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忘灵(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把他紧嫩阴道撑得完全变了形。硕大的龟头更已操开了子宫娇软的小口,男仆听见谢夫人淫浪的媚吟,只有更加激动难遏,巴着他的椒乳令他再落下身来,自己提胯又顶,这回大棒彻底操开了谢夫人娇美的子宫,龟头被子宫壁紧紧夹住了!

    谢夫人发出痛到极点也快活到极点的叫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大肉棒操穿了!”他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摆着,说不清楚是在迎合驴屌在子宫口里的操弄,还是在把阴茎往仆从的大掌里送。披落在后背与肩头的乌发柔软如云,轻细如沙,便随他如此放浪的动作,水波一样,小小地,微微地拂动着,晃着。

    第二个男仆趁着谢夫人被奸进子宫,意志松懈,将他奇异的龟头抵在自己指头处,一根根地把手指抽出来,同时把龟头小心地插了进去

    谢夫人只觉逼口传来撕裂的剧痛,拼尽全身力气奋力挣扎。他就这么微微一动,酸麻脱力的手臂就传来尖锐的刺痛,激得他眼泪夺眶而出。身后仆从差点把不住他的腿,谢夫人流着泪,倾斜身体往前躲避着:“会裂开,会弄坏的”

    黝黑仆从正把肉棒插在子宫里慢捣细磨,爽到极致,哪里容他逃跑?连忙紧紧捏着他的奶子与腰肢,甚至以有力的小腿圈住谢夫人的脚踝摩擦了两下,昭示着某种更亲密的占有:“不会弄坏,能吃下去的。你这么漂亮,便是这次操坏了,主人不要你了,我也愿意求主人把你赐给我。”

    “想得美吧你!”后头的男人嘲弄道,“咱们那么多人,几时才轮到你个新来的?”

    说话之间,另一个男人的肉棒终于挤进了炽热的穴口,谢夫人应声失禁,阴茎挺直了,热热的尿液直注入底下的夜壶里。仆从几人粗喘不休,明知道谢夫人已经脆弱到极点,仍然一瞬不停地自下而上地操弄着他。夫人原本只能容下一个小小指尖的穴口被两根颜色不一的大肉棒撑开成年男人拳头之大,两根肉棒都进到了很深很深的地儿,只有双卵留在谢夫人雪白丰润的屁股之外。

    “夫人的小骚逼真会吃,两根都吃进去了!”后头男人牢牢抓着、举高着夫人的双膝膝弯,从前头看过去,能清晰明了地看见夫人白玉软肉被挤压到极致,朱色嫣红的阴唇被两根大棒插得几乎看不见了,让人肆意地挤进花穴里去,而穴口处的褶皱撑得平平的,再也禁不起一点折腾。

    谢夫人的肚子被隐约地撑大了。第二根肉棒虽然没有长到足以肏进子宫的地步,但因茎身略弯,龟头处有尖尖的棱角,被另一根肉棒挤推着操干按摩在敏感的阴道壁上,仿佛拿着碾子一点点推平阴道壁上的敏感褶皱,两根肉棒一个插在子宫里磨弄,一个在阴道壁上撑推拍打,一起插干得谢夫人玉面生霞,身子越发的湿润,唇间“啊啊”地吟叫,不过一会儿,便又花穴生潮,春水直喷。这次潮吹的时间又长,次数也多,骚穴里间歇地数次哗哗喷水,一下子就注满了半个夜壶。

    谢跖青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仆人双龙,插得又是射尿又潮吹,浅笑着摸了摸儿子的细颈,惋惜问道:“筝儿现在一次也没有射过,是不喜欢父亲和叔父操你,想要下人们来吗?”

    谢筝厌恶地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幻想起舒汲月的模样,渐渐情动,达到了一回高峰。

    入夜结束时,只有谢跖青一个人还站在谢夫人的身边。他望着谢夫人白皙如玉、肮脏如泥的身体:那身体上遍布咬痕指痕,青青紫紫的痕迹布满雪白成熟的肌体,从肩膀到丰乳,到小腹,到大腿,令人不难记起刚刚粗壮的男人们肆意淫邪地蹂躏这具美妙身体的情形。谢跖青以两个指节捞起谢夫人的一腿,暴露出来的两个穴间就发出很细微的咕嘟一声,两滩黄黄白白的液体从两个合不拢的嫣红肉洞里涌出来,与此同时,夫人高涨如怀孕五月的肚皮稍稍瘪下了一点。

    谢跖青叹息一声,把谢夫人解下来。夫人每寸肌肤都生疼生疼,因壮仆们掐得太过剧烈,他才长好的、白嫩挺拔的乳房上的肌肤,又裂了一道小小的红痕,血丝正从那底下显现出来。

    谢跖青轻柔至极地吻着他被男仆们激吻过的朱唇,好像完全不嫌弃妻子的肮脏。

    “好孩子”他温柔道,“苦了你了。”他满怀怜爱地抚着谢夫人的乳房,指尖轻轻触摸过那处肌肤破裂的地方。

    谢夫人用尽平生力气,握着谢跖青手腕:“你、你答应我,不要动他。”

    谢跖青又探上了拇指,郑重地承诺道:“当然。我怎么会和小孩子过不去呢?”他用两根手指拈住那皮肤的破口,一边柔声低语,一边轻轻地把谢夫人的肌肤再度剥下:“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满足我,好好生育后代,不要死”

    “我就永远不会再动他的,春儿。”

    在不似人声的沙哑惨叫里,谢跖青手握一整片轻软洁白的人皮,浅笑着说。

    与徒弟和前夫重逢。蛋:怀孕大肚侧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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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色袈裟,海青僧衣。

    无论是宽大又朴素的衣装,还是烙下戒疤的光洁头顶,都未能遮掩住来人一丝一毫的艳色。

    夜雨如霜,凝在他的肩上与眉睫。

    肖乱莺畅意地坐在灯下,手提一枚玉瓶,五指笼着瓶口,却没遮住那酒香。

    在寂夜里,这个久别的故人不请自来,肖乱莺倒没露出什么惊讶神色,仿佛他早已期待着这一幕,也笃定这一幕一定会到来。他将手一挥,摆满珍馐美酒的桌案就带着一掌劲力,去势汹汹地扑往来客脚下,客人俯下身来,手掌轻轻放下,正好合在桌案正中。

    桌案平平稳稳地停了下来。

    肖乱莺含笑道:“多年不见,师父看徒儿可有进益?”

    祝烟返玉面含霜,抿唇不语。

    肖乱莺见他沉默不言,问:“师父忽然登门造访我这弃徒,是为了什么事?难不成”他暧昧地以指尖反复摩擦着酒瓶瓶颈:“是师父的小骚穴儿想我的大肉棒了吗?”

    “放肆。”祝烟返开口道。他嗓音沙哑,一如肖乱莺记忆之中。魂牵梦绕了十数年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如此近处重新响起,肖乱莺贪婪地舔了舔唇,发觉自己已硬了。

    祝烟返也看着他的徒弟。

    若论这个世上还活着的,他最恨的人,第一约莫是褚清的师尊,第二是褚清本人,第三就是眼前人,他一手带大的徒弟肖乱莺。

    可说到身体的契合——祝烟返腰身一热,想起许多年前他们肆意贪欢的夜晚,似乎连他真心爱着的褚清也没能把他送到那样的巅峰。那叫人难以忘怀的,少年人青涩又坚硬的怀抱,只会使蛮力的顶撞抽插,一次一次仗着先天的优势操进他的子宫里,射精以后,没过多久又飞快地硬起来。少年人撒着娇在他耳边说:“师父,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他那时怎么说来着?大约已被肖乱莺操得昏了头,含含混混地应下来了。

    如果没有后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