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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颇好地上了楼,苏战伸出手指捅捅身旁的巴扎尔和楼禹辰。 “学不来,能要命。”巴扎尔两手猛搓自己胳膊,那场景想想都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去做。 “我也不行,要不你试试吧。”楼禹辰真心觉得这里面也就数苏战的心里承受力和汉斯能拼上一拼,他们都不行。 “……”苏战扁扁嘴无语,他确实想来着,但骚贱得那么自然好像很难做到。 季连横上楼,进了汉斯的大房间,漆黑一片,继续走,推门而入。卧室内如酒吧的舞池一般,彩灯变幻旋转映照着一室昏暗。当他推开门,大床边中央的位置灯光一点点聚集打亮。 “先生,要服务吗?”灯光汇集处并不十分刺眼明亮,却足够焦点。汉斯浑身上下仅着纯白的棉弹丁字裤,倚在一根钢管上,侧身的位置恰好可见钢管卡入挺翘双臀的缝隙。 “哦?有什么服务?”季连横心领神会,知道三骚大概是借鉴了某人,不甘心地争宠来了,很有兴致陪他玩玩。虽说在床事上他多喜欢占据主动,可像汉斯这样风情识趣又会玩奔放的可也是个宝藏,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一段舞蹈,一个激情的夜晚,先生要来吗?”汉斯身体轻轻扭动,臀肉在钢管上压出暧昧起伏的痕迹。 “来吧,得到多少看你本事。”季连横打了个响指,在床边坐下,双腿交叠晃动,整个人谙熟风月肆意不羁的气场荡漾开来,与灯光下的汉斯势均力敌相得益彰。 “先生那我开始了哦。”汉斯最爱青年这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兜得住的架势,要不是这舞还没跳,他真恨不能爬过去跪舔,太他妈的帅!曾经有多喜欢操控一切,被这人操服后就有多渴求被掌控征服。汉斯知道这样很贱皮子,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总殷殷送上去求关注求蹂躏,享受那种被强者看中压制占有的变态屈服感。 季连横的眼神点了点,热辣乐曲中男人的舞动越发卖力。汉斯身材极好,标准的衣架子,肌肉精壮却不及巴扎尔苏战发达,偏又肢体柔韧,和着乐曲款摆扭动配上他那浪荡神情,又骚又带劲儿。交错灯光靡靡音乐,成熟健美的男体直白地进行着宣泄挑逗,背脊、双臂、臀瓣、大腿不断围绕钢管做出勾缠挤压爱抚蹭弄的动作,看得季连横欲火翻腾,胯下帐篷巨大地支起。 汉斯一直跳着,视线始终不离青年,带着期待和渴望。眼见那人目光炽烈,欲望勃发,汉斯体内热流翻滚,后穴空虚饥渴地自发收缩吸夹,淫液越泛越多,蹭湿了裤绳和钢管,留下一串儿淫靡的水渍。 “来。”季连横手指勾了勾。 汉斯眼中光芒更盛,踩着乐点儿晃腰挺胯有节奏感地一步步过来,靠近时更是转过身背对着特别淫荡地抖动起那两瓣挺翘的肉球,弯下腰啪啪拍打,而后十指舒张拉开臀肉,将私密风光暴露无遗。白色丁字裤的裤绳被淫水儿浸透,半遮半掩地嘞着后面泥泞濡湿的小穴,殷红肉口不住收缩翕合,像是小嘴儿对着裤绳吸吮,色情感无以复加。“先生,我跳得好吗?” “很好,骚到骨子里了。”季连横慢悠悠地说道,声音低沉喑哑,两指撑着裤绳向汁水泛滥的穴口内按压。 “啊啊先先生要继续吗?”湿透的棉质布料粗糙滞涩,被挤入柔嫩甬道即便有着充裕的润滑也带来强烈的摩擦。灼热痛感在后穴弥散开来,又因为是被这个人插入一点点转变成了空虚和痒。汉斯馋得浑身燥热,屁股不断扭动,呻吟着往青年身上贴,恨不能立刻坐到那根鼓胀粗长的鸡巴上去,或是让青年干脆就这样不管不顾狠狠用手指插死他! “要,过来舔鸡巴。”季连横手指压着裤绳进入的很缓慢,大约两个指节终是停下,此时男人额头已经因为疼痛冒起了细密汗珠。抽出手指,季连横凭空拿出一把钞票塞进汉斯前面被男根撑起的兜网,色情地在肉根和屁股上揉了两把。 “是,先生。”汉斯眼角带着媚红,动作急切却小心地扯着青年睡裤的裤腰向下脱。当紫红色粗长怒龙弹出的一刻,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张口含裹进去,跪在青年双腿中间吞吐着上下套弄,同时摆出挨操时的姿态,压低腰,翘高屁股晃动。 “骚母狗的活儿不错,来拿甜头儿吧。”汉斯如此骚媚入骨,是个男人都得忍耐不住。季连横胯下胀硬到疼痛,整根鸡巴屌筋狰狞,如同一柄凶器等待着进行征伐。 总算得到许可,汉斯双腿跨坐在青年身上,拉开裤绳,穴口对准一坐而下。饱满充实的巨大快感冲击向身体每一个角落,填补了久待的空虚,爽得汉斯魂儿都飞起来了,一声软媚呻吟脱口而出。 “呃啊真会咬,母狗的骚逼好好夹。”季连横同样爽到发颤,许久没有这么强烈刺激的感受,坚忍之后的插入快感格外不同。他用力拍了拍男人挤压在自己大腿上的臀肉,而后双臂支撑向后,等待男人的服侍。 “啊先生的鸡巴好粗插死汉斯了好爽啊!!”汉斯一边疯狂地起伏套弄,一边不管不顾地呻吟喊叫,这样直上直下,每次都操到最深处,简直爽死他了。 “骚母狗这么舒服吗,费用怎么算啊?”享受着经验丰富技术流三当家的顶级服侍,季连横舒服地双目微眯,歪着头斜觑男人。 “哈好舒服啊啊骚母狗爽死啦不不要钱愿意啊啊伺候先生啊”柔韧有力的腰胯起伏套弄,汉斯爽得一塌糊涂,两人结合处淫水打湿青年的阴毛,扎在皮肤上又疼又爽更刺激。 “那骚母狗岂不成了白送,赔钱货?”紧致肉穴快速摩擦,快感的电流一道又一道顺着脊椎攀爬,在头顶炸开。季连横爽得来了狠劲儿,在男人向下坐的同时,主动向上狠狠顶送数下,直干得汉斯哀哀叫唤,泣音不断,眼泪都被操了出来。 “啊骚母狗的逼被操烂了啊啊母狗是赔钱货只想啊只想给先生操啊想吃先生的大鸡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让汉斯狂乱地一边起伏一边甩动脑袋,坐下时被主动上顶,那种极痛极爽让他疯狂。被干烂干碎的恐惧快感击穿了大脑皮层,当青年又一次主动顶撞,操击摩擦过前列腺时,汉斯彻底崩掉了,除了炸裂开的快感一无所知,浑身瘫软倒在青年身上流着眼泪抽搐个不停。 “骚母狗的服务结束了吗?这么没用,好像不够看啊”释放过一次,埋在紧致湿滑肉穴中的肉棒很快又坚硬胀起,迅速充斥扩张着甬道。男人高潮后的肠肉仍在痉挛震颤,一下下裹吸按摩着棒身,将季连横的欲望再度挑起,兴致更胜之前。 “没,没,母狗还可以的,先生不要失望啊啊啊啊啊啊!!”知道青年只是调情开玩笑,可汉斯从来以床上可以让青年做得最爽为自豪。听到青年这样说,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一步做出反应,收缩着甬道淫肉吸夹肉棒。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嫩肉哪里受得了这个,只夹了几下倒把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