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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了,进进出出的谁也不会成天盯着你的门口,猜着里面到底住了些什么人。 邹阳边开车边聊天:“刚才为什么不买那串项链,我觉得很配你,显得脖子特好看。” 刘怡倾过身把袋子放到后座,笑道:“说让买的是你,等会戴着好看,别的男人都瞧我几眼不高兴的也是你,我啊,还是省了,免得回家还得受你的阴阳怪气。” 邹阳闻言,俯过身在刘怡的脸上啄了一下沾沾自喜道:“那说明我稀罕你,再说买了也可以在家戴给我看啊。” 刘怡呸了一声:“那项链那么繁琐只有礼服才能配,难不成礼服当居家服穿啊。” 邹阳嘿嘿一声,表情略带猥琐道:“可以光着身子戴着啊,我相信那会比啥都美。” 刘怡脸赫一下,伸手在邹阳的腰上狠狠的一拧。 “哎呀疼,谋杀亲夫了啊。”邹阳夸张的吼了起来,弄的刘怡又给了几下。 嘻嘻哈哈间很快到了家门口,邹阳按下开关,门自动的往两边褪去。 进了园子,邹阳把车停在三叉口:“你先下车,我先去把车停了,晚上咱们开那大奔去。” “行。”刘怡利落的开车门,然后从后座把袋子拿出来,等邹阳车开动后才朝着中间的路往别墅走去。 有时候房子大了也烦,院门口到房子门口单走路就得十分钟。 若不是因为这四人关系,她肯定不选这种只讲排场的房子,又大又空真没一点家的感觉,刘怡边走心里边腹诽着。 而这时忽然嘎拉一声,左面的路灯毫无预兆的倒了下来。 这路灯有十米高,那的灯头就有十几斤,要是被砸到身上,那是不死也残。 刘怡吓了一跳,身子快速的往后跑去,只是也不知道是太急了还是路面有不平,脚稞处忽的一疼,脚腕了。 “我的天。”刘怡这会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干脆也不再用脚,一屁股坐到地上往后连滚了好几圈。 “砰乓——”随着一声巨响,那硕大的玻璃灯罩瞬间化成一颗颗碎片四处飞溅。 刘怡蜷缩着身子,双臂紧紧的护住头脸。 邹阳刚把车开到车库就听到外面一声巨响,惊的他赶紧踩油门倒回去,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那体积庞大的路灯正倒在距离刘怡不到一米的地方,玻璃碎片跟雪花一样散在她的周边和身上。 邹阳飞奔着过去,脸色惨白的用手拂去她身上的玻璃碎片,也不管玻璃会不会把手扎破。 “刘怡……刘怡……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疼,疼……别动,别动,你别碰我手臂,你扶着我的肩让我起来。”刘怡是真的疼啊,那灯柱倒下来的声音和震动,快把她的脑子都给震扎了,加上那些玻璃碎片,虽然自己穿着长裤,但是衣服确实短袖,又护在脑袋上,想必胳膊肯定扎了好些玻璃。 “好好,我不碰手臂,我不碰手臂。”邹阳吓得脸色发白,刚才看着刘怡的那样动也不动倒在地上的样子,他还以为她没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 等到刘怡站起来,邹阳就发现刘怡脚腕了的事情,赶紧的扶住她的腰道:“来你靠着我,我先抱你进屋,然后再叫救护车。” 刘怡点点头,伸直着双臂,尽量不给碰到,这上面大大小小起码近十块玻璃,若是在脸上那简直就是个马蜂窝了。 邹阳安顿好刘怡后,就马上拨了救护车电话,然后开始去房间内拿出药箱看看能不能先做急救处理。 刘怡被邹阳弄的一阵生疼,赶紧避了避:“先不要动了,还是等医生来吧,你打个电话给你爸妈,告诉他们我去不了的事情。” “恩恩,我不碰手,我先给你的脚上点药,好歹给缓缓。” 刘怡这次倒没反对,把脚抬起来靠在茶几上。 邹阳拿着跌打药酒倒在那红肿处,手也不敢用劲,就怕手法不对加重了伤势. “等会我一定要好好和这物业算账,这什么破质量,才住两年就给我出这种事情,我非得剥他一层皮不可。”邹阳看着刘怡的伤满心的心疼。 刘怡听到邹阳的话没有言语,反而沉思了起来,好一会才看向余怒未消的邹阳道:“邹阳,我想,我这是来天劫了。” ☆、63更新 刘怡双手裹着纱布,恭敬的站在祖师爷面前。 门外面是邹阳和夏海同时一脸焦急的看着。 徐吝德拿着三支香,恭敬的对着祖师爷画像敬拜了三下,然后再把香放递到刘怡手上。 刘怡屏气凝神的接过,举过头顶然后跪在蒲团上,对着祖师爷恭敬的拜了三拜,然后起身把三支香插到香炉上,接着又跪下去,磕了磕头。 这时候左右两边的香像有人在吹一样,呼呼的往下烧,而中间那一支就像没有动般,冉冉生烟。 没一会就出现了两短一长的局面。 门外的夏海一看这香,脸色忽的大变:“不好,竟然是烂尾香。” 邹阳一脸不解,虽然对着香的燃烧速度觉得诡异,但是对于夏海所说的烂尾香也是不解。 夏海看了一眼,低声道:“烧香祭拜的时候,最忌讳出现一长两短或者两长一短,俗称烂尾香,意为大凶之兆。” 邹阳看向还在屋里恭敬跪拜的刘怡,满脸担忧‘难道刘怡都这样了劫还没渡过去吗?’ 刘怡再次跪拜了后,就和师傅步出了供奉的房间,两人的面色都带忧愁。 十年如一日的徐吝德,七十岁和六十岁看起来也没差别,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语重心长道:“看来你这次劫数并不小,还是尽快安排渡劫为好。” “是,我会尽快把手上的事情给安排好,上头那里是师傅去说还是我去说。”刘怡说的上头是国家机构,近几年徐吝德已经不再受理,住所也从原来的山下小屋搬到了一座灵山上,潜心修道,所有的事情均落在了刘怡身上。虽一年没几次事情,但是若忽然失踪联系不到人,上面也是会追查的。 “我去说下就行,记得这次出去一定要多做善事,不结恶缘。算命看财这些泄露天机的事情绝对不能沾,以免加重业障。” “我知道了师傅。”刘怡再次应声。 “去吧。”徐吝德大手一挥,便没有再多说,至从刘怡出师后,徐吝德越发的修身养性起来,整个人透着不占世俗的仙人味。 刘怡和邹阳几人对着这间简单的竹屋拜了几拜后,便往山下走。 路上邹阳一脸忿忿:“为什么还会有劫,这几年善事你可没少做,那赚来的钱可大半都捐出去了。” 夏海失笑一下:“这劫并不是如此算的,说不定若没这几年的善事,劫难会更大。” 邹阳瞪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