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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奇石叠嶂,两道流瀑如注,自岩石间长挂垂泻,一前一后汇入其下深深清潭。潭水碧色翻涌,如翠如玉,风过发间,水雾纷纷扑面,似微雨漫天,更有桃花粉嫩轻绽,落英缤纷。 幽潭深不见底,倒映着白惜染白衣缈缦,她望着那飞溅而下的瀑布出神,耳边水声隐隐,却似乎静得要令人窒息,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 “怎么有身孕了,还独自一人站在这儿?也不怕风大染上风寒吗?”一抹颀长俊逸如青竹一般的白影走到她身后说道。 “这儿是神医岛,有病也有人治,我此刻,只是在这儿等你,你说,你到底是谁?”白惜染直截了当的问道。 “自然是岛主的二师弟喽。莫非白姑娘对在下一见倾心,对在下有意?你……莫非想要投怀送抱?”此刻白衣如雪的水墨玉,温润之中带着一抹清风朗月的恬静优雅的气质。 “对你投怀送抱?怎么可能?说,你为什么要在之前,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白惜染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白姑娘,你的问题太尖锐了,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会伤害所有人,但是肯定不会伤害你。”水墨玉斜靠在一株桃花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根长长的翠绿柳条,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着绿叶,微微一笑道。 白惜染一挑眉,仰首淡笑。“既如此,希望是本姑娘多虑了。” 一树桃花,清辉满天。夜风吹皱湖中波光浅影,吹起她衣带当风,袖袂飘举,她半仰的秀颜沐浴在月色之下,发丝轻扬,似将乘风归去。 月中轻花落,花落人静。那一刻,时间缓缓停贮,他眼底心中,唯有她的影子。 雾国—— 迟迟钟鼓,耿耿星河,夜已三更!安静的寝殿中银烛低照,画屏朦胧,龙榻凤衾,明黄绡帐层层低垂,四处无声。 “十一殿下,奴家已经很努力了,太子还是不要奴家侍寝。”良久,在寂静的殿内,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十一殿下,这美人图上的美丽女子是谁?奴家好似在哪里见过呢。”那女子见眼前绝美的男人并不出声,于是大着胆子小声问道。 ------题外话------ 鲜花和月票都收到了,谢谢O(n_n)O~ 115 闲人免进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了。”他扭头恶狠狠的剜了说话的女子一眼,冷声道。 打扮妖娆的女子这才不甘不愿的告退离开。 而她回去的方向竟然是太子宫。 太子宫偏门附近走出一身风华的优雅男子。 “橘梗,这是打哪儿回来啊?”龙轻狂的声音此刻显得空灵阴森。 “啊?是太子殿下?橘梗叩见太子。”橘梗慌慌张张的朝着龙轻狂下跪。 “橘梗睡不着,散散步罢了。”橘梗心中努力说服自己,她可是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出去见主子的,如今在回来的当口遇到了太子殿下,真是让她大叹倒霉。 “散步焉能散那么久?”龙轻狂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她。 “太子……橘梗……橘梗说的是真的。”橘梗再次说道,只是她一张娇媚含春的小脸俏生生的看着他。 “哦……”龙轻狂轻轻颔首,只是看向她的目光更加的冰冷。 “太子……橘梗……”橘梗还想说什么。 “来人呐,本殿不喜欢这丫头的伺候,速将橘梗送去将军府做歌姬。”龙轻狂肃冷的声音响起。 “是的,太子。”立马有两个彪形大汉出现在龙轻狂跟前。 “太子,求求你,不要送橘梗去将军府,求求你,太子,太子,不要啊!呜呜……呜呜……”橘梗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龙轻狂发落去当将军府的歌姬,她可是宁愿当个粗使丫头也不要当将军府的歌姬,这歌姬说好听点是唱曲给客人取乐的,可是往难听点说,这歌姬相当于妓子,专门陪客人睡觉,纾解欲望的。 橘梗见龙轻狂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顿时恼羞成怒,她突然旋身从袖子内抽出一把袖箭,对准龙轻狂就要射杀。 “咔……”橘梗的脖子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一道黑影咔嚓扭断。 “太子,微臣救驾来迟,还请太子恕罪。”段别笑正是那道凌厉的黑影,此刻他下跪在地请罪道。 “你出现的正好。罢了,这橘梗的尸首先不要处置掉,扔去她那主子处,让他看看惹毛本殿的下场!”龙轻狂背过身去,不去看那血淋淋的尸首,云淡风轻的说道。 “是的,太子。”段别笑在看到龙轻狂一扬手示意他起身后,他便利落的起身道。 龙轻狂扬唇笑了,心道,染儿,等本殿处理好了一切,一定会去找你的。 …… 神医岛桃玉阁—— 白惜染在又喝了一碗安胎药后,又懒洋洋的小睡了一会。 “白姑娘,大公子说了,你可要多吃些新鲜的水果,不能光吃肉的。”说话的是千泽明月从岛上选出的伺候她的嬷嬷,姓阮。 “阮嬷嬷,你都说了很多遍了,那些东西我都不喜欢吃的,你却老是喊我吃,哎。对了,我来了好几日了,怎么不见千泽公子呢?”白惜染感觉很奇怪,千泽明月不是说要给她治什么失忆嘛?怎么怎么不给治呢? “白姑娘,大公子在药炉忙着呢。”阮嬷嬷眸光闪烁,她其实知道大公子正和几位公子在明素楼切磋棋艺呢。 “哦,他可真忙。”白惜染拿起一本神医札记看了起来。 这神医岛上自然是医书最多了。 半个时辰后,白惜染坐的脚有点儿麻了,于是对阮嬷嬷说道,“嬷嬷,陪我去那边桃花林走走吧。” 她可是记得孕妇要多晒太阳比较好,说什么补钙来着。 桃花芬芳,一簇簇粉嫩鲜艳的悬在枝头,那碧绿的枝叶更点缀出一片片旖旎的色彩。 明媚的阳光透过桃花枝桠一路照射了下来,落在了白惜染的裙裾上,似笼上了一层粉色的光泽。 “吱吱,吱吱。”一道细小微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阮嬷嬷,可听到什么东西在叫?”白惜染也许是开过爬虫馆的,所以对于小动物的灵敏,此刻更是觉察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