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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因为有天早上看到你凭空出现在我床上。” “他俩还研究了半天,你那床栏杆那么高,是怎么翻山越岭爬我这来的。” 翟杨忍俊不禁:“研究出来没?” 他也挺想知道的。 “没。”翟玉道:“爸妈只是把你的床挪远了点,然后——”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又凭空出现在你床上了?” “并没有,当晚你就掉地上了。” “咚的一声,全家人都给你吓醒了。”翟玉右手比了个圈:“脑门上摔这么大个包,抱着我的床腿哭得哇哇的。” 翟杨额头一疼,嘶了声;“后来呢?” “后来你哥我只能天天陪睡了呗。” “白杨啊……”翟玉勾起唇角,揪着翟杨的领子拉到自己床上来。 “知道了吗?你从小就这么点出息。” 作者有话说: 翟杨不到一岁开始爬他哥床,爬了二十五年终于爬上去了有读者聊到平行时空,我算了下,在他们爸妈没出车祸的平行时空里,翟杨绝对,用不了这么久……有人想看吗?很多人想看的话我正经安排个长番外 第79章 看见你 “什么叫这么点出息?”翟杨压下去,在他哥脖颈上喷着滚热鼻息:“这出息大了,有几个人是没满岁就会爬媳妇儿床的,嘶……” 翟玉松开牙齿,舔了舔他的耳朵:“大逆不道。” “我就是大逆不道。”翟杨陡地激动起来,用力亲吻他温软的脖颈,“哥哥,我怎么这么爱你,怎么回事……我在妈肚子里的时候你给我下咒了……” 翟玉让他亲得舒服,偏过头让出另一侧脖子给他,嘴上却要反着来:“美得你,谁有功夫跟你下咒,院子里好多漂亮小姑娘,唔!——” 翟杨压着他亲得彻底,像是要咬断他的的舌头吞到肚子里,凶狠得要命。 翟玉正说着话,没留够气,被这么不留空隙的亲法搞得缺氧,忍不住开始挣扎,翟杨感觉到了,稍稍松开他,翟玉立刻偏过头大口呼吸,喘了没几口气,翟杨又扣住他的后脑亲上去,这次却软和了点,有种缠绵的意思,舌尖找舌尖,嘴唇擦着嘴唇,气息凌乱中翟杨黏着他的唇角开口,“回家再做,这太冷了。” “……好吧。”翟玉竟然有点不乐意,不甘心地嘀咕:“等天热点再过来……”说着,还抬腿蹭了蹭他撑起的裤裆。 “哥哥!”翟杨哭笑不得往后一让,简直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 “哎行了,再抱会。”翟玉道,又把他拉下来,两人抱在一起平复。 好长时间了,翟玉突然开口。 “是挺冷的。” “怎么?”翟杨问:“以前没觉得冷吗?” “以前爸妈在的时候,冬天会生炉子,不冷。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后来带小白过来,看到小白缩成一团睡觉,才觉得这里是不是有点冷……” “今天跟你来,我一松开你的手,才发现是真的冷。” 翟玉把头埋在他怀里:“冻死了。” 翟杨搂着他坐起来,摸摸他的后脑勺:“哥哥,回家吧。” 往事不可追,他们的家终究已经不在这里了。 “还有件事。” “什么?” “去看看爸妈。” 冬日里难得有这么明亮的天光,他们到的时候,橘黄光晕正笼罩着整片荒山,太阳慢悠悠往西边落,连草丛间的积雪都被染成了暖色熔金。 “好大太阳啊。”翟杨虚虚遮住眼睛,“说起来,我记得我升初中的时候差点改了名字。” “是啊,因为你总问自己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妈妈是不是姓杨所以才叫翟杨。” “所以差点改成阳光的阳?”翟杨皱眉:“幸好没改,太俗了。” 翟玉回身点一下他的脑门:“俗什么,太阳怎么着你了,还不是看你那会可爱,热热闹闹的像个小太阳。” 翟杨不服气,梗着脖子:“我现在不可爱了吗?” 反正没人规定二十五岁的男人卖萌犯法,这人脸皮厚得突破天际,在他哥面前毫无底线,干脆蹲下不走了,揪起一把干枯的草折腾,嘟着嘴:“我现在也挺可爱的。” 翟玉面无表情掏手机:“……我要把你这样子录下来发给你那群学弟学妹。” 翟杨一动不动,捧着脸仰望:“哥舍得我这样给别人看到吗?” 翟玉:“………..” 好像还真不舍得。 “哥哥。” “嗯?” 翟杨认真地盯着他,欣赏艺术品般单纯感叹:“你好漂亮啊。” 不怕美而不自知,最怕美而自知。 翟玉明显属于后者。 他站在橘红余晖里,侧颊雪白,线条流秀,像一块缠了金边的姣好美玉,张扬着望向他的时候,睫毛绒绒地挑着一点蜜金。 “谢谢夸奖。” 他不避不躲,大方承认,又笑道:“能不能不犯花痴了,回家再给你好好看行吗?” 天都要黑了,这可是坟山啊。 “行!”翟杨立刻蹦跶起来,他无比的开心,不自觉地,嘴里就说着:“哥才是太阳……” 前面有个陡坡,翟玉伸手给他,问道:“我哪里像了?” “像啊!”翟杨兴高采烈地,回到三岁一般,又一屁股坐回草堆上:“你就是太阳!我不是白杨么,我结的果不甜,开的花也不好看,每天的盼头就是你,一看见你我就开心。” 翟玉猝不及防被塞了句情话,也被孩子般地绕了进去:“看见月亮就不开心吗?” 翟杨站起来,拍了拍裤子。 “开心啊。” “切。”翟玉也幼稚起来,撇开脸不看他。 “吃什么醋?”翟杨抱过去,在他耳边吻了吻:“那也是你的光。” 作者有话说: 坟山上谈情说爱真的6 第80章 入春 比不过。 翟玉心道,论讲情话,他是真比不过,于悄悄红了耳朵尖,清咳一声,“快走吧。” “嗯。” “看着点,这块不好走。”翟玉回头,伸手给他。 翟杨抓住:“你也小心。” “好。” 翟玉牵着他的弟弟,慢慢往山上去。 这一路其实都不好走,没有什么水泥台阶,全都是实打实的泥巴土地,夹杂着结冰的雪块,湿滑难行。 “本来我找到这之后,是打算把咱爸妈迁到公墓去的。” 翟玉解释道:“但是打听了一下,手续太复杂了,而且……我顶着翟家的姓,还要找领养人签身份证明,就放弃了。” “后来我也想通了。”翟玉终于爬过最后一个坡,舒了口气:“这风水挺好,人少树多,冬暖夏凉,还远离噪音和pm2.5!是吧?” “是!”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