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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业是同学,后来毕业虽然做了不同的行业,但来往却是一直没有断掉。 “易冬,你看这个,”封彤一见到易冬,就喜滋滋的将她拉到一边,对她举了举手,上头钻石的光芒一晃而过,随即是她高兴的语气,“上个周末,阿淮和我求婚了。” 封彤是个傻大姐的个性,高兴什么就说什么。 顾淮站在不远处也有些无奈,“和她说不用见人就说这个事情,别人怎么会看不见,她倒好,看见一个说一个,真是……” 靳承业的眼睛捕捉到封彤手上一闪而过的光芒,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嫉妒,“这就成了?” 他的戒指也早就买好了呢,无奈一直锁在保险箱里头不敢拿出来。 易冬不是封彤,哪里有那么好糊弄啊,靳承业老是觉得,不到对的时候,易冬准保能一点不把这个戒指看在眼里。 可是这对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呢?靳承业自己也判断不好。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说啊?我看你们也多少年了,就算是易冬年纪小一点,我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吧?” “这事情,”靳承业挥了挥球拍,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这事情,还不是时候。” 顾淮看了他一眼,嘴上没说,心里却觉得大概是靳承业还没想定下来吧。他对靳承业的家世背景有些了解,因此并不觉得,靳承业会对结婚的事情有什么发愁的。 事实上,靳承业不仅发愁,他发愁还不是一天两天了。 易冬发现了一个戒指盒,被压在保险箱里的一堆文件下面,她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比划了两下戴到自己手上,是恰好的尺寸。 但是,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戒指。 “承业?”她走到书房门口冲着卧房喊了一声,里头很快传出回应的声音。 靳承业穿着浴袍走出来,嘴里还叼着一个牙刷,实在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易冬扬了扬手上的戒指盒,“这个是什么时候放在保险箱里的?” 他们搬了两次家,不过这个保险箱却是很早就有了,仔细算起来,已经差不多在家放了七八年。 靳承业猛地咳了一下,差点将嘴里的白色泡沫全吞了回去,他猛地冲回卧房,然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又马上跑了出来。易冬依旧站在书房门口,不过面前多了一个听见外头动静而从自己房间里跑出来的小孩儿元元。 元元穿着自己的睡衣,有些依赖的握着自己妈妈的手,不住的撒娇,“妈妈,妈妈,我今天不想一个人睡,你陪我睡好不好?” 靳承业虎着脸,“靳棣,自己回房间里去,” 元元回过身看见自己的爸爸,有些不高兴,他双手叉腰,仗着自己的妈妈在,重重的朝着靳承业哼了一声,“爸爸,你忘记了吗,今天你没有回来陪我过生日,我在生气,” 今天是元元的五岁生日,靳承业公司里却忙得不可开交,因此错过了他的生日庆祝,元元有些不高兴。 易冬弯下腰,在元元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今天是元元的生日,妈妈陪你睡,” 易冬要陪着元元睡,这就意味着靳承业要一个人睡,靳大少这下不高兴了,他也不管元元就在,两大步走上前去,将易冬一把抱进怀里,磨磨蹭蹭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软声道,“易易,我都加班一个星期了……好不容易清闲了一点,” “爸爸你这么大了还要撒娇,不要脸!”元元一把拉住自己妈妈的手,表明了要与靳承业争到底的立场,出声严厉的指责了他。 一大一小互不相让,易冬失笑,她没忘了手里还拿着的戒指盒,她低头这元元,哄道,“元元,你先自己回房间里去,一会儿妈妈就进来,好不好?” 元元不情不愿的慢慢点了一下头,扭头回房间前还瞪了靳承业一眼。 靳承业差点没上去削这胆大的小子一顿,不过易冬又扬了扬手里的戒指盒,他立刻就安分了。 “这个是什么?”易冬打开戒指盒,戒指的款式已经很老了,起码是七八年前的款式。她拿着戒指在靳承业的眼前往自己手指上套了套,“给我的吗?正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以前买的,没用的上,就给放在保险箱里了,”靳承业伸手要将易冬手上的戒指拿下来,脸上闪过几丝不自在的神情。 这个戒指要现在看起来的确款式老旧,且也相对廉价了。易冬没说话,只笑着看着靳承业将戒指放回戒指盒里。 他这个时候样子,哪里有一开始易冬刚认识他时候的意气风发呢。婚姻生活的确会将很多事物磨合的平淡,一点点划归为日常的普通。靳承业穿着浴袍,嘴角还沾着一点牙膏泡沫,就连眼角都出现了很细的皱纹。 靳承业放好戒指,没听见易冬再追问,正松了一口气以为蒙混过关,可一抬眼就对上了易冬的目光。她的眼里有笑意,更多的是脉脉温情。 易冬好像一直没有变过,定格在那个让他最心动的年纪和时光里。尽管她已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母亲,两人的婚姻距离七年之痒也没有多远了。生活上的富足与无忧使她一直以最放松的样子来面对所有,她无须担忧任何事情,自然的还余有自然与纯真。 这一枚戒指其实是靳承业在大学的时候就买好的,那个时候的青涩悸动,在与易冬通过电话以后辗转反侧,等到第二天心中澎湃汹涌的情感都依旧难以抑制。就是她了,只能是她了,这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确定了的事情。毛头小子胡乱冲撞的情感,一旦找到归依就不知如何自处。等到求婚的那一天真的快来的时候,这一枚戒指似乎又略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因此靳承业将它一直所在保险箱的一角,转头又另外定制了戒指。 每一个钻石切割面都散发出夺目光彩的戒指,宛如最后开花结果的情感。 “其实这是我原本很早买的准备和你求婚的戒指……不过买完以后觉得,如果当时就和你求婚的话,说不定会被你揍的,”靳承业笑起来,他将易冬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尽量忽略她明亮的眸子给自己带来不减当年的悸动。 “很早,是什么时候?”易冬追问,她伸出双手抱住了靳承业的腰,想问出一个结果来。 “是你高二的时候吧,”靳承业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头顶,“那个时候公司才成形,开始盈利了,” “其实也不算很早了呀,”易冬忽然抬起头来,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四,“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大概有四年了吧?”她说着又重新将头靠近靳承业的胸膛,像是在感叹又像是有些自得,“这样说起来,我们在一起真的好久好久了呀,” 久到都快有些算不清楚了,论什么七年之痒呢,要是有七年之痒,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