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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的声音就传来。 “笨女人,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接,手机也没开机,要不是孤鹰千叮咛万交代要我打电话给你,我才懒得理你咧。”是黑帝斯。 “那你大可不必打啊,又没人逼你,我看是你太想我才打回来一解相思之苦的吧!”听到黑帝斯的声音,她的心情顿时变得好踏实,虽然她不太想承认。 “嘿……你臭美,想你?我还巴不得一回家就见不到你了。”其实他是真的有点想她,不然即使辜荫跪在地上求他打这通电话,他都不会答应的。 “是喔!到时不知道是谁先见不到谁喔!”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希望他能平安回家。 “你咒我。” “你不也在咒我。” 两人的战火于是就此点燃。两人隔着话筒互相叫嚣着,直到辜荫勘查完暗杀场地回来,才结束他们之间的嘴皮厮杀。 辜荫劫过黑帝斯手中的话筒,一放到自己耳边就传来一句毒咒。 “你最好被对方一枪毙了!” “原来你那么希望我早死啊!亏我那么袒护你。”辜荫假装伤心地戏弄她。 “啊……荫,对不起!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黑帝斯那个大烂人啦!”连忙澄清。 “哈……跟你闹着玩的,别那么紧张。” “这是你的笑声吗?我第一次听到耶!”她如获至宝般惊喜地说。 “有那么稀奇吗?” “第一次听当然觉得稀奇喽!” “那我以后会尽可能多笑几声给你听,到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稀奇了。” “这是你说的喔!不能黄牛喔!” “好,不黄牛……今天怎么样?好吗?” “当然好喽!听我的声音就知道了,元气十足。”又在逞强。 “那就好。”辜荫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语调是经过粉饰的,他知道她很孤单,祈望他们早点回去,他何尝不是如此呢? 见辜荫甜蜜愉快的神情,黑帝斯有些吃味,故意出声制止:“孤鹰,别再讲了,国际电话费很贵的,既然知道她还活着没有死,赶快把电话挂了,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忙,早点睡,不要再跟那个笨女人‘牵拖’下去,小心影响到明天的工作。”果然是黑帝斯会说的话,够毒。 “荫,可以请你帮我把电话转给黑先生吗?”她刻意压低怒气,装出礼貌的态度。 “恐怕不行,我不能把电话交给他,不然你们一定又会吵起来。”到时他的头又要痛了。 “那算了,不过请你帮我传达一句话——叫他‘去死’。”她语调故意放柔。 她这种温柔语调,反比暴怒中吼出的声音更让辜荫不寒而栗。 “耘,我不能替你转……冥,放手。” 接下来是一段争夺的声音,结果辜荫被打倒在床上,黑帝斯获得优胜的锦旗。 “笨女人,你刚才想跟我讲什么啊?” “我说……你、去、死。”她故意一字字拆开念,让黑帝斯能听的更清楚。 “笨女人,等我回国后,我非把你剁成肉泥不可。” “来啊!怕你啊!” 被打躺在床的辜荫在黑帝斯再度开骂前,爬起身夺回话筒。 “这样你们也能吵,统统给我闭嘴。耘,你晚餐吃了没?”他准备要挂电话了,不然再讲下去,他们两个等一下保证又要吵起来了。所以快快挂电话才是杜绝他们两人吵架的好方法。 “还没。”他要挂电话了!她不由得心惊起来,赶紧找话题接下去,不能让他挂电话。“那你们在那边吃的如何?” “很好,有专人准时会送饭来给我们的。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我会再找时间打电话回去的,快去吃饭,乖!” “好,我知道了,那拜拜!”回答的声音虚弱不已,脸上出现了暗淡的神色。 “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的,拜拜!” 电话挂上,又恢复到一个人面对这间房子的寂静了。 “啊——”裴孝耘大喊一声,少了两个人的屋子竟然出现回音,听在耳里竟是那么凄怆。 这种时候最适合做一件事,不过在做这件事之前必须要有些准备。首先,需要一盏落地灯,将它搬到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前,接着打开落地窗,让徐徐微风吹进屋内,等一切准备就绪,主角就可上场表演。 只见裴孝耘双手攀附在落地灯的铁杆上倚靠着,脸部神态是一副被人遗弃的模样,然后如泣如诉的高唱——“孤夜无伴守灯下,‘冷风’对面吹……” 将“春风”改成“冷风”是为了更能表现出等待者的孤苦伶仃,不过裴孝耘唱这首“望春风”的当时正为盛夏,所以吹的是“沾风”。 最后她实在耐不了酷热,唱没几句就“弃热投凉”,窝回有着中央空调的屋子,跷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看她新购的漫画书。 第七章 “孤鹰,你有没有感觉那女人全怪的?”黑帝斯躺在床上看着坐在沙发椅上,用笔记型电脑处理公事的辜荫。 “看来我们最好赶快处理完组织交代下来的工作。”辜荫没回答他的话,只告诉他,他们的工作必须加紧脚步的讯息。 “那你什么时候要行动?”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要暗杀一名横行中欧的大毒枭,而委托这项暗杀任务的人是大毒枭的得力左右手,因不甘做老二,便雇请他们杀掉那名大毒枭,他好顺理成章接管他的位置。 “后天。” “不会太快?” “那小妮子在想念我们了,不快点行吗?”一想到世界的另一端有个人正等着他回去,冰冷的心不禁湿热起来,让他不管这次的任务有多么艰难危险,他都要拼了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她不会想念我的,她只要一想起我,就会惹来一肚子气,那想我干吗!”每次跟他讲没几句话就吵起来的人会想念他,未免太好笑了点。 但他内心深处还是希冀她会想想他。说也奇怪,这种怪异的心情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他竟没察觉到。 辜荫含笑不语。 “孤鹰,你还记得前阵子我们为了要不要脱离组织而发生的争执吗?”黑帝斯手背在脑后,靠在用枕头堆成的枕头山上。 辜荫点头。 “如果我说,我现在愿意考虑考虑那个问题呢?”试探性地询问辜荫。其实那也是盘旋在自己心中许久却不敢提出的问题,毕竟当时是他狠绝地回绝了他的提议。 辜荫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