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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越过鸿沟,却怎么也越不过去。 “啪——”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娇音阁内。 “染儿,你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甩我巴掌?难道是我太宠你了吗?还是你白惜染,本就是一个无心无情之人,在相府,我是那么的喜欢你,护着你,可你现在对我的所作所为到底你自己明白不明白?”漠惜寒在巴掌声过后,眼中冷冻如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对于她所说的司马玉轩的死,她把司马玉轩的死算在他的头上,这也未免太草率了,这没根没据的。 “我该明白什么?”白惜染自从昨晚晓得了漠氏一族有湿魂草之后,便联系到了司马玉轩的死,所以她现在怀疑司马玉轩根本就是漠惜寒给害死的。 “染儿,我可以发誓,表弟的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虽然我现在姓漠,但是我确实不清楚当时表弟已经中了湿魂草之毒!”漠惜寒解释道,他不希望白惜染误解他。 “解释就是掩饰!”白惜染恼火道。 “好了,染儿,别生我的气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人都已经去了,你该珍惜你该珍惜的,你难道忘记了吗?你的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漠惜寒叹了口气,终究是他爱她太深,不忍去伤害她。 幸好此刻娇音阁四周无人,也不晓得他们的太子殿下和他心爱的女子差点吵翻了天。 “好了,染儿,你再歇会吧,我有点事情去处置下。”漠惜寒虽然不舍,可是他觉得他若在这多呆一秒,必定让自己心痛的更加厉害。 吱呀一生门打开了,带着雪的冷风迎面扑来,让披着雪白斗篷的白惜染瑟缩了一下。 白惜染凝视着他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飞舞的雪花之中,心中泛起一丝痛楚,为什么她在伤害他的同时,她自己也很痛苦呢? 娇音阁的宫女草儿上前,为白惜染送上了暖手炉,白惜染接了过来,心情抑郁的看着将自己困住的奢华宫殿。 “白姑娘,太子殿下对你这般痴心,你这是何苦呢?”草儿也看出来了,其实白姑娘并不是对太子殿下没有情的。 “草儿,你们太子殿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白惜染淡淡问道。 “太子殿下,他是一个极好的人,对我们从来不打骂,而且人长的又好看……”总之草儿说了一堆漠惜寒的好话。 白惜染听了皱了皱眉,奇怪,她发现自己她对漠惜寒还存在着一丝感情,她暗道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现在她在等慕容砚月和水墨玉,他们俩究竟多久才会来救她出去呢? “白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草儿见白惜染的脸色不太好,于是她诚惶诚恐的下跪道。 “厄……不是的,你说你的,我只是太累了。罢了,这都快晚膳时间了,你去小厨房给我做一些吃的吧。”白惜染皱了皱眉,心想,此刻不是自己着急的时候,该悠闲的时候再悠闲吧,可是司马玉轩的死到底是谁做的呢? 晚膳时分,漠惜寒又来了一次,这次还带来了一盒稀罕的水果。 “染儿,这是番邦进贡的火龙果,你吃吃看,味儿喜欢吗?”漠惜寒虽然之前在白惜染这里受了气儿,可是还是很爱她,这不,才得了父皇的赏赐就巴巴的赶来娇音阁了。 “你自己吃吧。”白惜染心想在现代可以在超市或者水果摊买到火龙果,可是在这个古代,能有这东西吃,当真是不容易了,但是她就是不想领情。 “真的不吃吗?我可是问过太医了,太医说这火龙果对孕妇体内的胎儿也很好。”漠惜寒心中还是期盼自己才是染儿的孩子的父亲。 “是吗?那便留下吧。你还有事吗?”白惜染心想,她是孕妇,确实需要多吃水果来着,她也没有必要为了和他赌气,就把好东西往外推。 “我……我今晚想要留宿在娇音阁。”漠惜寒抬起漆黑如墨的眸子,炙热的望着他,他可是听说了烈女怕缠郎,他就不信,他就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重新抱得美人归了? “不行,你是太子,你不是有太子侧妃等美女吗?怎么?你如何能在我这个来路不明的狐狸精这里住宿吗?”白惜染说的正是草儿告诉她的,一些皇帝皇后硬塞给东宫的女人,她们没有受到宠幸,自然要妒忌她了。 因为只有她怀着漠惜寒的骨肉呢。 其实白惜染很想笑,天知道她都不清楚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漠惜寒,她们那群人瞎猜什么劲儿呢? “来路不明?狐狸精?本殿若是知道谁在背后嚼舌根,本殿绝对饶不了她!紫电,去查一下,是谁在本殿背后多嘴!”漠惜寒给紫电下令仔细彻查。 白惜染心中冷笑,怕是后宫最大的那位坐不住了吧,毕竟太子殿下喜欢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且还让她有了身孕,还是庶长子,怕是不多久,对方就会出招吧。 如今的漠惜寒的侧妃是皇后的侄女,所以白惜染的存在对于皇后和那侧妃来说,那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染儿,你别生气了,我这就让人去查了,看谁是活腻了?”漠惜寒好声好气的说道,他只是希望白惜染可以不要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 “夜深了,你走吧。”白惜染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染儿,别赶我走,成吗?你知道吗,那日在白云寺后山,是我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漠惜寒想起自己问的太医的话,孕妇前三个月是不能房事来着,但是三个月后就可以了,所以漠惜寒想着自己既然不喜欢后院那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女人,而他又不是柳下惠,那他何必守着心爱的女人却什么也不能做呢? 漠惜寒甚至将白惜染给抱在了他自己的膝盖上坐着,只是后者一点也不开心,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似在想着心事。 白惜染是很想他马上离开,可是他不走,她又不能真和他打起来,因为这儿是他的地盘,她一个人哪里打的了那么多人呢? “对了,染儿,我听说上次的时疫也是你给治好的。”他抱着她紧紧的,在这个寒冬,两人的体温通过衣服传递着一抹薄薄的温暖。 “嗯。”白惜染也不否认,既然他能查到这事情,就代表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象的大。 轻轻地似呢喃,让本就对她有情的漠惜寒感觉到了自己的俊脸倏然起了一丝燥热感,更感觉到自己身体那又紧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