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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却巍然不动。逐水不死心,眼睛往左右一看,忽然发现一边的花盆上放着亮晶晶一张卡。逐水拿过来往电梯旁的凹槽一划,门应声而开。 电梯再开时,显示是楼层七。逐水又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让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面前的地板上铺着一层层的绫罗丝缎,银灰的色泽向无限的远方流淌,仿佛漫天的烟花寂静的绚烂。如果说底层的舞厅是奢靡堕落的巴比伦,那这里就是静谧的秘密花园。然而这种静谧中却蕴含着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张力,仿佛再下一秒就会有狂风暴雨,甚至天崩地裂扑面而至。 逐水也是越走越不安,几乎走一步就要不禁的往回看看。下一瞬间,她撞上了前面挂着的酒红色缎帐,脚下一个不稳,她身上裹着那帐子,咚咚撞滚进了后面一间小小的密室。 四周顿时只有黑暗,逐水笨拙的想从一堆布中挣扎出来。这时却有淡淡的笑声传来,“你来了。”紧接着,一支粗糙却修长的手扣住她的下巴,暖暖却魅惑的气息轻喃进她的耳中,“把衣服脱了吧。” Rule 3: asm is not an exception, any more “把衣服脱了吧……。”这声音低糜悱恻,好像有羽毛轻轻抚过敏感的肌肤,麻麻的,痒痒的,逐水一下连骨头都酥了。本来碰到这种登徒子想都不想一脚踹上去的,现在却只是开口,“那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三个字还没有来的及出口,已被修长的手指堵了回去。 黑暗中,略带薄茧的指端在她口中肆意搅动,鼻端立时充斥了紫苏和琥珀龙涎香的味道,七分侵略三分诱惑,本来清醒的脑子突然间开始晕晕沉沉。 不可以,逐水在心中大声的对自己喊,迷糊中牙齿用力咬下。口中的手指顿了顿,一个声音低低道,“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一只手用力握住了她的胸部,逐水“啊”的一声,口中的手指趁势收回又放了进去。 逐水的舌尖尝到了涩涩的醇香味,好像上好的法国干红布满了口腔。她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一股热潮从腹部传满全身。本来被捏的微痛的胸部,此时却换作另外一种涨痛。逐水不觉把胸部向前挺出,不耐地在他掌心厮磨。 “乖孩子……。”那人似叹似笑,半抱起逐水,一把拉开她一边衣服,唇隔着内衣含住她已挺立的乳尖。 逐水扭动身体,丝棉的内衣此时成了碍事的屏障,让她像被泡在温泉中的冷水银鲑鱼,头脑昏眩,却怎么摇尾巴也跳不出情欲的魔障。 黑暗中低低的笑声缭绕,“嗤”的一声,内衣被撕为两片。乳尖接触到冷空气,只有瞬间的舒畅,很快又被情欲之火烧的更加难受。本来抱着她的手,突然放开,逐水上身不稳,乳尖擦过灼热的唇,顺着他的衣服一路下滑。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原料,凉凉中带着粗糙的触感,逗弄的乳尖顿时红肿充血,又形涨大。 逐水忍不住将胸脯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虽然乳尖被磨的楚楚生痛,可是这痛中却带着另样让人销魂的触觉。痛感慢慢被麻感所取代,也就在这时,肿胀的胸膛忽然被一双手捧起,然后被纳入唇中反复用力吸吮。 “啊……。”逐水惊喘不已,虚弱的伸手想去推开对方,胸前的吸吮已变成了恶意的咬啮,轻一下,重一下,将已变麻的乳珠再次刺激到敏感不堪。 不知不觉中,逐水被拉坐在双腿之上。一只膝盖缓缓分开她紧闭的腿部,然后将她贴身的小裤裤挑去一侧。突然间,少女的禁地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逐水呜咽一声,徒劳的想左右挣扎。黑暗中的人毫不怜惜的捉紧她,直接用长裤在她的花唇摩挲。那粗糙的面料简直就是在折磨少女的脆弱,痛楚伴着被挑起的欲念,直冲击到逐水脑中,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冰火双重天。 花唇慢慢涨开,娇嫩的花蕊不堪凌虐,瑟缩着想减轻些难言的痛楚,却被修长的手捉个正着,薄茧直接抚过嫩芯,强烈的痉挛贯穿甬道。 Rule 4: Once More is Not Twice, At Least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不知道诸位看得够不够爽……再那啥,俺发现俺竟然还会写h鸟……,本来还以为写不出来呢…… 那位说俺这是她看过最h的,嗯嗯,算是夸奖么?希望没有带坏小朋友…… 再最后,看得爽得,就留言吱五声,俺好构思下面地。 “你还真是不经操。”黑暗中的人停了挑逗的动作,淡淡的声调里却有十足的戏谑。 逐水呜咽一声,瞬间的高潮还未到顶峰就被生生掐去,再迟钝,也知道是被蓄意玩弄。 一念还未转完,仍在因为过激的刺激微微发抖的身躯却被翻了个身推放在地。黑暗里响起西西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后一幅轻凉的料子覆住逐水的双手,顺便一道绑住了她的手腕。 “好好享受你身体带来的欢愉吧。”带上同质料的手套,黑暗里的人手从逐水裸露的脖颈一路轻抚而下。 “啊……。”逐水尖叫出声,那双手抚过她下身早已敏感不堪的花壁,手套上微突起的小结此时却形似蹂躏的不断刺激着花蒂。逐水浑身颤栗,手一软,整个身体都无力的瘫在身后那人有力的胳膊上。不甘被如此狎弄,逐水艰难的收起双拳,无力的向前爬去,哪想覆在手上的布料里面却另有玄机,逐水一用力,毛茸茸的触绒顿时竖立起来,像小猫爪子一样挠上她的心。逐水全身都敏感的发起颤来,欲避无处避,想逃却只是把身子 更形送给他调弄。 “真是不乖。”下面的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掐住颤抖的蕊珠,“不要……。”逐水嗓音嘶哑,一股强烈的刺激让小腹不可竭止的哆嗦痉挛。 神智早已不知飞去几重天,求饶呻吟的话语也早已翻新说了又说,黑暗中的人只是毫不为所动,带着手套的手在花卺中来回调弄,少女的下身从来也没有这么酸楚过,一下又一下,禁忌的快感逐渐累积,每次都以为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更肆虐的浪潮盖过。 在又一次令人崩溃的快感后,逐水泪如雨下,哀哀求告,那人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调,“把手伸给我。” 逐水刚一犹疑,那人似笑非笑的轻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