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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得肚子都叫了好几回!” 郎熙之前已经叫人定了包间,到地方之后立即有服务生开始上东西。 餐厅的环境非常好,外面大厅有舒缓的钢琴曲,包间里摆了盆栽,灯光柔和,十分幽静。 韩左左看着桌上红色的心形蜡烛,跳动的火苗让气氛更加暧昧,迟疑着问:“四叔,今天是什么日子?” 郎熙倒酒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说:“庆祝同居之喜。” 韩左左怀疑地打量他,奈何郎熙向来面瘫,从脸上根本看不出内心分毫。 郎熙端起杯子,晃了晃,抿了一口,面色柔和地望着她,蛊惑一般地开口道:“口感不错,你尝尝?” 反常为妖! 韩左左登时警觉,心想四叔该不是想把她灌醉吧? 郎熙一眼就看透了她,冷冷哼道:“不喝,就先吃东西!” 韩左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连忙拿起筷子夹菜,讪讪地笑着说:“饿死了,空腹喝酒很伤胃的,我先吃点垫垫肚子,再陪四叔喝两杯!” 郎熙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吃两口菜,再动作优雅地端起杯子,小口品酒。 郎熙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又经常一副冷淡的模样,不熟悉的人都会觉得他冷漠自傲,很不好接近。 其实韩左左也是跟他相处多了才发现,郎熙外表虽然很能唬人,举手投足总是带着浑然天成的清贵自持,但实际上,郎熙骨子里有着一种无所顾忌的粗俗,做事全凭本心,毫不在意世俗的眼光。 韩左左吃着吃着就停下来动作,看着郎熙不由有些失神。 郎熙夹起一片竹笋递到她的嘴边,眼底隐隐带着笑意:“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了?” 韩左左脸色一红,十分唾弃自己的花痴,愤愤地嚼了嚼清脆的笋片,吞下去笑着调侃道:“四叔秀色可餐,我都不觉得饿了!” 郎熙镇定自若地“哦”了一声,别有深意地说:“真高兴,我能把你喂饱!” 韩左左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只好闷头吃饭。 一顿饭吃了很久。 韩左左舒服地叹气,揉了揉肚子说:“吃多了,好撑啊!” 郎熙拉起她的手,顺势接道:“公寓离这儿不远,走回去正好有助于消化。” 韩左左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行了,装什么正经儿啊,想让我跟你回去就直说,拐弯抹角的真不痛快!” 郎熙沉默地拉着她慢慢散步,难得没有说几句话噎回去。 走了两站路也就到家了,韩左左一回生二回熟,进了房间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局促别扭,熟门熟路地找到拖鞋换上。 郎熙刚要说点什么引导话题,就看到韩左左窝在沙发上,从包里翻出厚厚一杳资料,旁若无人地看起来。 郎熙大为不满,沉着气坐在她旁边,扫了眼纸上的内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看这些干什么?” 韩左左头也没抬:“汉娜姐让我多了解了解这些人的背景,好让我尽快接手经纪人的工作!” 郎熙皱眉说:“根本没用,你了解这些面上的官方介绍,还不如掌握一些不为人知的信息。” 韩左左眼神一动,抬起头问:“怎么说?” 郎熙淡淡地道:“共同利益驱使下,才能拉拢合作,有时候利诱不行,不妨试试威逼。” 韩左左并非没有心机的人,一点就透,犹豫着问:“可是,如果没有什么能威逼到对方呢?” 郎熙微微摇头:“是人都有弱点,总会有些不欲人知的秘密……” 瞟了眼韩左左,郎熙幽幽地说:“就像你,担心和我的奸.情曝光,这就是一大弱点。” 什么“奸.情”! 怎么又开始乱用词汇了! 韩左左哭笑不得,郎熙那一眼怨气十足,让她颇为无语,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半晌,韩左左才叹了口气,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开口道:“说起来容易,我现在不过一个刚入门的小助理,哪里能知道别人的隐秘?” 郎熙微微露出得逞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这个不难,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让人搜集来给你。” 韩左左惊喜地问:“真的吗?那四叔能帮我查查骆二爷么?” 桑彤接拍广告这两天,骆响言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她,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不良居心。韩左左虽然想着利用他给桑彤造势,却也要顾及着骆二爷恼羞成怒的报复。 郎熙垂下眼:“明天给你,现在很晚了,去睡吧!” 韩左左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丢开资料,伸了个懒腰,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嗯,我先去洗澡,困死我了都!” 郎熙眯了眯眼,走到卧室将枕头下面藏了许久的长方形小扁盒拿出来,当机立断地拆了包装。 热水冲走了满身疲惫,韩左左低着头,把头上的洗发水冲干净,抹了把脸将头发撩到一边,一抬头就看到身前悄无声息立着的男人,眼神沉沉,显然已经欣赏了许久。 韩左左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抱胸弯腰,羞怒地质问:“你、你在这儿干嘛……不对,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皙的诱人身体被热水蒸得粉红,如一朵含羞带露的出水芙蓉,清丽中,自然流露着天然的妩媚。 郎熙大大方方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毫不遮拦眼中的情.欲,闻言伸手挥了挥,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两片方方的东西,坦然地答道:“你没锁门……我进来,是要问问你,浮点和螺纹,你喜欢哪一种?” 韩左左定睛看向他的指间,这才发现那玩意居然是安全套! 这么羞人的问题,四叔到底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用如此稀松平常的语气问出来! 韩左左脸色涨红,羞愤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郎熙沉吟片刻,一脸诚恳,探寻地问:“或者……两种都试试?” 韩左左忍无可忍,抓狂地怒吼:“滚——我都不要!你自个儿留着当气球玩去吧!” 郎熙对她的怒火丝毫不以为意,沉默地逼近,也不在乎热水淋了一身,在韩左左惊恐的目光中将她一把抱起。 韩左左惊呼,羞愤地叫起来:“放我下来,你干什么……” 郎熙轻轻叹气,摇了摇头将她牢牢禁锢在怀,抱着她走出浴室。 韩左左被压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浸得被子潮了大片。 韩左左自然知道郎熙的心思,虽然羞恼于他的所作所为,但毕竟之前做过,矫情矜持一下,半推半就也就顺了他的意。 可现在,郎熙这样霸道强势,丝毫不顾及她的意愿,反倒激起了韩左左的反抗。 不舒服地挣了挣,韩左左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身上都是水,也不擦干净,床单都湿了!” 郎熙着迷地吻着她的眼角,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