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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天横抱起来,末语的语调顿了顿,“时机到了,我自会来解除你的‘禁制’……” 说完,末语便将头倚向岑天的怀里,方才的话说的太多,已经耗费了很多力气,她现在,急需休息和恢复,只是,想起远在津国的两个人儿,末语的心绪无法平定,只希望,诏蓉的信用强一些…… 津都某客栈 “怎么样?有门主的消息吗?” 魑满脸的担忧,而身后紧跟的几个鬼众也欲上前查看涅筌手中的那片小小的纸张。 “她来了……” 看着七个鬼众一致松了口气的样子,涅筌的心却吊了起来,诏国政变,一夜之间血洗了皇都,未想那个总是穿着绿衣的女子竟有如此的野心,果然,还是太心软了啊!“重伤未愈……”小声地重复着,涅筌的眉头再次锁紧,重伤吗? 红——魑(红嫣):鬼众之首,善谋略 黄——魅:善毒 橙——魉:善理财 粉——魍:神力过人 金——魁:腹黑,笑里藏刀,善公关,算是二把手吧 蓝——魂:善使暗器 绿——魄(绿蓉):易容术,才华过人 灰——瑰:剑法高超 番外——尧肇天 对于尧家的族谱,如果要追溯的话,恐怕要追至几千年前某个古朝的某个尧家不知名的小铺,说实话,当时的尧家也只不过是个小商铺而已,老实本分的做生意,养家糊口,一切的转变都只在一瞬间。 尧家的当家晚来得子,自然宝贝的不得了,所以,宝贝儿子想要什么身为人爹的都会给他,这儿子也懂事争气,仅仅五岁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小神童 ,尧家两口子自然是每天乐得呵呵笑,所以,突然有一天一个得道高僧说自家宝贝儿子有慧根,是个习武奇才,二老得了儿子的首肯,便依依不舍的点了头,目送儿子远去的背影。 本来日子也可以就这么过下去,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几天,尧家所在的小城镇被当地的一户山大王给洗劫了,因为尧家在当地算得上是小富人家,所以,尧家两口子当晚便被杀人灭了口,家里的夜壶也没幸免于难。 十年后,尧家的宝贝儿子归乡时看到的不是自己那个傻老爹呵呵笑迎接自己的样子,而是一个荒芜了数年的破败城镇,得知了详情之后,也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地的山大王脑袋被人当西瓜剁了,而山寨上上下下除了老幼妇孺,其他一个不少的都成了西瓜,而第二天,城镇东边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坟头上便堆满了这些“西瓜”,而在短短一年后,这个边陲不知名的小镇有了它第一个名字,尧镇! 同时,尧家也从此在这个边陲小镇发扬壮大,不声不响地吞食着周边的一切,政治,经济,还有人脉,表面似乎都没变,但内里的核心却被尧家死死地抓住,毫无动摇之力…… 尧肇天清楚的知道他这一生的使命和肩头的担子,可他不甘,他不爱那个是他妻子的女人,也不想整天沉浸在各种商务和黑道纠纷里面,每天戴着面具对着不同的人笑脸相迎,他觉得自己很恶心,也厌恶了这样的生活,所以,趁着一次的出国出差的机会,他逃了…… 简舒文,一个善良美丽有坚强的女子,就这样在异国的土地上遇见了,尧肇天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相反的,他的生活中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可,简舒文,这个华裔女子,就是如此特别地闯入了他的心,让他无法自拔地陷入了疯狂的痴恋。 尧肇天不是个冲动的人,从他接手尧家事业后足足让它拓展了几倍的成绩就可以看出来,可为了简舒文,他平生第一次冲动地如同十八九岁的青涩小伙子一样,傻乎乎地做着丝毫不符合他年龄的举动,为了简舒文等门,为她弹吉他,为她下厨,甚至为了她,起了离婚的念头,准备放弃尧家的一切…… 现实总是和人的理想有着鸿沟般的差距,很少有人能够逃避,就算是尧肇天。 他被找到了,而且,他的妻子现在在医院的病房,因为难产,差点一尸两命,从未有过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尧肇天,他才想起来,他是一个女子的丈夫,一个男孩的父亲,现在,又已经是一个女婴的父亲了,他没有办法否认和逃避。 简舒文很安静地听着尧肇天坦诚了一切,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最后,只是留给尧肇天两个字,便消失了。 “再见……” 初次见到末语真的是一个意外的巧合,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冥冥中的注定?公司最近有一个慈善活动,尧肇天亲自出席,随意指了一个当地的一个小孤儿院便出发了。 刚到目的地的时候,尧肇天便皱起了眉头,说实话,这里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太破也太旧,所有的孩子也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似乎是那一双双期盼的小眼睛扣住了尧肇天仅剩的一丝怜悯,所以,他还是下了车,亲手将一本本书籍还有玩具交到那些孩子的手里,只不过,中间出现了一个小意外,一个小小的苍白瘦弱的女孩拉住了他的衣角,大大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不堪,手很小,但力气很大,西服的衣角被攥的死紧,一时竟然挣不开。 “叔叔……呜呜……救救小语……救救她,她快死了……呜呜……” 小女孩还在哭,但似乎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声音沙哑哽咽,但仍旧不放弃地说着,尧肇天挑了挑眉,将手中的娃娃递给秘书,不着痕迹地避开面露凶恶的院长的手臂,轻抱起小女孩,尽量柔和声音地问道:“好,她在哪,带叔叔去好吗?” 女孩有些畏惧看了看尧肇天的身后,但仍旧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尧肇天则撇头跟秘书轻声说了几句,那个秘书脸色一凝,“是,总裁,属下立刻去办!”说完,快速地离开了,而尧肇天头也不回地顺着小女孩指的方向走去。 尧肇天难以用语言形容他乍见到末语的感觉,瘦削的脸蛋有点蜡黄,抿紧的薄唇昭示着她个性的倔强,虽然沉睡,但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像是被什么事情困扰,头发稀疏有些枯黄,即使那张脸很小也很稚嫩,凭借尧肇天过人的眼力,还是看出了其中的相似点,她,竟是如此的像那个隐在他心底深处的女子,简舒文…… 在看清末语身上的大大小小新旧交错的伤口后,尧肇天只觉得方才的安排真是轻了,冷下双眸的光,暗暗在心里布好新的计划,而此时孤儿院院长只是莫名地觉得背脊阵阵阴冷,孰知她将要为她的刻薄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孩子似乎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可是尧肇天知道,末语有十岁了,十年,漫长而又残忍,他失去了他此生至爱的女人,也失去了这一生唯一拥有过的阳光,这孩子……会认他吗?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