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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央回来了?” “是。” “你说?今天杰儿也会参加婚礼吧?” “应该是的。” 然后是沉默。 一边是热闹的婚礼?一边是孤独的拜祭。 他最疼爱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而他亲生的…… 众叛亲离?众叛亲离?? 良久?他扶着墓碑?缓缓坐了下去?才又开口:“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坐坐……” “是。”管家说着就往外走去。 他坐在墓碑旁?将头靠在上面?指腹从镶嵌在碑上照片缓缓划过。 一划?再一划…… 终?有眼泪从脸庞划过。 小姝……小姝…… * 酒店。 从门口开始?一路崭新的红毯。 金碧辉煌?灯火璀璨?富豪美人。 各种豪华轿车停在停车场?若是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是顶级名车车展。VExp。 新郎带着小奶包在外面招呼客人?新娘则候在另一个房间。 这日的小奶包穿的是深色小礼服?这是他第一次穿小礼服?很是得意。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昂着头?扮演小大人。 这会儿?冷彦牵着他穿梭在宾客之中?每每与客人寒暄的时候?冷彦都会将他这个儿子隆重介绍。 这么一来?小奶包更有存在感?无比听话的配合冷彦?每每叫他叫啥他就叫啥?惹得客人们一阵夸。 笑话?冷少的儿子?能不夸吗?? 就算是坨屎都一定会被夸成金子?何况小奶包也确实惹人喜欢。 房间里?除了婚庆公司专门为新娘服务的人而外?便只有顾妈妈、琳琳、冷央陪着?黄秘书受命也呆着这个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 这日?冷家无家长出席?唯一的家长便是顾天蓝的母亲。顾妈妈穿着绛红色的短款薄袄?胸前别了朵郁金香。 顾妈妈将顾天蓝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一番后?又对她叮咛了一番为妻之道。 顾天蓝乖巧的点头称是。 顾妈妈想到冷彦本就疼自己女儿?倒也并不担心?这会儿将头转向琳琳:“琳琳?天蓝都结婚了?什么时候轮到你啊?” 邹琳琳瘪瘪嘴?朝顾妈妈做了个怪脸?一把挽住顾妈妈手臂?撒娇般的:“顾阿姨?我哪有天蓝那么好命啊?我嫁不出去了?” 顾天蓝笑:“好了?趁着还没老?赶紧嫁了吧?你再这样晃荡下去?恐怕下次就是大炮逼婚了?” 邹琳琳顿时神色一凝:“他敢?” 顾天蓝和顾妈妈一起笑?冷央虽不知琳琳的故事?但怎么也能感觉到那一定是个很有趣的故事?于是站在旁边也抿嘴笑着。 “对了?金晟和你一起来的吗?”顾天蓝问。 “他接他家老大去了?说待会儿过来。” “寻欢来了?”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冷央一听顾天蓝的语气?顿时起了高度警惕:寻欢是谁?为啥嫂子听到他来会这么开心??她尖起耳朵?等待她们下文。 “是啊?”邹琳琳笑?对于玉寻欢?她见的次数不多?不过?既然金晟把他吹得神乎其神?必定有其巨大人格魅力?“我昨天晚上还在和金晟讨论呢?公子一向嚣张惯了?你说他今天会不会来抢婚啊?” 抢婚??冷央心头一紧?目光“咻”的一下转向顾天蓝。 仿佛?抢婚的事情已然发生?就等着顾天蓝做最后抉择。 瞧着冷央高度紧张的模样?顾天蓝笑着对琳琳道:“好了?别乱说了?我了解他?不会的。” “咚咚?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 “一定是公子的礼物到了?”邹琳琳比顾天蓝还开心?不等婚庆公司的人开门?自己忙抢过去开门。 果然?外面站着金晟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两人双手公执一件事物?那东西被一块紫色绒布遮着。 瞧那大小形状?一眼便知是一副用玻璃框镶起的字画。 金晟腾出一只手?微搂了一下邹琳琳的腰?然后对房内顾天蓝道:“天蓝?公子叫我们把礼物拿进来。”说着?便和另一男人走了进来?将礼物竖放在桌上?再朝顾天蓝微微颔首后?即刻走了出去。 邹琳琳并未跟着金晟?反而很是欢快的将顾天蓝拉到礼物旁边:“天蓝?快?揭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瞧把你急的?”顾天蓝笑?却也伸出手?“哗”的一下将绒布拉下。 她彻底呆住了?怔怔然看着近在眼前那副画: 上空的星空与棱线宛如一条巨龙翻滚着?左侧是一棵柏树?一棵燃烧着的暗绿褐色的柏树?由大地深处向上…… 小镇似乎笼罩在某种不安之中。 画面的线条是那么粗糙?画面是如此混乱?然而?瑰丽的色彩让它的效果如此震撼? 梵高的?? 怔怔然?旁边的冷央却比顾天蓝更加吃惊?这送画的人?究竟是不是那天晚上看见那人? 那人?究竟是帮人偷画?还是本身就是那个被嫂子称做寻欢的人?? 冷央上前几步?一把抓住邹琳琳的手:“送画的人还在外面吗?” “哎哟?你轻点?”邹琳琳柳眉一竖?“放手?人家既是来参加婚礼的?自然在外面啊?” 冷央一听?暗骂一声糊涂?松开邹琳琳的手?旋风般冲了出去。 ☆、NO.266 大结局(二) 只听“咚”的一声,门被风扫过关上。 “神经病?”邹琳琳瞧着已关上的房门,小声咒骂一句后,这才抬手看了看她被冷央捏红的手腕。 “天蓝,这可是梵高的真迹啊?”邹琳琳小声在顾天蓝身边说着,随即从自己坤包里拿出个放大镜,细细看起画来。 看样子,她至少头天晚上就已经知道寻欢送来的将是这么个东西了?这不,连放大镜都准备好了。 “你至于吗?连放大镜都拿来了??”瞧邹琳琳恨不得趴在星空上的模样,顾天蓝很是无语。艺术品嘛,欣赏就可以了,有必要搞得像老学究一样么? “难得看到,我这是抓紧时间,好好学习画法,这些细小处的处理,不用放大镜怎么看的清楚??”邹琳琳那是理由充分。 这也难怪,对于油画的爱好,两个人虽说同样喜欢,但因得一个做设计,一个教画画,故关注的侧重点亦不同。 “以后,你经常到我家不就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