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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裳双腿一紧,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被万俟鄂玩弄多时的身子,本来早已不堪重负,而现在偏偏又遇到了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比万俟鄂更加粗鲁而无情, “啊……”她只叫了一声,便自己狠狠咬住了唇瓣,下体很痛,但却比不上她的心痛,为什麽?她日夜思念盼望回来的却是那人如此无情的羞辱和粗暴,他的眼神尽是冰冷无情,血腥残暴,再也不复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吃药时的温柔。 “为什麽不叫,叫出来!” 大手狠狠拍在高翘的粉臀上,男子冷声呵斥道。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头猛地向後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悲凉的低吟。“恩……” “真紧!”冷渭阙感受著体内骤然被裹紧的快感,阴沈笑著将唇吻在她白皙如玉的背上,赞叹道。 很快,他又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双手托住她的腿弯,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红肿的阴户向上突起,粉红的阴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露出里面的大好春光,而那双阴风阵阵的眸子则讥讽戏谑的朝里观望著。 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想要努力合紧却总是不能如愿,她绝望的哭喊著,满面泪痕的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 他挑高眉头,唇角阴沈的向上微微扬起,笑容含著一抹寒气,:“为何不可以?这麽美不看多可惜……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要过?” 芜裳早已哭的哽咽,布满泪痕的魅力脸庞满是迷惑和伤痛,:“为什麽你要这样羞辱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就是你们这些贱妓平日里糊弄客人的把戏麽?”冷渭阙烦躁的打断她,又深又冷的乌眸充满了嘲讽不屑,:“不过这些楚楚可怜,佯作无辜的手段在我面前没用,因为我根本不信!” 忽而,她只觉一根坚硬如铁,炙热如炬的东西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同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巨痛从她下身一直传到大脑顶部,赤裸的身子身猛地向上一挺,她再也难以承受的哭喊起来…… “啊,不……不要……好痛……呜呜……” “……” 她痛苦的哭泣哀求,根本传入不了他已被欲望逼迫的失去神智的耳中,只是一次次比一次更凶狠,更用力的侵犯入她体内。 这场残酷的刑罚似乎无终无止,不知过了多久,她终究是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和疲惫,昏沈沈的晕倒在床上。 窗外,月亮的颜色已经淡了很多,东际开始隐隐发白。 而床上昏迷著的女子美目紧闭,似乎失去了意识,但她白皙的小腿却仍然被高高举起抓在男子手中,纤细秀美的玉足随著男子疯狂地动作无力摇晃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翌日。轻纱帐里欢爱後的味道依然浓浓不散。 阳光穿过窗棂,落在她清丽疲惫的脸庞上,在娇嫩柔滑的肌肤上徐徐涂抹著。 芜裳浑身酸痛的睁开眼睛,才发觉昨日与自己欢爱的男人已经穿好衣物,正垂头系著腰间的玉带,暖淡的阳光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就仿若落在冰雪上,难以消融一丝一毫。 芜裳咬了咬唇,弯下腰想拾起昨晚被他扔在床下的衣物,但一动,下体顷刻传来的刺疼不由让她低呼出声。闻声,他转过头来,一泓黑玉般清凌凌的眸子毫无波动,冷硬如石。他看著她胆怯畏惧的目光,讥讽的抿了抿薄唇,弯下腰将地上的衣物用两指拈了起来,扔到她身上,不发一言朝外走去。 芜裳手指下意识的住进被褥,忽觉指尖下有些冰凉的触感,低头看去,一块羊脂白玉雎鸠正静静躺在她手下。 她见那块玉玉石晶莹柔美,温润皓白,不由心动,轻轻拾起来,想仔细观赏一番,只是刚将玉握在手中,便觉眼前一个黑影一闪,紧接著脸上便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贱人,谁准你碰它的!” 冷渭阙冷冷瞪著她,阴郁无情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的愠怒。 芜裳雪白的脸颊立时染上了一片红肿,她不可置信的怔怔看著他,目光惊惑而凄伤。 冷渭阙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僵硬的右手也开始隐隐作痛,他不明白为何突然对眼前的陌生女子有一种怜惜的感觉,他闪了闪眸子,淡淡转过身,将羊脂玉石收在怀里,刚朝外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後传来很轻很轻的声音,:“ “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 他冷冷回身,眼角眉梢无欲无情,一片清冷之色,:“我和你不过一夜缠绵,此外再无瓜葛。难道你还指望我对你温柔缱绻,关怀备至麽?” “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只有一夜缠绵忙麽……我……” “不然呢?” 他失去耐心的冷冷打断她,大步踏了出去。 本以为不过是一夜欢情,却没想到第二日入夜时分,冷渭阙正宽衣欲睡,门扉却被轻轻扣了几声。他眉头微皱,:“谁?’ “是奴婢芜裳’门外的声音怯生生的传进来 他放在玄色衣带的手顿了一下,不悦的蹙起眉,过了半响,才开口道:“ ‘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了,他看著走进来的白衣女子,沈静的目光无波无澜,唯有眼角微扬,:“ “你来干什麽?”t芜裳清丽的脸庞仿若笼在淡淡愁雾中,含著水汽的眸光一片讪然之色,她身子微颤的抓著衣角低声道:“门主吩咐奴婢,要……服侍你七晚,你身上的毒性才能全部化解…………” “也就是说你今晚也是来伺候我的?” “是……” “恩,把门关上” 他点头,吩咐道 “……”她回过身,手指发颤的关了半天,才将门关好,倒映著淡淡的湖水的眸子轻轻浮起一层湿红的雾气。 他见她只是呆呆的将头垂的很低的站在门边,根本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又想起她昨晚如雪如玉,滋味美妙的身子,一时又觉体内燥热,不耐烦的冷声道:“门主不是让你伺候我麽,还磨磨蹭蹭的站在那干什麽?” 她红著脸低垂著头,一步步缓缓的朝他挪了过去。他早已等得没了耐心,大手一拦,将她圈在怀里, 啊,她一惊,下意识的推拒著他不断贴近的炙热胸膛,他一边扣住她的手腕一边近似粗鲁的的褪下她薄如蝉翼的纱衣,毫无前戏的大力贯穿她双腿间的幽谷 “啊!” 她只叫了一声,便顷刻狠狠咬住了唇,泪水脆弱的从眼眸中屈辱的颗颗掉落,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就因为她是身不由己的贱奴麽,所以要注定忍受如此粗鲁残酷的对待,忍受如此屈辱无情的话语,巨大的冲击让她的身子痛苦不堪,可是再痛,也痛不过心口得痛。 他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