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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掰开双臀,操熟了的小穴顺着力道也张开了嘴儿,凉嗖嗖的空气刺激着肠道黏膜。汉斯更加空虚难耐,不由加快了屁股摇摆晃动的速度,穴口一张一合不住地吮吸。 “狗逼真骚,主人这就给你堵住。”三当家多天不操,骚上一个台阶,直把季连横勾得欲火翻腾鸡巴梆硬。不想再磨蹭玩下去了,季连横干脆拉高男人的屁股,对准骚洞狠狠捅了进去开干。 “汪呜呜汪汪”电流倏地自尾椎通到头皮,炸得全身都酥酥了。终于又吃到了青年粗长的肉棒,爽得汉斯恨不能大吼大叫,只是碍于现在的身份是主人的“骚母狗”,所以只能以狗吠来表达他的兴奋欢喜。 “骚母狗被干爽了?狗逼这么多天没操真紧,咬死主人的鸡巴了。”季连横大开大合地在男人被操得烂熟的后穴中贯穿,操入抽出时裹带着嫩肉被拉扯。因为动作幅度巨大,粉嫩的肠肉被操弄至猩红,不时扯出点儿暴露在肛口外,刺激着季连横的眼球,令他更加欲火高炽,干得也更加生猛。 “汪呜汪呜”汉斯被一顿猛操,干得双眼发晕,巨大的爽快感将他整个人不住往天上抛,爽死了要。 “咱们,一会玩点儿更刺激的。”季连横这次不打算慢慢来,他要直接把男人送上高潮。于是不单单是速度和力道凶狠,更是最开始就调整好了角度对着男人的点操干。 “呜呜汪呜呜”渐渐地,汉斯被操得失了魂儿,对于自己的角色也要拿捏不住了。快感冲击下理智渐失,在欲望的深渊中他如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 “骚母狗怎么了,被操哭了吗?”季连横没有停顿,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肉体啪啪啪地进行着持续冲撞。两人交合处污渍黏腻一片,淫液被击打成白浆,糊在阴毛和男人的臀瓣上。 “呜呜啊呜汪呜”青年狂野彪悍的操弄带来强烈的激爽快感,汉斯受不住了,身体紧绷得厉害,他就要高潮了。 “操,给你,灌满你的骚逼!”即将高潮的甬道高热绞紧,肠肉层叠裹缠住鸡巴。季连横被吸夹得神魂激荡,脊椎酥麻,勒紧狗绳狠狠夯击数下后,同身下男人一同冲向绚烂高潮。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一路爆操,青年绳索收紧之下的窒息感和滚烫精液的浇灌成为压垮汉斯的最后一根稻草。白光炸裂,汉斯终究是没忍住,嘶吼呼喊着崩溃在高潮的极乐中。 “没用的骚逼,还没完呢。”季连横射精后身子顿了顿,仍旧拉紧了狗绳,将男人的头强迫向上拽起,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肠道内持续的热液灌注将高潮敏感的肠壁刺激得止不住痉挛震颤,快感再次决堤。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汉斯双目瞠大,在灭顶激爽中疯了一般甩动着屁股嘶吼。被青年扯紧脖子,窒息和快感渐渐超出了身体可承受的范围,他的声音一点点弱下去,眼白不住向上翻,眼看着是要晕厥过去。 “呵,这次灌饱了。” 季连横松开狗绳,将鸡巴自汉斯的身体内抽出。男人被操开的肉洞失去了堵塞,里面充斥的各种液体争先恐后奔涌喷出,黄暴淫乱得不忍直视。 “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啊”再次呼吸到充裕的空气缓解了窒息高潮中大脑的缺氧状态,汉斯晕乎乎地从床头瘫软到床垫上,猩红外翻尚未闭合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又涌出几股浊液。 “小母狗满意主人的投喂吗?”季连横蹲下身,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看自己。 “满意,老公有对别别人这样做过吗?”被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排泄容器,这换做以前,汉斯想都无从想象。但今天真的被这人尿了穴,那种感觉除了羞耻和不敢置信,还有打破禁忌被强制占有后的满足。 “没,他们可没你这么疯,你是第一个。”季连横手指插进男人红肿濡湿的软穴,勾挑起里面的淫肉玩弄。 “不要,别对他们做,只给我,行吗?”像是每个人灵魂深处最肮脏扭曲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而满足他的是此生最重要的那个人,这种极度私密的标记让汉斯心里窃喜,强烈地想要霸占全部,不给其他人分去一丝一毫。 ”行,只这样喂你。”季连横想了想手中的这几张饭票,如此重口怕还真是只有骚浪的三当家能适应良好。 “老公,我爱死你了!”得到了“唯一”承诺的汉斯心里高兴到飞起,恨不能跪舔青年身体的每一处,还真是不知不觉被逗引出了痴汉骚犬的属性。 “那还来不来?”季连横的手指在男人的后穴中做着抽插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来。老公说了要喂饱我的,小母狗的骚逼还想吃主人的大鸡吧。”歇了这一会儿,汉斯已经缓过劲儿来,加上青年今天操得直接,旷了好多天的汉斯仍觉得意犹不足。 “喂,老子今天就把你做瘫在床上!”季连横挥挥手清洁了脏污的一切,收了狗项圈,将骚浪三当家仰面按倒在床上再次扑了过去。 34、三人同步视频 羞耻旁听语奸自慰射精 又停留了一个星期,将四级以上的丧尸清理干净,这次围困蓝城的丧尸潮算是被彻底击退了。季连横同巴扎尔和汉斯商量打算两天后启程,出发去他们的老巢也是罪城要塞的主城——雅克雷。 “连横?” “连横!” 正要睡下的楼禹辰和晏司寒同时接到了季连横的通讯邀请,连忙点开,喊了一声后彼此发现这次青年的通讯申请给的不仅仅是他们自己。 “嗨,几天不见,想我了没?”季连横同时打开与楼禹辰和晏司寒的视频通话,嬉皮笑脸地挥挥手跟两人打招呼。 “嗯,想了,特别想你。”都快一个月了,楼禹辰是真心思念视频对面的这个男人。虽然两人时有通话,可见得到摸不着的感觉很难令他心安满足。初云的束缚感和陌生感让习惯了自在生活的他更是不适应,真恨不能立时就奔回到这个人的身边。 “诶?晏大统领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怕禹辰听到?我有点眼花,你是点头呢还是没有,在害羞?”知道晏司寒性情内敛,季连横却每每偏喜欢逗他。 “我也想你。”虽然看不到楼禹辰的影像画面,但晏司寒知道三人的对话是彼此互通的,当着除青年之外的人感情外露,即便熟悉如楼禹辰,他也是有些放不开的。 “哎呀,晏大统领的声音怎么这么小,诚意不足的样子,好像很勉强。”季连横不作不死,扁着嘴挑三拣四。 “连横,你就别逗他了。”楼禹辰除了涉及到青年的切身利害,平时还是很厚道的。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一会做。先说说老头子最近有没有又为难你们?”季连横朝晏司寒飞了个吻后神情肃了肃说正事。 “司寒被总长架空得厉害,加上他自己无心争权夺利,手上一半的兵权被分割出去了,我只接收到四分之一,那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