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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喝一口红酒,对着那副照片冷笑几声“柔弱的女孩唯一的‘亲人’就是父亲的故友。故人待他如慈父,故人妹妹的儿子某青年正好跟她差不多大小,女孩失去的亲情似乎瞬间又回到身边。时间过了一年,形势又有些变化,于是女孩跟着故人一家一起到了上海。呵呵,呵呵”说到这里,杨流云像突然想到了好笑处,嘴角笑容愈发放大“故人的长子一家除了最小的孙子,全部车祸去世。女孩跟青年一起安慰着故人,陪他走过那段最难熬的时光。两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女,一个罗敷未有夫,一个使君未有妇,互相生有好感是理所当然的。就好像我和你,程秘书” 啊,怎么突然扯到自己了?程嘉一不自觉的直了直身子“那个女孩就是……”目光投向照片。 杨流云像是没看到她的动作,把眼镜取下,揉了揉眉间。“继续,我刚才讲到哪了?哦,有了好感。一年以后,一个男孩出生,女孩,不现在可以称呼她为女人了。她曾经去求那个青年跟她结婚,只希望能让小孩不要拥有父不详的身份,可是青年拒绝了。因为,他家里帮他订了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女人被送回苏州,接受邻里的流言非语,讽刺指点。幸好,她有着不错的外貌,还有着不错的酒量。不,也许酒量是后面练出来的,谁知道呢?她的儿子,帮人送过报纸,帮人卖过冰棍,为了减免学费,每年考着第一。就这样,女人和她儿子也安安稳稳的一起过了12年。再然后,她就跟着她上初中的儿子住进了这里。慢慢的,她的儿子发现,本来还算温柔慈祥的母亲突然变得可怕,开始逼着他向更高的目标奋斗。他被要求成为最强的!这个房间,永远弥漫着酒精味;永远有一个醉生梦死的酒鬼;永远,永远放着这首wildflower(野花)!他的儿子想,青年的儿子比他小2岁,自己只要比那个人强,那个人一定会注意到他,母亲一定会变成原来的母亲。他19岁读完大学,两年后到沃顿商学院读MBA,23岁进入GENS,27岁时凭自己的本事升到中国区副总。他以为,目标快要完成了……结果呢?他发现自己根本估算错误……如果你是他,这时候该怎么办?程秘书” “凉拌”想也不想的回答,干嘛遮掩半天,指代一圈。还不就你们柏家这群人的事。 “呵呵”杨流云喝尽杯里的酒,“该你了,程秘书,你的故事呢” “杨……副总”程嘉一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我并没有答应给你讲我的故事,当时我只是同意听你讲个故事” 杨流云闻言,直勾勾看了她一会“看来你的心虚劲已经过去了?没关系,我可以换条件,你欠我两个条件总要履行吧” “没问题”回答的太快,以致忽视了现在的对手可是商场上百战百捷的某人。她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加上两个条件。 “做我女朋友” “这个不行”开什么国际玩笑,她说了,不要扯到这一棵树上吊死。 “我做你男朋友” “还是不行”当她傻啊? “嗯,那和杨流云谈场恋爱吧” “好……是不可能的”差点中计!程嘉一恼火的死瞪那玩弄文字游戏的家伙。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程秘书”杨流云语气一沉“你想言而无信?” “笑话,我程嘉一最是言出必行!”问问林夜去,她可是有口皆碑! “那就好,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这样一个抵两。如果你还是不同意……” “我同意”赶紧应诺,谁晓得他还有什么怪招,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好不好。“但是,具体时间我要再考虑考虑” 定定看了她半天,杨流云意味不明的笑笑,伸出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击掌,盟约! 哎,想到这,程嘉一叹口气,她本来以为只要过了那个坎,第二天偷偷的一个人出发好了。回来后再随便跟他去某个地方转转,也不算违约啊。谁知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她前脚刚出现在火车站,后脚就被人请去治安室喝茶一直到他过来。程嘉一却忘记这世界上的一条真理: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还有权。 哎,再叹口气,她怎么感觉自己一直在作茧自缚?明天,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被小岚tx嘲笑了,我写的H啊,哭…… 果然是报应,前几天不该作为读者嘲笑写的星野樱不会写H的=_=(题外话,我喜欢纯情哈) (删掉些东西) 居然还是不会写H,怒了,我一定要弄出一章来。 这一章先放到这,我在看,话说我的滞后性╭(╯^╰)╮ 文中引用歌曲是skyrk主唱演唱的 ,这首歌被N多翻唱过,著名的有Sheryl Crow,当然,我们应该也知道林忆莲。 不过我还是喜欢原版。试试能不能听,不想听就ESC 补完,非常感谢五小!!!!!! 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保养身体!!!! 第三十七章:逃一时是一时 不管怎样,明天终会变成今天来临! 尽量保持神色不变的看着杨流云掏出四张车票给列车员,她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倒是列车员奇怪的望了望他们“同志,列车上可是要保持文明!都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一下。” 这,程嘉一面色一红。不带这样猜测还说出来的好不好!杨流云好笑的看着程嘉一神情几变,指着她温文的对列车员说道“她晚上特别爱说梦话,为了不影响其他旅客,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列车员似信非信,但见杨流云神色坦然,斯文俊秀。不由也是脸色一红,呐呐走开,竟然忘记登记他们的证件。 “杨……流云,我警告你不要诽谤我”指着他鼻子蹭地站起来,却撞在上铺床沿,疼的她眉头紧缩。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杨流云赶紧帮她揉揉,还当哄小孩子般对着她吹气。“不疼哦,不疼哦” 再度返回的列车员就见到这样一幅情形:英俊的男人弓着腰,满脸疼惜的对着女人脑袋呼气,不停的安慰听起来更是蜜意一片。哎,列车员眼红红的想,什么时候自家那口子也能这样她啊!轻咳一声“登记证件” 杨流云展颜一笑,似是不好意思。却是让列车员看愣了:她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