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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上下下不老实的动作着。靳承业看的厌恶,不动声色的坐远了些。 陪酒的女孩是按照包厢里的人数对应着叫好的,剩下的一个女孩站在靳承业面前显得有些蠢蠢欲动。要是比起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靳承业看着和他们显出来的就不只是云泥之别了。 不过靳承业却是不准备让这女孩近身。他斜睨过去一眼,还能看到女孩眼角细细的纹路,被厚重的脂粉掩盖着。至于她身上的衣服就更是可笑,明明是个风尘的样子,硬生生要装成学生妹,这里头的天差地别岂止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要说起学生妹,靳大少的家里就藏着一个呢。有易冬那样的水准,他可一点不想多看眼前这样的。 “怎么?靳总不太满意?”组局的男人推开自己身上坐着的女人,“不满意就另外叫一个,还是你看看我们这儿你满意哪一个,兄弟和你换一个,” 兄弟?靳承业差点没掩饰住心里的那点恶心。不过,他好歹忍住了。 “家里管的严,”他笑了笑,“就一点都能查出来。” “哎,换身衣服就行了,送去干洗店么,”屋里的‘同道中人’显然不少,难男人接着道,是个给靳承业传授经验的意思,“我和你说啊,下次就多在车里准备一套衣服,进门前就把外套脱在车里,回去就洗澡,准备看不出来,看出来了也不怕,抓不到证据,就说她冤枉你!” 屋里笑闹声立刻响起来,都是些深谙此道的人,没少在这样的门道上下功夫。 这样乌烟瘴气的氛围靳承业实在有些呆不下去,借口去车上拿手机的借口,暂时离开了包厢。 他没去地下停车场,只站在会所门口不远处的一处花坛边,从兜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了慢慢的抽起来。 靳承业没什么烟瘾,在家里也基本不抽烟,这会儿也只是被里头的人弄的实在烦了才拿出来解解烦闷。 “在干什么呢?”他掏出手机给易冬打电话。 “看书,”易冬趴在床上,将厚厚的书本放在枕边,将手机挂了免提并排放在书本的旁边。 电话那头挺安静的,偶尔还能听到汽车驶过的声音,除此之外就是间歇熙攘的人声。 “你在外面啊?”易冬问了一句,顺便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闹钟,已经十点多了。 “嗯,”靳承业猛地吸了一大口,香烟上的红色火星也跟着猛地往上窜了窜,燃的整只香烟只剩下一小半。他少有抽的这么厉害的,这一下还让他给呛了一下,忍不住咳了两声。 他竟手里的烟屁股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低声的骂了句操。 易冬在电话那头闷笑起来,“你抽烟啊?活该!” 也就易冬敢这么取笑他。靳承业不太在意,一边和易冬说着俏皮话,一边把视线随意转向周围。 娱乐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自然不会少,年纪似乎从来都不是问题。靳承业这随意的一眼,倒还真看到一个脸熟的。 是和易冬很像的脸。靳承业这个时候想起陈宽说的话,也还真信了人的确不是胡说。易夏这么打扮着,倘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见到的确不容易分辨出来。不过,当然要撇去易夏身上俗气显老的妆容与衣饰。 “呵,”靳承业收回目光,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没想到还真在这里看到易夏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再传过来,易冬哦了一声,也便没了关于易夏的下文,倒是多对靳承业嘱咐了两句,“你少喝点酒啊,一会儿回来了,你要是洗完澡还浑身酒味,就自己去睡客房。” 不多理会易夏的事情,算是靳承业和易冬两个人的默契。对于易冬来说,虽然易夏欠她的这一辈子都没有发生,可是这不意味她可以圣母到原谅易夏曾经的所作所为,更何况,易夏就到了这辈子,也是实实在在的是个歪苗子。而靳承业,事情则更简单,倘若不是易冬的缘故,他大概根本不会和易夏有任何牵扯。 “喂,易夏,今晚准备去哪儿住啊?”年轻男子一手搭在易夏肩上,一手拦在一边另一个女人的腰上,面黄肌瘦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肾虚。 靳承业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准备会回厢里头去。 “哪能住就住哪儿呗,”易夏挑了挑眼角,样子没比那男人好几分,轻佻的不像话。 摊上这么个姐姐,靳承业都为易冬觉得委屈,偏偏这层关系剪不断,还得时不时的看着。 “靳总,你这拿个东西可让我们好等啊,”包厢里来了人,样子是准备来迎靳承业的,走到门口瞧见了他,立马笑着上前道,“快快快,刚才给换了一拨人,新鲜着呢!” 易夏这个时候,回头望了过来。 她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遇见靳承业。易夏的衣领开到胸口一下两寸,露出大片袒露的肌肤。脸上的妆容并不能掩盖她此刻露出的震惊窘迫的神情。 然而,最让易夏觉得受不了的却是靳承业毫不在意的表情。甚至,就算是在这样的场合下遇见自己,他似乎都并不关心。不过靳承业的脚步还是在易夏的面前停了停。 “该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就自己打电话回去,”他冷着脸在易夏的脸上审视了一圈,“省的你妈老是打电话到易冬这里问东问西。” 易夏呐呐的应了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叫了一声承业哥。 靳承业不再多言语,抬步离开了。 易夏身边的几个男人,有高声吹了个口哨的,还有随意问起靳承业的身份的。他们和靳承业的对比太过强烈,易夏的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一下糟糕起来。 她甩开了他们的牵绊,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几个男人嗤笑了一声,互相使了个眼色,不甚在意的往前走去。灯红酒绿,男女情爱,这种地方,没人追逐的是真感情,自然也没有人会多在意。 尽管没有把人敬来的酒全喝了,可等酒局散了的时候,靳承业还是不免感到了一丝醉意。包厢里剩下的几个人早已经和几个女人滚成一团,靳承业拿起自己的外套,只管打了个离开的招呼,也没在意屋里的人是否听见了,推开门走了。 他到家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已经过了十二点,不想水声吵到易冬,他在客房洗了澡披着浴巾出来时,却发现原本暗着的厨房此刻亮着灯。 易冬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正在煮汤。 靳承业走过去,不过抽了抽鼻子就问出了味道。 他笑着问道,“解酒汤?” 易冬放下手里的小勺子,淡然的转过身,双眼直视着靳承业,明显是个不太高兴的情绪,“没有,我饿了,起来煮东西吃。” 墙上的闹钟已经指向了一点半,靳承业也知道自己理亏,更明白易冬的口是心非,他走过去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