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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呜呜呜……爸爸妈妈救我…… 白手套按住了邓安琪的头顶,防止邓安琪乱动,他伸出另一只手揭开邓安琪嘴上的胶布,邓安琪立刻想要尖叫,她张开嘴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的声带已经被毁了。 邓安琪崩溃了,泪水流满脸颊,她哀求的看着面前的人,希望对方能放过她,回应她的是一只捏开她嘴的手,还有一把冰冷的伸进她嘴里的钳子。 一颗牙齿被硬生生拔了下来,牵连神经,血水溢满口腔,邓安琪疼的死去活来,她好后悔,她不该一个人跑来阁楼的,但此时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颗又一颗的牙齿被拔-出-来,每一次都是钻心的痛。 花了半个小时时间,邓安琪的牙齿被全部拔掉,留下一嘴的血洞,当白手套将最后一颗牙齿放进玻璃瓶时,邓安琪已经晕过去了。 白手套拿起玻璃罐摇晃了一下,听着牙齿碰撞杯壁发出的清脆的响声,喉咙里发出了模糊的笑声。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这场杀人艺术还差最后一幕,他将邓安琪的舌头从嘴里拽出来,拿起一把剪刀,从中间剪断成两截,就和蕊蕊断掉的舌头一样,舌根留在了邓安琪嘴里,舌尖那部分则被放进了另一个玻璃瓶里。 鲜血不断从邓安琪断裂的舌头上涌出来,倒灌进邓安琪的喉咙里,很快邓安琪就因为窒息而死,她成了木屋里死掉的第二个人。 邓安琪死后,白手套拉开了阁楼角落里的嵌在地板上的门,将邓安琪的尸体推了下去,尸体摔落到下方,发出沉闷的响声。 随后白手套回到阁楼中央,关掉了阁楼的小灯,他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树林,抚摸着额头上一块没有被面具覆盖住的伤疤,喉咙里再次传出了那兴奋的笑声。 游戏才刚刚开始,所以期待吧,这是他策划了十七年的,独属于他的 ——盛宴! …… 此时,朝安的身影就漂浮在黑暗中,作为一个工具人,他完整且清晰的记录了整个过程,并且十分贴心的将直播系统凑近了一些,部分地方还给了特写,这使得他的弹幕从刚才开始就密集到看不见屏幕了,主题内容只有一个——弹幕护体! 「三年二班小可爱」:啊啊啊啊好变态,我喜……喜欢才有鬼了! 「老衲来自远方」:终于遇到主播正儿八经搞恐怖了,但我竟然开始想念以前的恋爱剧情时光。 「是猪就要有猪的样子」:楼上你不是一个人,本来是奔着恐怖直播来的,结果喂了满嘴的狗粮,等到没狗粮了,才发现我已经消化不良了…… 「掀起你的头盖骨」:其实这场景还好吧,就是影响胃口…… 即便是阴魂也不喜欢血腥的杀戮,不过恐怖直播嘛,总是很难避免这一点。 「为什么不能是卷毛呢」:对了,我听到了卡兹卡兹的声音,主播是不是在吃爆米花? 「猫咪和小太阳」:咦,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我就说背景音里怎么响个不停。 「主播的小挂件」:主播播心态也太好了叭,这会儿还有心情吃爆米花。 「夹心软糖」:不,不是爆米花,是咀嚼骨头的声音,从刚刚扔下尸体的那个方向传来的。 弹幕在这一条发出来后,停滞了一瞬,随后弹幕再次炸了。 「老衲来自远方」:卧槽! 「掀起你的头盖骨」:卧槽草! 「主播的小挂件」:卧槽草草! 「风在吹浪再大都不怕」:卧槽草草草草……细思极恐,后背发凉有没有! 「三年二班小可爱」:你的小可爱已经原地去世。 …… ☆、第44章 林中木屋(十一) 2002年3月18日-星期一-阴 爸爸昨天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坐在小板凳上画画, 听到外面传来阿婆骂人的声音。阿婆说“小肉包”跑掉了, 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它,等找到了非得打算它的腿! “小肉包”为什么要跑?它去了哪里呢? —— ———————————— 凌晨两点的时候该换班了, 陆柏来到客厅里, 发现只有任向晨一个人在客厅里。 “何女士呢?” “我让她先回房间了, 她看起来很需要休息。” 陆柏点了点头, 在任向晨的对面坐下,任向晨拿起茶几上的酒杯, 对陆柏示意:“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 我很少饮酒。” “那我先回去了。” “嗯” 任向晨将喝过的酒杯放在厨房台上,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陆柏在客厅里坐了一会, 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2:10分了,邓安琪还没出来,陆柏不喜欢迟到的人,不过考虑到邓安琪一向拖拖沓沓的,陆柏坐在沙发上又耐心的等了二十分钟。 指针走到2:30了, 走廊里依旧没有邓安琪的身影出现,陆柏的手指点了点茶几,考虑片刻后站起身来。 他并非是要邓安琪和他一起守夜, 只是出于稳妥起见确定一下邓安琪是否安全。 陆柏来到梁曼和邓安琪的房门前, 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 陆柏继续敲门,大概在一分钟后房间里传出响动声,随后梁曼一脸倦容的打开房门。 “陆医生?找我有事吗?” “邓小姐在吗?” “安琪?她不在房间里啊。”梁曼茫然的回答到,但很快她就惊醒过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脸色大变,“遭了,十一点过的时候安琪说要去卫生间就出门了,我本来想等她回来,没想到睡着了。” 陆柏闻言,立刻朝着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梁曼也穿了外套跟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大晚上的,安琪她,她能去哪里?” “总之先通知其他人吧。” “好” 梁曼立刻去把其他人叫了起来,所有人都是一脸倦容,最惨的是任向晨,他才刚准备睡觉,就又被叫了出来。 “安琪不见了,11:50的时候出去的,现在还没回来。”梁曼将情况简单跟几人讲了一下。“任大哥,前两个小时是你和何晴守夜,你们有见过安琪吗?” “我,我因为任先生让我先回房间,所以我没有见到。”何晴如此说到。 此话一出,梁曼立刻对任向晨的做法有些不满,她觉得这种行为是对大家安全的不重视,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一直待在客厅里,如果她要出去,肯定会经过客厅的,我没有见到,而且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她现在应该还在木屋里。”任向晨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