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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寸丝不挂的含着玉势在花园里爬,有三炷香的时间躲好。相应的嫂嫂爬的比较慢,戎有两炷香的时间,去找嫂嫂在哪。如果戎没有找到嫂嫂,嫂嫂有奖,反之有罚。如果嫂嫂站起来了,或者是玉势掉出来了,算算犯规,亦有罚。罚过后重新开始。 卫云已经把玉势弄掉一次了,楚戎要他挺起胸膛,然后抽了二十鞭子。一半儿的鞭子都落在了卫云的两个乳头上。抽完之后,两个乳头肿的像红枣,颤颤巍巍的立在胸脯上,风一吹过,都带来阵阵疼痛。汗水划过嫣红的伤痕,带出些别样的风情。楚戎满意的看着嫂嫂带着红痕的胸口,捏了一把肿痛的乳尖,威胁说:“嫂嫂要是再犯规,就要加罚了。” 这么一拧,立刻把卫云逼出一声呜咽,烂熟的乳头被夹在手指里压成扁扁一片,楚戎把手抬高的时候,好像要揪着乳头,把他整个人拎起来。一松手,肥涨的乳尖从手指尖弹出,发出啵的一声。卫云含着泪跪在那,挺着两个被抽肿的乳头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把他拢在怀里,狠狠舔舐嚼弄一番两块红肉才好。 惩罚过后,卫云再次塌下腰肢,重新开始游戏。玉势的表面光滑,又沉,湿漉漉的穴眼根本夹不住,抽动的软肉徒劳的做着无用功,卫云感觉自己每爬一步它都要往外坠出一点儿。楚戎不准他用手推,卫云只好用屁股对着花园里的栏杆,把玉势推回去。雕花的栏杆在太阳下被晒得发烫,雪臀往上一挨,就猛的一颤。地上的花草扫过他的阴茎和乳尖,有种酥麻的刺痛,尤其是乳头,爬了一会儿之后好像肿的更厉害了。 卫云不得不暂时停下一会儿,只是他刚微微俯下身子,就感觉一根草径直指向他乳头扎去,草尖浅浅的刺入了一点乳孔。卫云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立刻颤抖的倒在草地上,阴茎,后穴也跟着一并抽搐,前后一起达到了一次高潮,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 楚戎不让他用手,那根草茎就这样留在了他的乳尖上。行走的过程中草茎被碰断,只留下一点儿扎进了乳肉里。卫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感觉自己又快要高潮了。 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不时打在腿上。液体从马眼里涌出,湿哒哒的粘液已经打湿了他大半个屁股。爬过的地方,地上都出现了可疑的水痕。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地带都被地上的花草来来回回的抚弄,瓷白的皮肤被划出细小的红痕。 花园不大,卫云选了半天,终于选好了地方。南侧的两块奇石中间有一段窄窄的缝隙,差不多能容一人藏进去。卫云费了半天劲,终于爬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蹲坐在两块石头中间。他心里默念了百十来个数,就听见了脚步声,是楚戎进来找他了。 卫云的心如擂鼓,感觉自己一时间都有点儿手脚发抖。花园里的石头都嶙峋粗糙,在石缝里小幅度的动了几下,就感觉一块儿尖锐的凸起扎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偏偏此时,后穴里的玉势开始往下滑,卫云想变变姿势,让山石把玉势顶回去。结果扭了几下,不仅玉势没有被顶回去,反而睾丸被一块儿凸起扎到了。这下卫云不敢再动,努力的收缩肠肉,希望能把玉势再吃回去。 要是此时有人能站在山石下面,就能看见,两瓣雪白的屁股被山石顶住,露出嫩生生的一口后穴,艳红的穴口费力的抽动,屁股也随之晃起肉浪,想要夹住一根下落的玉势。可惜这跟玉势还是落了下来,砸在山石上,发出一声脆响。 卫云一下就慌了神,想去够玉势。随着动作,刚刚抵在屁股上的山石扎进了后穴,粗砾的石头把粘膜撑的猩红充血。卫云哆嗦着先先把自己从山石上拔下来,可以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的重量居然已经随着动作压在了那块石头上,一点力也使不上。反而把石头吃得更深。穴口被大大的撑成不规则的形状,顺着石头的缝隙,还能看见里面湿热的肠肉,一股粘液从腻乎乎的臀缝流出,打湿了常年干涸的奇石。 花园里面只有两个人,楚戎听见了那声脆响。循着声音找过去,看见卫云被山石插入的样子,一下乐了,一面把他抱下来,一面道:“嫂嫂怎么这样自讨苦吃?看来刚刚的惩罚很不够呀。” 楚戎得嫂嫂喂了杯水后,让人趴在了自己的腿上,查看刚刚后穴有没有没划伤。扒开穴口一看,露出湿漉漉的猩红软肉,居然除了充血,没什么别的伤处。楚荣放心地照着卫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调笑道:“嫂嫂可真浪。” 此时趴在楚戎腿上的卫云有口难言,刚刚那根草茎已经全然的没入了他的乳头,本就火辣辣的疼痛被草茎撑的更厉害。要是告诉楚戎,免不了又被玩弄一番,可要是不说,这种肿胀感实在是难以忍受。 嫂嫂反常的状态很快被楚戎察觉,他把半个手掌都探入了卫云的肉穴,两根手指弯曲夹住了前列腺那块凸起,拷问起来。卫云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但很快那块软肉被拧动拉扯的感觉就让人受不了了。额角沁出细汗,后穴里的粘液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楚戎恶劣的好像要把那块儿软肉扯出体外,穴口的肠液随着楚戎的动作打出泡沫。卫云呜鸣一声就射在了楚戎的裤子上。他实在受不住了,只得支支吾吾的说了。 出乎意料的,楚戎没有多难为他。只是捏着乳尖轻轻的把草茎挑了出来,卫云的脸一下变的通红,感觉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楚戎的一句话让卫云回归了现实,“嫂嫂把玉势弄掉了,被戎找到了,还射在了戎的裤子上,怎么罚嫂嫂才好。” 第六章 惩罚(sp和sp后插入) 昏暗的屋子终日挂着帘子,不透一点儿阳光,四角的烛火映在屋里的器具上有些阴测测的感觉。屋子中间立着一个木凳,木凳好似被美人的皮肉日日偎蹭,打磨的光滑莹润。 卫云一被带到这间屋子,就有些手脚发软。楚戎把他带到凳子上脱了衣服趴好,把手脚在凳腿上绑牢,又转身去旁边的博物架找工具了。在博物架上扫了一圈后,楚戎开口了:“嫂嫂想被什么打。”一听这话,卫云一身皮肉都绷紧了,舔了舔嘴唇,发白的嘴唇显出些亮晶晶的粉,缓缓道:“戒尺。”比起鞭子那种尖锐的痛感,卫云更能忍受戒尺的钝痛。 。跳动的烛火下,一滴烛泪啪了滴在烛台上,卫云能感觉到楚戎拿着戒尺从他的腰眼划到屁股。接着是轻轻的一下,没什么痛感,但突如其来的击打还是让卫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打罢这一下,楚戎开口了:“嫂嫂,说打多少下好呢。” “这怎么回答”卫云心里暗道“我说了又不算。”楚戎看了一眼沉默的嫂嫂,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又开口说到:“嫂嫂是怕说多了,还是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