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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虽在后宫养了不少男男女女,却因没有立后,不能给美人们位分。原主也不屑给,反正除了容棠,其他对他而言不过是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 “那不用了,”赵栖说,“朕自己睡。” 不知道是因为换了环境,还是因为晚上吃的东西有点上头,赵栖在龙床上翻来覆去许久,迟迟没有睡意,还感觉浑身燥热,唇干口燥。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又被一阵惊声尖叫吵醒:“皇上、皇上!皇上啊——” 赵栖霍然起身,“怎么了?可是有刺客?!护驾,快来人护驾!” 江德海老泪纵横,指着赵栖的裤子,颤声道:“皇上的龙脉它……它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修罗场沙雕文(相信受是真的沙雕)第一天三更,还有两更,冲鸭! 本章留言送红包 \(^o^)/ 第 2 章 赵栖顺着江德海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自己“顶天立地”的小兄弟,他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看来原主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之所以不举可能是心理方面的原因。现在这具身体换了芯,沉睡多年的雄狮成功被赵栖唤醒,赵栖本人还没什么表示,江德海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栖觉得他下一刻就要昏过去。 “天佑我大靖啊皇上!”江德海颤颤巍巍道,“皇上的龙脉站起来了,从此,大靖也站起来了!” 赵栖一时语塞,窘迫道:“倒也不必这么说……” “奴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皇上雄起,奴才死而无憾啊皇上!如果太后知道了此事……”江德海如梦初醒,招呼身后的小太监,“快,快去慈安宫向太后报喜!还请皇上尽量维持现状,让太后能亲眼看到大靖的希望!” 赵栖:“……”你维持一个给朕试试? 没过多久,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驾临赵栖寝宫。赵栖还没来得及看清母后大人长什么样,就被温太后一把搂进了怀里。 “栖儿,哀家的栖儿啊!”温太后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落在赵栖的脸上,“你终于长大了!” 温太后身上清淡的香味让赵栖很不习惯,他拍拍温太后的手,翻着白眼道:“母、母后,朕要被你勒死了……” 温太后连忙松开儿子,用帕子抹了抹泪,“是母后过于激动了,可是母后盼这一天盼了整整十八年啊!” 赵栖揉着自己的脖子,小声嘀咕:“朕今年才十八岁,母后难不成从朕生下来就想着这事啊?” 温太后破涕为笑,柔声道:“来,给母后看看。” 赵栖身体一僵,惊恐道:“看、看什么?” 温太后道:“你说呢。” 赵栖嗖地跳了起来,干笑道:“母后别开玩笑了。” “什么叫开玩笑,这等大事母后不亲眼看看怎么能放心?快过来。” 赵栖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朕拒绝!”这个是能随便乱看的?也不怕再给他看出心理阴影来。 温太后面露疑惑,转向江德海:“你可看清楚了,皇上当真雄起了?” 江德海连连点头,“奴才看得真真切切。皇上的龙脉精神抖擞,一柱擎天,犹如泰山之巅啊!” 赵栖羞愤欲绝,“你们快别说了!” 江德海凑到温太后耳旁,低声道:“太后,皇上莫不是在害羞?” “害羞?”温太后道,“不可能,栖儿是哀家生的,哀家能不知道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赵栖:“……”你们说悄悄话就不能压低声音吗? 温太后沉吟片刻,道:“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先让太医来看看。传哀家的懿旨,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速来雍华宫,不得有误。” 江德海道:“奴才遵旨!” 赵栖伸出尔康手,“等等,母后朕……” 温太后抓住他的手,打断他:“如果栖儿的病真的好了,哀家一定要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天色微亮,赵栖躺在龙床上,万念俱灰。十几个太医围在他身边,表情凝重,交头接耳。赵栖穿着衣服和裤子接受他们的检查,这是他最后的倔强。好在这帮太医只是帮他把把脉,看看他的面相,一顿分析后得出结论,“恭喜太后,贺喜太后,皇上此举,定能为皇家绵延子嗣,大靖江山万年,代代有人!” 温太后大喜,“栖儿,你听见了吗?咱们大靖,代代有人!” 赵栖漠然:“听见了听见了。” 温太后热泪盈眶,“定是先帝的在天之灵护着我们母子,护着大靖。栖儿,母后可等着抱皇孙了啊!” 一名太医道:“太后,皇上病状初愈,依臣之见,还须多加小心,好生调养才是。皇上少年英主,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温太后冷静下来,若有所思,“哀家明白你的意思。”她转向赵栖,说:“栖儿,你最近就听太医的话,安心休养。哀家知道你憋了许久,可你现在后宫里的那些人……”以前温太后对皇帝的行为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她知道皇帝在后宫里养了不少人,但她顾忌着皇帝的病,从不曾说什么。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皇帝可举,头等大事应是为他立后选妃,让身份清白的高门世家女子为他诞下皇嗣。皇帝好不容易立起来的龙脉,绝不能让某些乱七八糟的人先占了便宜! “栖儿,你暂且忍耐一番,母后一定会为你挑选一位才貌双全,端庄得体,善解人意的皇后!” 赵栖打了个哈欠,道:“多谢母后。” 温太后又搂着赵栖说了会儿话,便到了早朝的时间。温太后道:“时辰差不多了,哀家得去上朝。栖儿,你再睡会儿,哀家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听温太后的语气,赵栖还以为自己只有八岁。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道:“那母后好好上朝。”他完全不懂治国之道,暂时还是不要掺和国事比较好。 赵栖一觉睡到日晒三竿,由江德海伺候他穿衣洗漱。他看着江德海,说:“你一直盯着朕的裤/裆作甚,下/流!” 江德海嘿嘿笑着:“是太医让奴才记下皇上龙脉雄起的时辰……” “打住!”赵栖凶巴巴道,“以后不准在朕面前提那两个字,否则朕割了你的舌头。” 江德海一个激灵,“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