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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忙啊!” 李玥不是笨蛋,她敏感的感觉出这个女人是故意在耽误自己,狠狠的甩开女人的手,李玥拔腿就跑,踉跄退了几步的女人,却如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了李玥的腰身。 几次挣脱不开,後面的男人快步追上,李玥转身死死盯著女人得意的面容冷笑道:“今天这件事我记住了,相信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追上来的男人抓著李玥的头发,狠狠的给了她两个耳光,鲜红的血液顺著她的嘴角流淌,自知逃不出去,李玥脸上散乱的发丝下,掩盖著苦涩的笑容! 妖媚的女人媚笑著攀上赶过来的黑胖子的身上:“李玥,你不问问我为什麽这样对你吗?” 李玥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有必要吗?妓女还能为了什麽?” 黑胖子拍了拍女人的翘臀问道:“你认识她?” “认识。”女人拉长音调,故作娇嗲的说:“熊哥你不知道,她可出名了, 别看她外表高傲,骨子里可是淫荡的很,天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搞三人行,四人行之类的更是常事!” “哦!”男人们哄笑成一片,有一种把高高在上的仙女,拉下凡尘变成妓女一样的快意感!尽管知道那个女人说的不可能是事实!但是这样成就的感觉,似乎自己瞬间高了一个等级。 下作的人都是这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干净比自己白!总想著如何把他们抹的和自己一样黑,或者是,比自己更黑!满足自己变态的虚荣感! “难怪,我说她的腰怎麽那麽细!原来是天天扭著扭出来的!”一个男人大声说道! 旁边的男人们附和著:“那这样,这个女人的下身,不是都被人玩过了,可能都没弹性了吧!” “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随便玩,不用担心玩坏了!” “不如我们多叫些兄弟,大家一起来。。。。。。” 捏紧拳头,李玥压下心中狂怒的火焰,看著周围的阻街小姐们,略带同情的眼光,李玥突然大声吼道:“沈非白、容敬你们两个没用的笨蛋!” 熊哥听到李玥的叫喊,惊惧的眯起了眼睛,旁边的一个男人凑上前来耳语道:“老大,这个妞认识沈公子!” “我耳朵没聋!”熊哥推开有些胆怯的男人,这个女人保不准是沈少的女人,沈非白不好惹,他残酷的手段就算是道上的人也畏惧三分!只是现在,自己和兄弟们把这个女人打也打了,调戏也调戏了,就算现在放了她,沈少未必不追究! 看著黑胖子沈吟的摸样,攀著他的女人自然知道他再想什麽,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黑胖子欣喜的点了点头,赞赏的捏著女人暴露的胸口,搓揉她的乳房! 娇羞的推开黑胖子的手,女人羞答答的嗔道:“讨厌啊!” 淫笑著缩回自己的手,熊哥示意让人将李玥架著往街边走去! 看著一行人远去,远远躲开的阻街女郎们,才小心翼翼的继续自己的生意! 沈非白坐在疾驰的车中,电话不停的一个接一个的拨出,东款只能一旁静静看著,却无能为力:“到底是个怎麽样的女人,让非白这麽重视!” 到了宣浵楼下,一个健壮的黑衣人,几步上前,捣鼓了两三下,就打开了防盗门,宣浵靠墙坐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身下渗出一片水液,汗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看到沈非白焦急的摸样,宣浵忍著疼痛说道:“大概四五个人,一个很黑很胖的好像是头,带著玥玥往南边过去了!我是趴在防盗门的小孔看到了,看的不是很真切!” 看著脸色苍白的女人,沈非白真诚道:“已经很多了,谢谢你!” 拉住沈非白的衣角,宣浵吃力的问道:“要是玥玥被。。。。。。。你还会要她吗?” 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沈非白捏紧了拳头,斩钉截铁道:“会” 满意的松开手:“那我就放心了!”松开手,宣浵专注於自己肚中的孩子,这个男人既然来了,那麽天塌下来,他也会帮玥玥抗起来! 沈非白拍了拍东款的肩膀道:“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说完疾步离开! 看著沈非白的背影,东款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产妇身上,一边摸著她的肚子,感觉胎位,一边询问道:“你老公呢?你没通知吗?” 下身一阵阵的紧缩,宣浵抓著东款的衣袖:“我没有老公!” 东款一愣,看著面前坚韧的女人,怜惜之心顿起!拨了个电话出去,揽著宣浵的身体,东款握著宣浵汗湿的手轻声细语的安慰著、叮嘱著、支持著!直到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蓝色转动的光,照进这个狭小的楼梯间! 容敬心绪不宁的看著宴会上穿行的众人,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也说不出那里不对! 慕容泽端著酒杯过来,给了他一杯,看著杯中黄色的粘稠液体,容敬厌恶的皱起眉头:“这是什麽东西?” 慕容泽得意洋洋的喝著:“奶昔!” 容敬将杯子塞回慕容泽手里,不屑的嗤道:“幼稚!这红尘给孩子喝的东西吧!” 慕容泽看了容敬一眼叹息道:“真是夏虫不可语冰啊!”说著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容敬有些气结,抬头看了看他身後,突然幸灾乐祸的一笑道:“泽,你的福气就要来了!” 慕容泽还未及反应,耳朵上一疼,回头一看,苏离瞪著大眼一脸愤慨的盯著他:“慕容泽,你把我给孩子准备的奶昔都偷吃了?” 拼命的拉住容敬的衣服,慕容泽求饶道:“老婆大人饶命,我不敢了,阿敬快救救我,帮我说说好话啊!” 用力推开慕容泽的手,容敬如同狂飙的旋风一样冲出大厅。 徒留慕容泽和苏离夫妻两人面面相觑:“阿敬这是怎麽了?拉肚子吗?” 第三十二章 春药是必须的道具! 第三十二章 春药是必须的道具! 废旧的仓库,到处是破铜烂铁的残迹,满地的空酒瓶,显示这个地方经常有人光顾!一截从顶棚垂落地上的麻绳,上面沾满斑驳的暗黑色污渍,似乎是长久血液叠加的结垢! 被推搡著,跌倒在一堆集装箱围成的空地上,李玥扶著面前的箱子角,慢慢的转过身,侧身坐在地上。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李玥抬头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