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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再次狠狠干入。 温阮被干的爽快,心里残存的理智却还顾忌着面前的丈夫,不断扭着腰想逃脱,却因此被肉棒干上不同角度不同地方,整个肉道都痉挛爽快的不知道肉棒下一次会撞到什么地方,明明是扭动逃离的姿势却变成淫浪配合的动作,肉道几乎被捣成烂泥的恐怖感觉让温阮哭着摇头求饶。 自己居然在丈夫的面前被别的男人奸干完子宫又侵犯起后穴,这样的认知让内心痛苦却让身体愈发兴奋。温阮被干的不断耸动,奶尖跟无法射精的肉根一晃一晃的,终于紧紧贴在了丈夫的腿上。 江尘当着贺云尔的面凿干得极为卖力,抓着两瓣雪臀将温阮的骚穴干的溃不成军,穴口褶皱都被肉棒撑开,极速抽出时甚至还扯出一点猩红的媚肉,却又在更快的凿进动作下被肏了回去,湿淋淋的榨出汁水不断飞溅在两人交媾相连的周围各处。 贺云尔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浑身麻木僵硬的看着江尘一遍遍肏开自己爱人的身体,让温阮发出那样淫浪高昂的娇媚呻吟,扭着腰臀淫乱魅惑的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温阮抱着自己的腿,被干得不断抖动的身子竟然就着动作挺着红肿的奶珠跟肉根开始主动摩擦起自己的腿。 他和温阮的每次性事都极尽温柔体贴,从未让他有过这样失神迷离满脸只剩快乐欲望的表情。他几乎要在面前这场淫欢下溃败,可是更可耻可悲的是,他感觉这样的沉溺在情潮欲望中的温阮还是那么让他心动,他甚至硬了,硬了很久,不知道是从温阮顺从着在男人面前脱下衣服掰开腿开始,还是看到莹白的肌肤捆缚着红绳衬在烛光下的妖艳色彩开始,亦或者是温阮主动用嘴拉下男人的裤子,把肉棒含进嘴中舔吮的啧啧作响的满足表情……等贺云尔回过神来,下身已经在裤裆里肿硬得发疼了。 江尘不满足于这样的姿势,用手分开托着温阮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如同抱着婴儿撒尿的姿势,温阮身体不稳,只能惊呼着扶抓住江尘的手臂,就这么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敞着面对着自己的丈夫,江尘故意抱着走近,后穴此刻只含着肉棒的龟头一截,绵软的穴口柔顺的被龟头撑开,穴口还不断随着喘息收缩着不断咬着肉冠,那肉棍当着贺云尔的面开始浅浅抽送起来,只用龟头一截慢慢厮磨嫩穴口,好像故意让贺云尔看的清晰一般。温阮实在难以面对这样的难堪,可是身体却渐渐不满,早已习惯被肉棒深干狠肏的浪穴忍不住抽颤着想将磨人的性器吞的更深,却不能如愿,空虚酸痒得让温阮克制不住的主动想扭动屁股往下吞。 “想要我狠狠肏你,就求求你的丈夫,他若同意了我才敢好好尽力啊。”江尘恶劣的说到。 “不……不可以嗯……”温阮痛苦的呻吟着,他看着自己的丈夫双眼死死盯着自己和别人苟合紧连之处,穴口反而更有感觉一样紧缩着流出浪水来,然而被噬咬着嫩穴跟骨髓一般的痒意很快就让他彻底崩溃。 “你就说求求夫君,让他的肉棒好好肏肏我的浪穴。”江尘低声蛊惑,作势要将最后一截肉冠也抽出来的动作,却被温阮死死夹紧穴口,他浑身颤抖着已经濒临崩溃,竟然真的抖着嗓子跟着说。 “求求……嗯夫君,我……我想要啊,肉棒……肏……啊啊!”话音刚落,江尘松懈手上抱紧温阮的力气,温阮的身子往下一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肉棒从穴口狠狠迅速破开肉道,坚硬的龟头直接干进穴心,水嫩的肉壁被柱身摩擦的火辣辣的,温阮高声浪叫,声音里尽是被满足后的欢快,汁水啪得在贺云尔面前飞溅开来。 江尘快速抱着人狂抽猛操起来,颠的温阮上下摇动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所有的快乐都是穴里那根男人肉具所给予的,整个人都被男人牢牢掌握,还没来得及下坠又被男人的肉棒狠狠顶起来,疯狂起落颠动的节奏下,每次全根没入都会将温阮的雪臀撞击得拧出浪花一样,青筋攀虬的狰狞肉棒快速的捣进捣出,将嫩穴撞的发麻,温阮胸前的乳尖红的要滴血一样,晃的人眼睛都花了,肿胀无法射精的肉茎也快速的抖动,就连两条大敞的雪白嫩腿也随着肏干之势不断上下摇晃,因为快感绷紧的玉足和圆润可爱紧紧蜷缩的脚趾一下下点踩到贺云尔的肩上胸口,浑然已经被干的快活忘我了。 贺云尔看着肉棒不断翻进翻出将嫩穴肏的红肿泥泞,破碎的满足呻吟和不断颠动的白花花肉体无一不在彰显这段交媾让温阮有多满足爽快,他伸手捏住了温阮的脚踝摩挲起来,好似脚踝都敏感的不行,被揉摸的轻轻扭动颤抖,脚趾紧攥得更加厉害。 江尘故意让温阮上身往前倒去,双手挂在贺云尔的肩上,将温阮双腿放在贺云尔的轮椅上,让他分开双腿跪在贺云尔身侧,上身贴着自己的丈夫,下身跪着向后高翘起淫乱丰盈的雪臀,抱着自己的丈夫挨着别的男人的肏干。 江尘毫不留情的凿干着将坚硬的肉棍一遍遍嵌进嫩穴里,干的温阮身体不断耸动摩擦着自己的丈夫,温阮浪荡的娇哼声就在贺云尔耳边不断响起,他在丈夫的衣襟前磨着乳珠却依旧止不住痒意,竟然带着哭腔求起来,“啊啊奶尖……嗯啊好痒啊……帮我嗯哈……” 贺云尔着了魔一样,真的将手附上了红的滴血一样肿立的乳珠,只要用拇指轻轻摩挲温阮就会发出更加快活满足的声音,贺云尔揉捏着乳肉越来越用力,在白绵的胸口留下凌虐的红色指痕,柔嫩的奶尖几乎要被揉烂磨破一样,温阮哭叫着奶尖要破了,却还是诚实的挺起胸口将白绵绵的乳肉送给丈夫随意淫玩。 被揉着奶肉肏着后穴的温阮很快就再次被送上顶峰,浑身痉挛着缩紧浪穴喷出淫水,直将江尘的肉棒裹吸的头皮发麻,也破开肉道射了温阮一屁股精水,抽出的肉棒带着大股黏液淋湿了贺云尔的下身衣物,温阮脱力一般趴在贺云尔身上轻微的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绵延的快感。 “你所说的情蛊到底是什么东西。”贺云尔皱着眉向江尘问到。 “看来他都没有告诉你啊,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欲望增强的情期,就是因为不稳定的情蛊在作祟,依我看这情蛊进入成熟期也有一段时间了,成熟期的情蛊只能被一样东西安抚,那就是男人的精液,你一直无法射精,我却看他身上的情蛊成熟有一段时间了,那么这段时间是谁帮他缓解的蛊毒发作呢?”餍足的分别肏开温阮的双穴,内射了他两穴满满的精水后,江尘此刻很好说话的耐心解释,说到最后还意味深长的轻笑了一声。 “能治吗?”贺云尔眼神复杂的看着怀中的人。 “不能,一经种入体内就无法拔出,其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