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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要乱下定论,侮辱了五妹妹的名节!”白惜寒身子微微一僵,接着他抬起眸子,直视着曹娉婷说道。 “滚——”曹娉婷心道,这儿子真是白生了,人家是有了娘子忘记了娘,她的儿子是有了妹妹忘记了娘,这什么跟什么啊? 看来,白惜染这死丫头不除不快了。 白惜寒从云瑶阁出来之后,就回去了自己的住处。 …… 白惜染沐浴之后,拿起牛角梳梳理自己的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她心里正想着要不要换夜行衣去找白惜寒呢,却不料屋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你?”白惜染看到姜少杰的出现,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是冷着脸要求他出去。“我这儿不欢迎你。” “白家五小姐,你这是待客之道吗?”姜少杰见她冷若冰霜的对着自己,心里一阵难过,他生平第一次动心的女子为何对自己这般态度呢? “深夜来此,你难道是采花客吗?”白惜染淡淡反驳他。 此刻,在她突然靠近自己的时候,姜少杰的鼻间隐隐之间都能闻到一阵好闻淡淡的海棠花香味,如此的醉人,让他不由得心驰神往。 “我不是采花客,我想带你离开,跟我去雾国。”姜少杰当然清楚她在相府的处境很不好。 撩人的体香让姜少杰心里一阵涟漪,那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眸里面更是滑过一抹迷恋,是的,就是迷恋,他也不知道自己就从那日偶然的惊鸿一瞥,她就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说来也很好笑呢。 “不去,你可以走了。大门在哪里。”白惜染觉得自己和他不熟,语气冷寒道。 “白姑娘,你难道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姜少杰面色一沉,接着他柔和了一下脸部线条,诚挚的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机会,而是我已经没有机会给你了,我已经有了婚配,拢秀殿上我爹说的很清楚,这事儿连皇上也知道,姜公子,所以,你走吧。”白惜染对于雾国人没有什么好感。 “我走可以,你给我一样东西,我再走就是了。”姜少杰可不想空手走这么一趟,于是他眸光灼灼的盯着她柔声笑道。 065 误抛媚眼(二更) “你想要什么东西?”白惜染很好奇,心道,这厮可是雾国人,他为何问她要东西? “我要你今晚的时间!”姜少杰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相信自己这么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男人,白惜染如果是聪明识时务的女子,她就该答应。 “不成!我累了,我想睡觉!”白惜染差点想磨刀霍霍向猪羊,不,眼前是人,不是猪羊,卖糕的!他姜少杰就不能消停消停嘛? “累?我不觉得白姑娘很累啊,我瞧着白姑娘你精神好着呢。”很显然,姜少杰不是那么好拒绝的,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的比城墙还厚。 “我真的很累!”白惜染不介意自己再次复述一遍。 “今晚荷香湖边有放荷花灯,夜景撩人,你若不去,岂不是很遗憾吗?”姜少杰脑子一转,将早上道听途说的事儿说给白惜染听。 “荷花灯?夜景再怎么美,我也不想去,我真的很累了!”白惜染觉得自己快要被姜少杰给打败了,有他这么约人的吗? “白姑娘,一年一次的荷花灯会,不去,你会后悔的!”不过,这荷花灯会是在明晚,他姜少杰纯粹是想拐白惜染出门。 “你……你有完没完?”白惜染终于爆发了,双手叉腰成茶壶状,她愠怒着喊道。 “去吧……去吧……就一炷香的功夫,我又不是老虎,我不会吃了你的!”姜少杰此刻的比喻有点渗人。 “别,别,你不是老虎,那是狐狸。”因为狐狸专门骗人的。 “狐狸好啊,这个比喻我喜欢。”姜少杰越发觉得和她说话有曲了。 “姜少杰,夜深了,你可以滚蛋了。”白惜染优雅的打了个呵欠怒道。 “好的,我不和你废话了,得,那我先告辞了。”姜少杰拱手作揖道,只是手里的一把折扇突然吧嗒一声打开,一丝淡淡的幽香飘入白惜染的鼻孔。 “糟糕,死男人,你居然暗算我。”白惜染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使毒的招数在人家姜少杰眼中,那就是小儿科。 姜少杰非常喜悦的垂首望着倒在他怀里的佳人,笑的一脸得瑟,他早该这么做了! 初秋的夜里,凉风习习,吹的人也清爽了不少。 荷香湖上点点碎碎的月光照耀着,湖水荡漾开一圈一圈的波纹,一艘又一艘精致的画舫在湖水之上停留着听曲的听曲,放荷花灯的放荷花灯,明天荷花灯节可能还要更多。 彼时,湖面之上传来阵阵清灵的瑶琴之声,那声音似水声潺潺,细微处如呜咽恫鸣,似雪花飘飞,低沉处深沉蕴藉,让人闻之竟有一种如归去来辞的悲戚情怀。 “白姑娘,还不肯理我吗?”姜少杰对着白惜染做了好几个鬼脸,偏偏白惜染就是将视线移开,看也不看他。 “白姑娘,这湖上风大,我们进去船舱吧!”姜少杰有点后悔了,这夜色虽美,可是刚才走的急,竟然没有给白惜染带一件斗篷就出来了,此刻他有点自责。 忽然远处传来一名女子清脆婉转的歌声,“碧湖深处,藕花净,水连天,衣裳淡雅,美人纤腰……” 那声音凄婉迷离,似黄鹂鸣唱,春莺初啭,白惜染静坐于画舫,听完了这首词,此词描述了美人守望情人的哀伤……而下阙唱的却是怀念当时的景致,词曲中大有悲伤之意,莫非唱歌的人爱上的人儿有了心上人,然后心上人不是她吗? 白惜染仔细一听,秀眉一挑,靠,是慕容砚月的红粉知己宁素素的歌声。 “这女子唱的歌声还不错嘛,咦,就在那边画舫上,那不是慕容兄吗?”姜少杰是认识慕容砚月的,此刻一望过去是慕容砚月,立马说道。 本来吧,白惜染并没有将这话听进去,可是在最后慕容兄三字夺取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眼眸轻轻滑过,于不经意间看见了一方唯美的画面。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艘精致画舫之上,小小的木制梅花五瓣亭矗立于画舫中央,亭子的每个角上都挂着粉色的帐幔,夜风拂起,帐幔随风而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