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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还不赶紧地跟过来。不仅人过来,还得一切准备就绪。 知道她不爱吃面条,就特意找了个镇江的厨子过来,专给她做小笼包、干丝、肴肉,还准备了几个小玩意给她解闷,飞行棋是一样,她不会玩别的,象棋、围棋、国际象棋都不会,就会飞行棋,这是靠运气的,跟智商关系不大。几个人就围着桌子玩起飞行棋来,谁飞出一架飞机,就喝一杯酒,最先全部到达终点的赏一壶。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含笑边喝着酒,还得吟诗一首。脑袋里头天马行空的,这首诗本来挺悲的,又是清明,又是下雨,路上的人还得欲断魂,这么悲戚戚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牧童,一指,杏花村啊,有美酒啊,快去喝一杯,那就有勇气活得下去了。行人一下子就有了希望,直冲杏花村,大喊一句,“老板,上酒。”一碗白酒下肚,一抹嘴,“中国名牌,山西杏花村,味道好极了。”这就是最佳的广告了。 这杏花村汾酒自古闻名,以清澈干净、清纯纯正、绵甜味长著称于世。含笑一直都记得老爸说过,喝酒得喝高度酒,就算是喝醉了也不上头,一觉醒来不会头疼。这三瓶82年的汾酒得有60度吧,倒在小壶里一烫,饮后回味悠长,酒力强劲而无刺激性,倒也心悦神怡。 她本身就是个冲动型的,酒胆又给他们培养起来了,现在喝起酒来也是二话没,端起酒杯就一口闷,连男人们看了都惊叹不已。在这一刻,她的大气磅礴征服了他们,完全把他们震住了。就是她这么的多变,一会娇气地让人怜,一会大气地让人敬,一会又凉薄地让人恨,抓得他们的心上一道一道痕迹,怎么也抹不去了。 杨越泽眼睛里有着醉人的温柔,靠坐在椅子上,军装外套挂在椅背上,微笑着,就这么看着她喝。阮司竟拿着酒杯也呆呆地看着,酒液进了她的嘴,一点儿溢出,她用舌尖往嘴唇边上一舔,他恨不得把小舌卷进自己的嘴里,就这么一直含着。关自在就是觉得美,她在他的眼里就是最美的,她喝酒的姿态也美,估计就是她蓬头垢面的,他还是觉得她美。 72 早晨起床的时候,顾含笑眼皮子老是跳,临出门的时候还听着乌鸦凄惨的叫声,她踏出房门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大清早的就没好兆头,今儿不顺,还是待屋里好。 “干什么呢,快点出来。”刚收回脚,顾烨霖走了过来,喊住她。她又把脚踏出去,想起来了,今儿得干活,昨晚答应他的。 她还是有些担心,皱着眉头,在顾烨霖边上小声说起,“早上听着乌鸦叫了,今天运气不好,不太想出去。” “小小年纪这么迷信,”他搂着她的腰,在她唇上亲了好几口,“得,早上我听着喜鹊叫了,分你点运气,不怕。” 老话说得对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真该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要出门的,不就是发放慰问品嘛,哪个不行,偏得要她。她还埋怨上了,这露脸的事就是给她摊的,人想求还求不到呢。不过,她也是糟心的,怎么就碰上她最不想见的人了。 她一开始还没注意,就低着头,往箱子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就塞给一个解放军,上来一人,她把杯子塞过去,那人没接着杯子,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心一掐,她一挣,还没挣开,眼往上一瞟,“哎呦妈诶,上帝保佑。” 她一个箭步跳得半米开外,拿着手中的杯子挡在胸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人,打算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把杯子扔过去。 边上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袁林,你怎么着人家了,看把人吓得。这可是上头派来的钦差,别得罪了。” 袁林微微一笑,“少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请把杯子给我吧。” 他一身蓝色的军装,肩上扛着“两杠一星”,潇洒自若,话说得是一本正经,表情也正常,跟平时含笑见到的妖孽样可一点都不同,要不是刚才手上那点小动作,她都怀疑眼前这个人不是那条狠辣的“毒蛇”了。 含笑心里啐了句,装什么装,面上也一本正经地把杯子像是丢过去似的往他手里一抛,就是不想跟他接触到。一发完就急急忙忙去洗手去了,顺带上个厕所。 她气喘吁吁地跑上一座楼,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独立女厕都没有,她可不想跟一群大老爷们一起上厕所,还得找个人少的地。这栋楼从外表上看有些破旧,水泥灰甚至有些脱落,每一层的房间都是紧闭的,看样子像是废弃的宿舍楼。走进二楼角落的公厕,连门都关不拢,想想应该没人会来,一咬牙,捂着鼻子往里头一蹲,解决问题。 出了门口,舒了一口气,真要命,臭死人了。这没水,她还得找个有水的地洗洗手,轻摇慢步地往楼梯口走去。 她又惊了一跳,楼梯口站着一人,怪哉了,今儿是不想见的人到齐了。那半边脸那么大的疤一眼就能认出是许辉阳。他靠在楼梯扶手那,嘴里叼着根烟,一腿瞪着墙,等于含笑无路可走了。 他听着脚步声,转过身子,拿出烟来弹弹灰,轻笑,“上完了,怎么到这来上厕所,不怕有坏人,到时候你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含笑听了一激灵,往周围扫了一眼,看看有没有地方可逃,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会想把她怎么的吧。 “呵呵呵,许工开玩笑了,有您在,怎么还会有坏人呢,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爸爸还在等我呢。”该死的,真是只此一条,别无活路。她还得跟他陪个笑脸,说说好话,让她过了这道坎吧。 许辉阳把烟丢在地上,放下腿,走到含笑面前,靠近她的脸,“如果我就是那个坏人呢?”说完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在她的颈间劈了一掌,把她抱在怀里,带走。 所有人都在礼堂那边看汇报演出,含笑去上厕所之前特意跟顾烨霖说过,知道今天会有倒霉事发生,就谨慎些,还是着了别人的道。顾烨霖看了眼时间,她去了有20分钟了,怎么也该回来了,就起身出去找人。杨越泽几人也跟着出来,跟顾烨霖分开找,一圈下来都没找到,手机无人接听,这才警觉不对。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调动起来了。张师长也紧张啊。人呢,哪去了。这里可不是菜市场、百货商店,是人就能进出,这可是堂堂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5航空师的师部,进出都是有严格的审查。顾含笑又没通行证,根本就出不去,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