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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柔甚至怀疑他身上是否也存在什么系统助他一臂之力,否则如何能通过一张模糊的照片精准定位? 但剧情里真的没写。 这可能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茶柔一直以为自己聪明,现在看来,不过是井底之蛙。 …… 他们前后脚来到楚佑沈荔所在之处, 茶柔气还没喘匀,就看见沈荔膝盖一屈,用力地击向楚佑某个重要部位。 沈荔表情木讷懵懂,眼睛却有种诡异的清亮, 乍起的凉风掀起乌黑的长发,在气质中添了几分让人移不开眼的冷艳感。 随之而来的是楚佑的一声痛呼。 “……” 茶柔今天以前都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唯独没料到, 傅嘉延和沈荔比她想象中更强—— 就算没有亲自体会过被控制住的感觉,也时刻感受着系统的作用力。能助女主走向人生巅峰的系统,不至于特别菜鸡。 沈荔能凭一己之力挣离系统的控制, 该有多强的信念和意志? 茶柔平定下不可思议的心情, 向傅嘉延解释:“……我妹妹喝醉酒就这样, 比较躁动不安,你不要介……” 话音未落,傅嘉延冰冷的视线剜了她一眼, 茶柔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楚佑听见响动,转头看见茶柔和傅嘉延,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按照茶柔预先所言,他本来可以揽着沈荔,让她窝在他的颈侧胸膛,趁着她意识迷离,对傅嘉延说,这是我女朋友。 沈荔过去爱他爱得轰轰烈烈,旧情复燃并非全无可能。上次傅嘉延让他那样狼狈,他正好可以出口气——结果却被他们看见了更为狼狈不堪的一幕。 楚佑难堪的心情,化成了看向茶柔的怨恨目光。 多方不友善的视线汇聚之下,茶柔咬了咬牙:与其就这么功亏一篑,不如背水一战。 于是临时起意,用近日收集的全部好感度积分,兑换了系统作用力的强化效果。 几乎在瞬间,沈荔意识涣散,双眼一阖,身体软下来,傅嘉延上前一步,及时接住了她。 同样上前一步的还有楚佑,他双手落了空,愣在了原地。 傅嘉延看向楚佑左脸的红巴掌印,目光凛冽如深冬的湖水。 楚佑感到彻骨的寒意,饶是主观意识不想,神经系统也先行屈服,傅嘉延的注视下,没忍住哆嗦着解释:“是沈荔主动来找我的。” 傅嘉延嗓音发沉:“主动?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佑愣了一下,瞟了眼茶柔,试图圆谎:“我来参加茶柔他们班的聚会……” 傅嘉延不留情面地揭破:“七班名单上没有你。” 楚佑磕磕巴巴道:“我是额外加进来的,没有跟着大巴,我……” 傅嘉延打断:“别墅主登记的名单上也没有你。” 楚佑:“……” 傅嘉延眯了眯漆黑的眸:“今天的事情,我们回头再算。” 茶柔看着傅嘉延把沈荔打横抱起,妒意烧上神经,几乎要把理智撕碎。 她上前一步,想拦住他却不知道说什么,终究无力地顿住了脚步。只能祈祷系统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不要让事态和初衷背道而驰。 茶柔指甲嵌入掌肉,对楚佑叹道:“要你有什么用。” “我怎么知道她喝醉了还有那么大劲儿!”楚佑也懊恼遗憾,结果不会更糟,如果他态度再强硬一点……想做的事情应该已经完成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遗憾的????b?事情总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茶柔胸腔中的怨气无处发泄,恨铁不成钢地补刀:“可见她是真的很讨厌你。” “她讨厌我,是因为我过去拒绝过她。至于你——”楚佑轻嗤了一声,“就我刚刚所见,就算傅嘉延不讨厌你,也不可能喜欢你。” “?”茶柔眉皱得深,“什么叫就算不讨厌我。” 楚佑道:“傅嘉延很讨厌你你不看出来吗?他看你的眼神比看我还厌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茶柔心中一刺:“你都有可能回心转意,他为什么不行。” “随便你怎么想,下次做这种事儿别找我了。”楚佑说,“那小子不好惹,我惹不起。要竞争,换种方式。” - 傅嘉延抱着沈荔往轰趴馆相反的方向走,女孩儿双臂紧紧地缠在他脖子上,肌肤白皙细软,泛着漂亮的红,嘴里却不断呢喃着一个不属于他的名字。 ——“楚佑。” 偏偏她长睫轻轻颤抖,唤得深情缱绻,声线柔软得要命。 傅嘉延身形一僵。 他鲜少看见这样的沈荔,上次她醉酒,与他接触时间不长,就已经让他理智全数瓦解溃不成军,接连几夜辗转难眠。 如今…… 傅嘉延收紧了手臂的力道,低低念她的名字,企图增加一些存在感,唤回她的神志。 但没有用,沈荔仍中蛊般喊那人名字。 傅嘉延心脏紧缩,有些发疼,往心下压了压烦躁的情绪,终究是没压住。 他偏头去咬她的唇,欺负得娇艳欲滴水色迷离也没有放开,直到把浅浅的呢喃全部封住…… 沈荔终于安静下来,昏睡了过去。 - 沈荔再次睁眼的时候,涌入视线的是窗外清淡的光线。 这一片的树掉光了叶子,交错的枝桠切碎天空,有种艺术的美感。 沈荔却无心欣赏,大脑昏昏沉沉,和宿醉后的疼痛非常类似。 她是喝酒了? 即使意识并不清明,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喝酒,无论是沈淮年的告诫,傅嘉延的嘱托,还是她自己的提醒,都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但她好像确实是醉了。 仔细回忆,只能模糊地想起,她在抓娃娃的过程中逐渐进入迷幻般的梦境,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意志撕扯感,让她感到痛苦疲惫。 几经挣扎后,跌入无边黑暗,沉沉昏睡,一夜无梦。 回想完这些,沈荔的目光才从窗外收了回来。 她发现身处陌生的房间,有淡淡的好闻的气息在鼻尖萦绕。 从熟悉的层高来看,这是在轰趴馆……? 可是轰趴馆没有这样大的床。 沈荔揪了揪被子,侧了下头,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微微翘起的头发,漆黑柔软。 虽然不知道身处何处,但傅嘉延的存在给她带来莫名的心安。 哪怕她一个字都没有说,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发出来,傅嘉延依然及时从枕着的手臂上抬起头来。 视线无声交汇。 沈荔发现他的眼眶有些红,眼周也有些发青,微微一愣,出声问:“我是在哪儿?” 傅嘉延神色微动:“这里是我家。” 沈荔讶然地张了张唇,这是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 她视线微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