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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奸大恶之徒,他们就不会派人去破坏。想想那位牛屎先生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所以我们只要在找掠夺者暗杀他的同时将消息透露给守护者,这么一来,守护者就会自动派遣人员前去保护他,到时候他就会忙得没空雇人来监视我们了,而且守护者又可趁机扫除几名掠夺者的杀手,说不定掠夺者就这样给守护者铲平了,这样你就可以跟你的 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了。” 孝:“这个办法好!但是……要是那个守护者的人员一个保护不当,牛屎就这样挂了怎么办?”她觉得这计划还是有些危险性。 晴:“放心,守护者这个组织的保护能力跟掠夺者暗杀别人的成功率一样高,所以他顶多受个小伤,绝对死不了的。” 听了韩天晴的保证后,裴孝耘宽心了许多。 孝:“好,那就按照这个计划进行。” 睛:“一有什么重大发展我再跟你联络,拜!” 韩天晴下线补眠去了,而裴孝耘则脚步轻盈地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这时远在中国大陆比赛的牛竣史万万没料到,不久的将来他将莫名其妙陷入被人暗杀的危机中,也将莫名其妙卷入两个对立的组织的是非里。至于他跟裴孝耘之间的问题,只能留待掠夺者这个组织消失后再处理了。 数日后—— 辜荫收到一封用快递送来、著名给他的信件,打开一看,是韩天晴寄的。 我已联络到守护者,他们要你明日到台北火车站找一个贴有红色纸条的置物箱,用我寄给你的钥匙打开它,里面会有进一步的指示。只准你一人前往,不准带武器,其余的事项,到时他们会跟你做解说。祝顺风。 辜荫看完信,不禁深叹口气。 这一去不知是吉是凶? 辜荫起身离开书房,走到客厅,裴孝耘正虾缩躺在沙发上睡着,电视没有关,电视节目持续播出。 他拨开遮掩住她半张脸的发丝,用拇指指腹轻抚着她不再黝黑的细致脸颊,然后滑落到裴孝耘微张的小嘴上。低头轻轻吻住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唇瓣,这可能是最后的诀别。 他听到一阵走到半途蓦然转身的脚步声。“冥。”他叫住黑帝斯回房的动作。 转头望向黑帝斯,竟让他看见黑帝斯脸上一闪而逝的受伤神情,不过马上被他技巧性的隐藏起来。既然黑帝斯不想让人看出他受伤的样子,辜荫也就不点破。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耘就拜托你了。”他知道黑帝斯会把裴孝耘保护得很好,因为他同样对裴孝耘存有好感,只是自己尚未理解而已。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他们一向视组织如毒瘤,恨不得能马上将它切除,你这一去竟不是羊入虎口?他们会出卖你的行踪给我们的组织或仇家的。”黑帝斯不赞同他的做法。 “如今只能博一博了,不然光靠我的力量根本无法给耘安全的生活。” 黑帝斯只能以沉默做为回答,因为目前他爱惜自己的生命更胜于爱惜别人的生命。 “那你保重,在你不在的这段期间,我会帮你保护好那女人的。”这是他目前惟一所能帮他的了。 “谢谢!”辜荫衷心的感谢。 第八章 一道蛇形的金色闪光划破下着大雨的漆黑天空,不久后便尾随一声轰隆巨响。 这声大自然的怒吼惊醒了熟睡的裴孝耘,她捉起搁在床头的黑框眼镜,下床走到落地窗前观察一下户外的气候,天边有着金黄的闪电,狂风呼呼地刮着,滂沱大雨也毫不客气地从天空洒落。 雨怎么会下得这么大?完了,今天晾的衣服还在外面。 裴孝耘推开落地窗,冲进恶劣的气候中抢救她晾在小花园上忘了收的衣服。 可惜为时已晚,全湿了。 正当她收着衣服猜想这件事要是被黑帝斯晓得后会发表什么消遣话时,天边一道闪光划过,天地瞬间光明,让她清楚看到黑帝斯房里的一切情况。 黑帝斯赤裸着上身,两手掌插入金黄耀眼的发丛中,看起来很不对劲。 管他对不对劲,反正不关她的事。 径自抱着被雨淋湿的衣服奔进屋,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再清洗一遍。转身就要回房睡她的回笼觉,在经过黑帝斯的房门口时,脚步竟迟滞下来。 事实上她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十分在意黑帝斯的情形,就因为在意,所以她已经堂而皇之的晃进黑帝斯的房间了。 进入房内首先听到的是黑帝斯粗重的喘息声,再走过去一点,可见到黑帝斯光裸的背部布满大小不一的汗珠,没入发中的双手竟颤抖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他如此害怕的事? “怎么了?”抽了张面纸,裴孝耘伸手想擦去挂在他额上的汗珠。 若裴孝耘一直不发声的话,他可能到天亮都未发现她的存在。他太专注于自己的恐惧中了。 黑帝斯挥手打掉裴孝耘的好意。“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她不在乎地揉揉发痛的手,沉默不语地拾起躺在被褥上的面纸,不顾他是否再次挥掉她的好意,手又往他额头去。 就差一公分就擦到了。而害她任务失败的原因出于她已被盛怒的黑帝斯推倒于地,摔了个狗吃屎,连她脸上已有十年历史的眼镜也一并摔落。 没了镜片的遮掩,她愠怒神态表露无遗。 裴孝耘捉起躺在地板上的眼镜戴上,站起身拍整下衣装。 “烂人,你真的很不识好歹耶!要不是荫千叮咛万交代要我好好照顾你,我才懒得理你咧!” “你是孤鹰养的狗啊?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他的心情烦透了,不要再接近他了,行不行? “你……我牺牲睡眠时间来看你,你不跪地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把我推倒,你知不知道很痛耶!” “肉又不是长在我身上,痛不痛关我什么屁事。” “是吗?那我就让你了解一下何谓痛的领悟。”说完,立即爬上黑帝斯的床,两手顶着他的背,用力往前推,要将他推下床。 不知是黑帝斯太重还是她的力气太小,黑帝斯动也不动、稳如泰山。 “你是猪啊?怎么这么重?”既然手推不动,那改个姿势。她与他背贴背,用双腿的力量往后撑,咿……咻!咿……咻!咿咻个老半天,结局依然。 “你的屁股是生根啦?动也不动一下。”裴孝耘哇哇叫的抱怨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