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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牙洗完澡坐在阳台看星星,他一贯喜欢宽松的衣服,盘腿窝在吊椅里,不自觉的抠一抠喷了花露水还在发痒的小腿。 疙瘩已经消了不少,就是痒,不过他比曲时儒和卓琢他们仨好的多。 最惨的还属曲时儒,手臂和腿上的疙瘩跟肿了似的,现在还没消。 “睡觉了。”曲时儒捧着一杯果汁递给他,辛牙顺势接过,自然的好像生活了许久的老夫老妻。 “等会儿,你看,这星空多漂亮,在城市里真的很少能看到这么漂亮的星空。”布满天际,闪闪烁烁。 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曲时儒垂下眼,入目皆是诱惑,白皙纤细的脖、露出一截的细腰以及匀称漂亮的小腿…… 他默默咽了口唾沫,努力逼迫自己挪开眼,回屋躺上了床。 辛牙喝完果汁,又坐了会儿,回到房间,曲时儒已经睡着了。 他去简单漱了口,在曲时儒另一边躺下。 夜半,辛牙被一阵动静弄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五感还没就位,床头猛地一阵颤动,吓得他猛然坐起。 借着明亮皎洁的月光一看,不是曲时儒,稳下心神静坐了两分钟,突然听到隔壁的跌宕起伏。 艹,这动静也太大了吧! 墙已经够隔音的了,还能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 ☆、044 ☆、044 辛牙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脸, 隔壁消停了几分钟, 就在他以为能安心睡觉的时候, 动静再度响起, 较之前更加无遮无拦。 深呼吸了几口气,男人高分贝的尖叫和喘息没有丝毫的克制, 辛牙用手指堵住耳朵, 还是堵不住声波攻击。 暗骂了一句, 辛牙翻身坐起, 手腕忽地被拽住,男人喑哑模糊几分低沉的慵懒嗓音随着窸窸窣窣翻身的动静落进耳畔。 “去哪儿?”那双刚从被窝里拿出来的大掌掌心炙热,烫的辛牙心尖微妙的颤了下。 他是没听见吗?借着微弱的月光, 辛牙看到他半睁着眼,不禁咽了咽唾沫, 回道:“我去上厕所。” 曲时儒沉默了几秒,忽地坐起身凑近他, 呼吸洋洋洒洒的拂过他的脸, 略痒。 “是不是被隔壁吵的睡不着了?” “……”原来听到了啊, 心里嘀咕了几句, 辛牙叹了口气,“这么大声儿, 谁还睡得着。” 曲时儒再度陷入沉默,说的在理,他比辛牙醒的更早, 隔壁那床板子撞墙头的时候就醒了,被迫听了十来分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又无处发泄。 两人同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皆倍感尴尬。 辛牙扭动手腕挣脱他的桎梏,轻咳两声挪开眼,“我去上厕所了,放一下。” 曲时儒后知后觉,闻言立刻松开手。 辛牙穿上拖鞋去了厕所,曲时儒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发了几秒呆,眸底狂风浪涌。 那丝透过玻璃门扑在地板上的昏黄灯光仿佛在召唤他,隔壁的动静还在继续,曲时儒烦躁不已,却在看到紧闭的厕所门时,纷乱的心得到了一丝抚慰。 他鬼使神差的掀开被子、下床穿鞋,一步步靠近厕所,抱着一丝侥幸试了试门把手,没锁。 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正在提裤子的人吓得七魂丢了六魄,提着裤头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叱问:“你干嘛?不知道我在上厕所吗!吓死我了!” 说完唠唠叨叨的穿好裤子,一抬头,对方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的嘴。 辛牙顿时红了耳根,犹疑的摸摸脸,横眉竖眼的继续瞪他:“看,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曲时儒叫他骂的稍回了神,不自然的别开眼走到洗手台边,拧开水龙头掬了捧温热的水扑湿脸颊,水顺着锋锐冷厉的眉、浓密的睫往下滚。 这下轮到辛牙不自在了,想到刚才要是再晚一点提裤子,估计就会被他看光了。 虽然也不是没看过。 冲了厕所,辛牙就要离开,刚走到门口,却又被曲时儒拉住了手腕,他回头,仰起脸不解的迎上曲时儒的眼神。 “等隔壁完了再出去。”曲时儒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曲总,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我们放歌或者看电视把声音开到最大不就得了,再不然就撞墙。我就不信隔壁还能搞个通宵。”辛牙觉得好笑,为什么要等隔壁完了再出去?难不成两个人就挤在这厕所里一直等吗? 这不是隔壁在扰民,打扰他们休息的吗? 确实是,曲时儒无言以对,跟着辛牙回到房间,辛牙找了部电影,真就把声音开到最大,一个人看的津津有味,床另一边的曲时儒心里下面都不好受,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烧的浑身难耐,烧的心窝子发痒。 他悄悄往辛牙旁边挪了两下,丈量着彼此的距离,又暗戳戳挪了几下,直到胸膛挨紧了他的背。 “我来拿,一起看。”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着便上了手。 辛牙不敢侧着,一直都是平躺,但这姿势举着手机累胳膊,必须换来换去,既然有个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曲时儒撑着脑袋,没一会儿胳膊开始发酸,但是为了辛牙又强忍着不说,辛牙很快察觉到他的异常,主动抬起脑袋,拉过他的胳膊枕在脑下。 “这样应该好受一些。” 曲时儒默默看了他一眼,“嗯。” 鼻端萦绕着身边人的发香,清淡好闻,两个人很少挨的这么近,曲时儒心里越发的痒,看辛牙的眼神渐渐变了味儿。 约莫半小时后,辛牙看睡着了。 曲时儒熄灭手机,拉过薄被给他盖上,被角掖在腋下,手指擦过暴露在空气里的胳膊,柔滑的触感震得瞳孔猛然收缩。 其实被他枕在脑下的胳膊已经酸麻,却又舍不得抽离。 隔壁已经归于平静,曲时儒这边却开始挠心挠肺的难受。 一直到后半夜,还是无法平息,看着熟睡的辛牙,曲时儒慢慢靠近,唇瓣贴着温热的肌肤,犹豫着停住了,终是没办法战胜欲。 隔日早上,餐桌上的卓琢睡眠不足的打了好些哈欠,抱怨不知道哪个房的人搞的十分夸张,弄得他后半夜才睡着,倒是祁学真没什么不满的情绪,还朝辛牙比了个OK的手势。 看来是有进一步的发展了。 辛牙欣慰的点点头,搭话昨晚的动静就在隔壁,刚说完,就见几个男人陆陆续续的下楼来到餐厅。 为首的是昨天中暑的钟廉,穿着松垮的衣服也是睡眠不足的样子在曲时儒旁边坐下,脸色较之前略显苍白,脖子和半露的肩上都是痕迹,实在看不出病人的憔悴虚弱之姿。 而且昨晚上的叫声——辛牙匆匆瞥了他一眼便专心喝粥,不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