意的在蓝烟面前晃了晃,“看,是不是很好看?” 的确很好看。香包不大,做工却很是精巧,羊身两侧绣着银朱红的牡丹花,四只蹄子下面还缀着五彩的绒球和流苏,一股清新的香味儿从香包里飘散出来,令人心旷神怡。 蓝烟伸出手,掌心向上,“我瞧瞧。” 蓝潜挑了挑眉,笑着将手机放到蓝烟的手里。蓝烟掂了掂小香包,玲珑纤手衬着精致的香包儿更显迷你可爱。“这个是给女孩子戴的,不适合你。我给你换一个吧。”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蓝潜皱着眉头伸手想拿回自己的手机,却被蓝烟转身躲过。山羊造型的香包已经被取了下来,蓝烟另外找了个绣着松竹花样儿的香包给挂了上去。“这个就不错,象征着品性高洁,适合男孩子。” 蓝潜低低的叹气,接过蓝烟递过来的手机,“烟儿,未免也太小气了一些。” “如果嫌弃就还给我。”蓝烟作势就要去拿他的手机。 “别别——”蓝潜一边往后躲去一边将手机放进裤兜里,“就这个了。我不嫌弃。” 他之所以选中那个香包,因为那是蓝烟的属相。蓝烟之所以给他换了一个,也是因为如此。 “就这么怕他误会?我可是你哥哥。”蓝潜坐到蓝烟身边,帮着蓝烟收拾起小东西。 “你别给我添乱。我自己来。”蓝烟瞪了蓝潜一眼,避而不答。 “烟儿,为何是小叔?你知道的,二叔和爷爷还有我爸他们都会反对。你跟他不会有好结果的。”蓝潜将手覆在蓝烟的手背上,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儿。 蓝烟抽出自己的手,默默的将东西收拾好。良久,蓝潜才听见她的声音。 “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儿?我只是遵从心底最真实的意志罢了。”很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自责,却是充满了坚定,“还没有跟刑文瑞解除婚约的时候,我想过自己以后的生活。同丈夫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蓝潜伸手摸了摸蓝烟的柔软的发顶,“很多夫妻都是这样的,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家庭。”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有那样的想法。” “选择一个自己看得顺眼,对你也好的人过一生不好么?为什么非得是他?他给不了你幸福。” “哥——”她很少这样唤他。蓝潜的眼里闪过惊喜。“只有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