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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了几个女人,一阵子也就分了,却没有像这样的感觉过。背上隐隐作痛,这只小猫的爪子可真利,这么用力抓。不过,刚才她那副可怜样,他差点就笑喷了。 含笑过这一遭,脾气彻底没了。这要脸的,总比不要脸的吃亏,她顾忌多啊。她只好老老实实穿上衣服,擦干眼泪,出去训练。心里不知道把这个不近人情的“黑面神”骂了几百遍。 早饭前,先跑5千米,含笑咬着牙,含着泪跑下来,肚子里空荡荡的,酸水都往外冒了。一个大馒头,一碗粥下去了,还觉着不过瘾,还想吃个白煮蛋,姚然没让。 顾含笑什么都能忍,只有吃是不能容他人有意见的。“连狗吃东西的时候,都不能打扰的,何况是人。” 这火气可不小,不过胆儿也够肥的,谁敢质疑姚副司令的话,不听话的,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就是碰着了这个小丫头,他只能忍着。 姚然头一回耐着性子解释,“你刚运动完,吃那么多,会肚子疼的。” 她一听也有道理,想起上次的肚子疼,还心有余悸呢。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手中的鸡蛋,放下了。 基本的站军姿,走正步结束后,姚然也开始教含笑军体拳,也不想她能打得多好,也就是给她防身锻炼。 “这样扎马步,样子好丑啊,我能不能学咏春拳那种二字钳羊马啊?”她就是个嘴闲不住的,还老爱跟姚然唱反调。 姚然不理她,训练就该有训练的样子,“军体拳的常用步型,有马步、弓步、虚步、仆步、歇步……谁准你把手放下的,抬起来。”含笑累得手都开始抖了,只好放下来晃动几下。又被姚然扶起来,死死扣住不放。 她委屈地掉了几颗金豆子,抽抽搭搭的,鼻头都红了,看起来比窦娥都要冤。姚然气得甩开她的手,留下句,“休息十分钟,等会再练。” 冤孽啊,他怎么就碰上这个金贵的小祖宗,那泪水滴在手上,烫得他心都开始发慌。她那副无声哭泣的样子,比拿把刀剜他的肉还让他难受,他的威严,他的严厉到了她这里,都不管用了。 含笑见他离开了,立马就把眼泪收住了,她这门功夫是越来越到家了,收放自如。不过,这也是要对喜欢自己的人才有效。她早就看出来了,姚然对她有好感,好几次偷偷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跟顾烨霖看她的一样。就是训练苦了点,他倒一点也没放水。她甩了甩酸痛的胳膊,笑着回房间去了。十分钟,她才不等呢,有本事就到房间来抓我。 这一天天过的,顾含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能抗了。也是姚然给她吃得死死的,动不动就流点眼泪骗骗人,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训练的时候越来越短。到后来,含笑就不愿意训练站军姿、走正步那这些小儿科,她让姚然带她去5公里越野。别以为她是想上进,她鬼点子多着呢,就会折腾姚然。果然,刚跑没多久,就崴了脚,坐在地上哭得可怜兮兮的,姚然在无语的同时只能抗着她跑回去,她边在他背上偷笑边还嫌他太颠,“注意脚下,别搁着石头了,要是摔着我了,要你赔的。”姚然恨道,“那你自己待在这,我不背了。”含笑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不要不要,我也要回去。” 姚然也看出这个小坏蛋的计策了,现在教个拳,就不像是在教习了,倒更像是在打情骂俏,练个情意绵绵刀,眉来眼去剑的感觉了。姚然一拳出击,含笑不用手挡着,偏就是不抵抗,把整个胸部挺出来,他收拳不及,正巧就摸上了她柔软的胸脯。她“哎呦”一声,手指就冲着他,“你占我便宜。”这话就不是生气,完全就是撒娇,声音还特嗲,他就无可奈何了,说了她最喜欢的那个词“休息”。天天就逮着机会偷懒,老是喊这疼那酸的,要他揉揉。他不揭穿她的阴谋,顺着她,反正他也有好处,她的身上软绵绵的,哪哪都柔得不可思议,时不时摸着,揉着,还真是享受。这孩子还以为把他吃得死死的,哪里晓得是她主动投进了他的口袋里,他就等着收网了。 17 顾含笑现在还真就离不开姚然了,什么都爱找他。这个训练场也有不少人,可她一个也没去搭理,就黏着他,这就是姚然的目的。这不,她又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小嘴嘟囔,“姚然,我饿了,做菜去。” “想吃什么?”姚然任她拉着走向小厨房,里头他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材料,正等着她来找。 “冰糖肘子,你做的肘子好吃。”可不是,姚然做的肘子那是肥而不腻,汤浓不泻,颜色油亮,香味更是让人闻着就口水直流。 姚然看她那副馋样,笑着点点头,得了,这只馋猫套住了,他的心血可没白费。 有一天早上,顾含笑死活不肯再起床了,姚然去掀被子。一掀,又马上盖上,“顾含笑,谁让你不穿衣服睡觉的。”看似生气,其实他内心不是这么想的,他开心还来不及。这一片光洁的裸背,印在他的眼里,又不由自主地记在了心里。很白,不是白纸那样的惨白,是像羊脂玉一样的白嫩,透着柔和的光芒。 “非礼啊……”喊的声不大,她就是故意不穿衣服睡的,等的就是你来掀被子,要逮你的把柄,也谅你不敢把这事捅出去。今儿个是豁出去了,为了身体的舒坦,先把脸丢开再说。 将计就计,姚然一听就明白了她的计划,配合地快速捂住她的嘴,忍着笑,“再敢胡说,我把你当肘子煮了。”扎口袋的绳子出来了,这诱饵多吸引人。 含笑一听肘子,口水都流下来了。不需要考虑,她就做出了一个决定。示意他把手放下,“想让我不把这事说出去,也行,你做个肘子给我吃,要是我满意了,说不定我就把这事忘记了。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告诉我爸爸。” “那……那好吧。”姚然装着很不情愿,等着就是你来吃,你要不来,我怎么把你逮住。果然,一次就叫她上瘾了,三天两头让他做。 顾含笑把精肉吃了,把肥的全挑给了姚然,“姚然,你吃肥的,长肉,我减肥,吃精的。”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姚然一头黑线,你不吃,为什么要扔到我碗了来。他也没说什么,挑起碗里的一块肥肉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吞下去了。含笑的眼里这才有了笑意。她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