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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往a市跑,怎么着他们也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而这个女人,显然是后面才出现,算是第三者,可她竟丝毫不以拆散别人而羞愧。 “请问顾小姐什么时候认识冷彦的?”楚南问。 “四年前。”顾天蓝答。 “那时,你可知道瑾瑶?” 顾天蓝笑:“本来不知道。后来,令妹找过我,叫我退出,她帮阿彦解除冷氏危机。” 既是程瑾瑶的哥哥,那么,当她腹痛跌在他房间时,他犹豫的原因已显而易见。当年的事,除了自己,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即便今天救她的人是程瑾瑶的哥哥,她也不会碍于他的面子隐瞒当年程瑾瑶如何算计自己。 “后来呢?”楚南再问, “我爱他,只能成全。”仿佛已经过了太久,说话的时候,她云淡风轻。 楚南沉默。 四年前…… 他记得清楚,便是那时,a市三大商阀同时发难,冷氏股票一落千丈。冷彦不知何故,现金流短缺,整个企业摇摇欲坠。恰时,瑾瑶说动程家家主,亲自给冷彦打的电话,表示愿意联姻解除冷氏危机。 可冷彦并没有接过程家递上的橄榄枝,而是从国外募集到一笔资金,直接砸进股市,将冷氏救了出来。 如果顾天蓝真是那么早就认识冷彦,如果当初的他们相爱,那么,冷彦当日的做法,已是很明确的拒绝了瑾瑶,那么,这四年来,他以为他们在交往的假设就不存在,而顾天蓝和冷彦,却可算作是破镜重圆。 他记得,曾经,瑾瑶还在英国的时候,曾对他说过,冷彦一直当她是妹妹,那么……当年,真正拆散别人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妹妹。 楚南闭上眼睛,瑾瑶,瑾瑶……多年来,他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想象中那么了解这个妹妹。 不!无数次,他也曾想过,能在那个领域打出一片天地的女子,怎么可能真如表面那般单纯善良,只是,因为她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她是自己捧在手心的珍宝,他根本不愿想得太多。 终于,长睫颤动几下,他蓦然睁开眼睛看着顾天蓝:“那这个孩子……” 问话只一个开头,顾天蓝却很清楚他想问什么,只点头道:“是,是他的。” 楚南点头,转身朝外走去:“冷彦已在路上。” 冷彦和玉寻欢的车几乎同时到达医院。 原以为就算在医院,也不一定会用真名,却没想到,楚南直接将顾天蓝名字音译成意大利语。当电话打到医院时,竟直接问到顾天蓝的病房。 医院不愿过多透露病人病情,只说手术成功。冷彦和玉寻欢一听“手术”二字,皆是心惊,一路狂飙。 下车后,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满脸冷冽,一个笑容四溢。 四目相对,四股强电流在空中交汇,噼里啪啦火花四溅。 瞬间,两方皆以极快速度往病房走去。 玉寻欢坐在轮椅上,速度自比不上冷彦,稍稍慢上半步。 穿过医院走廊,到病房外时,冷彦毫不犹豫推门而入,语气中全是担忧:“天蓝……” 而玉寻欢,则在进门的瞬间生生顿住了。 ** 清水:呜呜,我可怜的寻欢,他为啥不进去呢? ☆、no.183 妈咪撒谎 “天蓝……”冷彦推门而入,抬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的顾天蓝,小奶包坐在旁边。 这个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脸色依旧苍白,却在看见他的瞬间露出笑意:“阿彦。” “你怎么样?”冷彦快步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眸中全是担忧。他的双手捧着顾天蓝的手,仿佛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宝,小心翼翼靠在自己脸颊。 “很多天没休息吧?眼袋这么深?”顾天蓝注视着冷彦,满是心疼。 “听说做了手术,怎么回事?”冷彦自动忽略掉顾天蓝的问题,这会儿,他所有心思都放在顾天蓝身体状况上。 “我没事,一点小毛病,妇科方面的。”顾天蓝微笑着答。关于流产,她在手术室就已经知道了,然而此刻,她却不想告诉冷彦。从被劫持到现在,已经好些天了,想必他一直都在担心中度过,她又何必这会儿再增加他的难受? 冷彦并不逼问,天蓝不想说,他不问便是,待会儿去问医生。 “你们俩都还没吃饭吧?”冷彦问着,也不等顾天蓝母子回答,已高声朝外面喊,“尤三,去问问医生天蓝能吃什么?立即去买!” 房间外,玉寻欢一动不动,看看近在咫尺的病房,又看看自己的腿,既想进去看看,又不愿进去,神色复杂。 “怎么?不敢进去?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殷墨挑眉,小声道。 大老远从加拿大赶来,连腿都不顾,不眠不休找人,如今找到了,却连进去看看的勇气都没有。从前的玉公子,从来肆意潇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没见过他这么磨叽! 玉寻欢懒得理他,只轻轻挥手,意思明确:走吧。 殷墨推着轮椅,转身,刚要迈步,一个气愤的童声已从病房传来:“妈咪撒谎!”正是小奶包的声音。 “等一下。”玉寻欢轻声吩咐,殷墨只得重新停下。 为了方便自家公子偷听,他还特意后退两步,让玉寻欢更靠近房门。 病房内,冷彦这才将目光正眼投向自家儿子,小奶包正撅着嘴,眼睛里似有晶莹,气鼓气涨的瞪着顾天蓝。 “朝朝,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冷彦语气中有些严肃。 他这个儿子,虽经常在他面前出卖顾天蓝,但却从来没有用这种既气愤又心疼的眼神瞪过顾天蓝,究竟发生什么,绝不会是小事。 顾天蓝眉头微微一皱,趁冷彦看着小奶包,忙向小奶包使眼色:不准说! 小奶包根本不理会,一张嘴就开始大声嚷嚷:“妈咪流了好多血!”他“蹭”的从凳子上跳下来,从柜面角落拿出揉成一团塞在棉布便利袋中的顾天蓝的面裤,摊开来递给冷彦,“爹哋你看!” 只一眼,冷彦已经心头大恸,看着顾天蓝:“怎么回事?” 那条面裤,前前后后,基本上除了前面小腿的位置还能看见原本的颜色,其他地方都被血染成深红,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房外,玉寻欢听小奶包说流了好多血的时候,他已经想到雪山上那张床上的情景,再听到冷彦明显的颤抖的声音,他的心仿佛被一张渔网揪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