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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面前,卸掉腰上装备着的枪支,‘啪’的重重一声放在肖琅面前的桌面上。 桌子都不堪负重,吱吱呀呀晃动了一下。 肖琅:“?” 沈奉灼说:“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肖琅:“???” 沈奉灼面无表情,语气森寒:“你刚刚讲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你还不走?” 肖琅寻思刚刚自己也没说沈奉灼什么坏话啊,只不过是把实话都说给魏病衣听了而已。 他瞬间就有些不服气了:“你为什么只催我走,不催魏病衣?” 沈奉灼面不改色:“他今晚睡在我这里。” “啊?” 肖琅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奉灼可不管他在想些什么,神色冷淡说:“你要是还想半夜出去抓实验标本的话,我倒是不建议的……” “告辞!” 再看不出来沈奉灼心情不好,肖琅就是傻子了,他迅速起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啪—— 门被关的哐啷一声响。 魏病衣干咳两声,艰难起身说:“睡在这里有些不太好。沈元帅,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这是在提醒他注意分寸。 说着,魏病衣就要起身,然而肩头被沈奉灼牢牢按住压根就站起不来。抬眸一看,他才发现沈奉灼面色沉沉,吓人的紧。 魏病衣忽然有些明白肖琅刚刚的问题了。 ——在某些时候,去除掉某些干扰人的滤镜,沈奉灼看上去确实不太好惹。 “这么晚了,你还想睡到哪里去?” 说着,沈奉灼坐到魏病衣的正对面,胳膊肘抵在膝盖,双手搭在床沿。他身子微微向前倾,几乎是魏病衣整个困在怀中。 距离太近,即便是处于低势也能给人极大的压迫感,魏病衣不自在的屁股后挪。 他也不是纠结的人,想了想便很快妥协说:“那就只能叨扰沈元帅一晚上了。” 【宿主,灵魂愈合程度2%啦!您真棒!】 “……”他刚刚没干啥吧??? 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解答。魏病衣只觉得眼前忽然一亮,虽然沈奉灼姿势没什么变化,但那种压迫感却忽然消失不见。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沙哑又低沉,弥漫着浓浓的不甘与挫败。 “我们之间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婚约解除、关系越来越生分,现在就连同处一个房间,也会让你感觉不自在。我哪里比不上你喜欢的那人?还是说仅仅只是因为我不是他,所以你不喜欢。”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魏病衣总不能刚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喜欢的人,转眼就推翻了自己所说的言论。他张了张嘴巴,最后只能摇头,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浴室传来冲水的声音。 沈奉灼将床让给了魏病衣,他没好意思睡床,自己费劲裹了一床被子在床边铺了一个地铺,躺地上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 再醒过来时,天已经蒙蒙亮。 身下不是硬邦邦,而是软绵绵的触感。估计昨个夜里沈奉灼见他熟睡,直接将他又放到了床上。地铺上的杯子折的跟个豆腐方块一样,很显然沈奉灼昨晚是睡在那里的。 抬眼环视一圈。 似乎是担心影响到他睡觉,房间窗帘拉的十分严密,只露出一条小缝。有零星的光亮打在男人的侧脸,映照出一个十分模糊的轮廓。 有一种帅气,叫做看不清脸都觉得帅。 魏病衣盯了有整整十分钟,终于盯动了乌漆墨黑中埋头工作的某人。只见黑暗中的轮廓一动,光源猛然亮起。 “你醒了?” “你起的好早呀,在办公?” “嗯。这是你新房间的房间号和卡,初始密码是五个一,待会回房记得改掉。” 沈奉灼伸出食指,点了点桌上的一张卡。魏病衣掀起被子靠近,拿卡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星网虚拟屏幕上的文字。 本来吧,密密麻麻的文字他也不会看的太仔细,怪就怪在肖琅的证件照实在是太显眼了。夹杂在那满满一屏幕的文字之中,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魏病衣下意识‘咦’了一声。 沈奉灼关闭星网,终于将房间的光源全部打开。房间另一张桌子有漱口水以及丰盛的早餐,还有各式各样的洗脸巾以及男士晨用产品。甚至还有智能型的喂饭机器人。 这他妈……简直把他当一个废人来养啊。 漱完口,魏病衣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早已经饥肠辘辘,他飞速坐到沈奉灼的对面。拿起筷子正准备开吃,面前人忽然开口问道:“你不好奇刚刚看到的?” 刚刚看到的? 想了好几秒钟,他才明白沈奉灼说的话,笑道:“啊,你说肖少将军的照片吧。有什么好好奇的。” 沈奉灼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有什么好好奇的。 ——有什么好害怕的。 就连句式都一模一样,也许在魏病衣心中,他与肖琅应该地位差不多,最多也只是占了一个前婚约对象的名头,很有可能他还不如肖琅。 想着,沈奉灼放下手中的餐具。 昨天晚上肖琅趁他不在,给魏病衣说了许久他有多么多么可怕,是青年人眼中的噩梦。如今肖琅不在,沈奉灼抖起肖琅的老底,那可是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儿负担感也没有。 “肖琅上不了战场,他在敌人多的情况下会犯手颤症,拿不稳兵器。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泡在练武场的原因,从来只是一对一单挑。” 魏病衣叼着煎鸡蛋茫然抬头,说:“我没有听说过他有这个毛病,这件事是秘密吗?类似于你患有ptsd、顾棠戈的家世、我隐秘不宣的身份、白谈绔的眼疾这些?” 沈奉灼摇头:“谈不上是秘密,高层之间基本上都知道,你早晚也会知道。” 魏病衣还是不明白。 “额,你说这件事是想……?” “前段时间我发现他有不对劲,想听听你的意见。” 瞧沈奉灼认真的眼神,魏病衣想起刚刚在星网上看见的资料,这下子鸡蛋也不吃了,整个人坐直,目光炯炯有神的瞪着。 “他该不会是帝国的奸细吧!” 沈奉灼顿了顿,有些好笑又有点无奈,道:“不至于,只是有些古怪而已。昨夜我让他去抓卯畜活体,等他人走后我才想起卯畜都是成群结队活动的,他有手颤症,对付不了那么多敌人。刚准备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将卯畜捉来了,说是他的直系下属贾平良军官抓到的。可是事后我专门问过那位军官,得到的答复却是肖琅昨夜单人出门,半小时后回来,手里拎着一只活卯畜。” 魏病衣一惊,这话的意思不难理解。 他迅速抓到了重点,惊讶说:“你的意思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