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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不行!”男子一口拒绝,刚刚踏前一步,我喉咙一疼,忍不住地哼出声,而他才迈出的半步,立即收了回去。 “我寒隐桐千年名声,怎么样也没说话不算话,我可以现在立下誓言,保证你退开,我就不伤害于她,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你自己选。”脖子上一阵刺痛,我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流出,该死,出血了。 “好,我走,若是你说话不算话,你知道的,上天入地我也会找到你。”他恨恨地对寒隐桐出声,再次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咬着牙,声音却轻柔,“紫涧,你别离开,等我回来找你。” 一跺脚,金光闪过,人影顿失。 |派派论坛pinbon2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四十七章 蛇妖情誓 身后一轻,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滑落,手指从我的颈项边松开,手指苍白,看不到一点血色,完美中带着青色,落回他的歪倒的身体旁。 “喂,喂!”我摇晃着扑到他身边,顾不得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抓着他的手焦急地出声,“寒,寒隐桐,你别晕,别晕啊。” “别摇,被你摇晕了……”有气无力地逸出几个字,如白纸的脸上不改笑容,浅浅地挂着,“摇坏了你要负责的。” 真是快死了都不改贱嘴巴的德行,偏偏这幅模样让我下不去手揍他,只能干瞪眼,看着特胸膛的轻微起伏,终于忍不住地出声,“喂,你行不行?能不能走?不然那家伙又回来了!” “喜欢我的名字么?”他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我的肩头,我咬了咬唇,伸手小心地环住他。 “你说什么?”我看着他胸口狰狞的伤痕又一次绽开,他却无动于衷,只有我挪开眼,又忍不住地看过去,这是不是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的呼吸,轻轻的,喷在我的耳边,“三百年你有没有想过我叫什么?记挂过没有?” “呸!”想要狠狠地推开他,眼光再次看见他胸口渗出的血迹,心中一叹,只能虎着一张脸,“我没空想你。” 他苦着脸,轻咳着,“娘子真的这么没心肝么,亏相公我日夜等待了三百年,你居然连想都不曾想过,我还盼望着能和你互诉衷肠呢。” “喂,你到底是不是快死了?”我看那血迹越来越刺眼,而他竟然不紧不慢,漠不关心,“要不要疗伤啊?” 他的手指爬上我的颈项,轻柔地抚摸着,本来的刺痛渐渐消失,被一种清凉取代,“相公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改嫁?” 这真的是一个伤重的人说的话?我无语问苍天,“是啊,那你死不死?” “那当然是……”他扶着我的腰,摇晃着站起,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加在我的身上,“不死啦,死了谁照顾我娘子?” “那要不要离开这里?”我抬头望望天,寻找着出路。 “当然走,不走难道等他来接你?”他调皮地抱上我的腰,“可是我没力气了,麻烦娘子背了!” “去哪?”不想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我抛起秋水剑。 “去我家。”瘫在我的背后,“西去五百里,有一个山头,去那。” 冷冷的空气中,他紧贴我的身体越来越凉,若不是那偶尔吹在我项间的气息,真的让我担心他会不会就这么死了,不断地催着脚下的秋水剑,直到满山苍翠入眼,我才轻轻地降下,抱着他的身体,“喂,哪是你的家?” 他手一抬,正前的崖壁上垂满青翠,蔓蔓青萝中隐约显着山洞,他若不说,我只怕找遍山头也想不到。 一手掀开蔓萝,一阵凉气袭来,洞顶镶嵌着硕大的珍珠,乳白的光晕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正中透明雪白的巨大方块,不知道是床还是冰块,正散发着阵阵寒意,床边的石桌上,碧玉雕成的酒壶酒杯透着香气,杯子里残酒一半,明摆着这家伙是匆匆离去。 “你……”我为难地望着他,难道丢他在那冰块上? “放我上去。”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看得我心惊胆战,害怕他下一刻就次断了呼吸。 越靠近那床,寒意越重,我情不自禁的一个哆嗦,这究竟是什么?竟然能突破我的护身真气,直接冻到我的骨子里? 他刚一坐好,我飞也似的窜离,真气不断的运转才勉强缓过些气,手脚都冻得麻木,不断地跺着,远远地望着他。 苍白的脸渐渐透明,愈发显得他孱弱,只是那胸口,终于不再渗出鲜红,透过破碎的衣衫缝隙,我依稀能看见他的伤口在逐渐收拢…… 我这叫什么事?奉着降妖除魔的命令却帮助一条蛇妖逃跑,为了救他,甚至与仙家为敌,才出山短短一日,我就违背了几百年的教育,再要这么下去,我会不会成为被七宗第一个通缉的人? 面前的酒散发着浓烈的香气,琥珀色的酒落在碧玉透明的杯子里,煞是好看,只是杯子…… 我突然发现喝过的杯子居然是两蛊,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一个杯沿还印着艳红的纯印,散发着与酒气同样浓烈的脂粉香。 这是个女人喝过的杯子! 一直都隐约猜测着他的红粉知己一定不少,但是真正确认多少心里还有些怪怪的感觉,是妒忌吗? 不是,一定不是,我只爱凝冽哥哥,只是他口口声声娘子,却抱着其他女子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而已。 一把抓过酒壶,摇晃着,叮咚声中,那酒香勾得我垂涎欲滴,自从在无极宗辟谷之后,很少有东西能勾起我真正的食欲,一来是东西无味,二来我也确实不强求果腹,那这酒? 将嘴凑近酒壶,我仰首,眼见一股清泉流泻而下。 “这个你不能喝!”一股劲风,直接将我手中的酒壶扫落在地,碎玉溅开,酒香四溢。 “小气。”我皱皱鼻子,“不给就不给,犯得着打碎壶子么,那东西值钱着呢。” “娘子啊,不是相公不给你喝。”他魅惑的声音在耳侧出现,后背贴上一个温热,“是这个酒你不能喝。” “少找借口。”我转身怒视着他,却在望见眼前的一幕时忘记了瞪眼,或者说,瞪眼也忘记了喷火,只有惊叹。 眼前的他,整个身体如玉雕透明,猿臂蜂腰,性感的锁骨,起伏的胸膛,肌肉分明的小腹,有力的双腿,还有那最最隐秘的部位,全部在我眼前展露无遗。 “你的……”眼神一扫,下面的话自不必再说,角落里一堆碎裂的布片,还结着霜花,定是他被冻裂的衣衫了。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