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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对峙的场面,推了推眼镜,淡定地问:“你们这是表演’当击剑遇上跆拳道’麽?” 叶绘和宣妤都忍不住笑了,默契地收回动作拱手道:“多谢承让。” “还演?时间快到了,该出发了。”骆文君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提醒著。今天是夏雪的生日,也是夏雪第一次在家里以外的地方过生日,所以她们决定晚上到外面吃饭庆祝,当然这一切夏雪还是不知情的,此刻她正被骆文君找借口留在图书馆里找资料。她们三人则是提前去到预定的餐厅里准备好庆祝所要用的东西。 她们庆祝的地方是一家中高档餐厅,订了一间包厢,等到布置好後,叶绘就打电话给夏雪,骗她说自己在外面吃饭忘了带钱包,让她来救急。夏雪接到电话後,也没多想,问清楚地址就赶紧打车过来。来到餐厅,一打开包厢的门,就听到“!!”两声闷响,然後就是天女散花式飘下的彩带,夏雪惊呆在门口,看著宣妤捧著生日蛋糕向她走来,叶绘和骆文君则跟在两旁,“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等到生日歌唱完了,夏雪依然愣在原地。叶绘走过来戳了戳她,说:“快吹蜡烛许愿。” “哦。”夏雪呆呆的听话照做,将蜡烛全部吹灭,然後趁其他三人没有防备,她突然迅速挖了一大块蛋糕抹到她们三人的脸上,“你们!竟然骗我!” 宣妤手中捧著蛋糕躲不掉,所以最为狼狈,脸颊两边以及鼻子上都沾满了奶油。叶绘凭借著身高优势以及敏捷的动作,除了最开始被夏雪得逞之外,之後都没有中招,骆文君则聪明地跟在叶绘身後,逃避袭击。 四个女生放下所有的矜持在包厢里玩疯了,直到四人身上都“挂彩”才消停下来,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中很淡定地点菜。叶绘还很豪爽地要了两瓶红酒,大有不醉无归的架势。 上一世结婚後,宣妤几乎就离不开酒,所以对於自己的酒量,她还是很有信心的,於是也就放开胆子和叶绘她们拼酒。但是没想到两杯下肚之後,她就有点头晕了,双颊发烫,这时候她才後知後觉地想起,酒量好的是三十岁的自己,而非十九岁时的宣妤! 宣妤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包厢往洗手间走去,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然而洗手间明明就在眼前,她却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却怎麽也摸不到门口。头越来越晕了,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甚至是三个影子的,肚子里一阵翻滚,虽然她已经有些站不稳但却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因为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这时候,旁边的一间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宣妤脚步踉跄根本来不及停下,直接撞入那个人的怀中。巨大的冲击力反扑在身上,头晕目眩,五脏六腑都好像翻转过来似的,“呕--”的一声,宣妤终於没忍住,华丽丽地吐在了那个人身上。 被酒精控制了大脑的宣妤根本没有自制力,单纯地想著反正吐都吐了,那就先吐完再说吧。等到她把肚子里的存货都吐完了,才仰起脑袋想要去看清这个被自己吐了一身的倒霉鬼是谁--昏暗的灯光下,宣妤似乎看到了一个,不,是两个,也不对,好像是三个,又或者是四个……脸色很难看的蒋泽涵。 那表情严肃冷峻的样子让宣妤以为自己回到了刚结婚时的那段日子,即使蒋泽涵脸色并不和善可亲,但见到他,宣妤还是觉得很开心,对他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泽涵……” 作家的话: 因为我没有存稿了,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用电脑上网,所以这几天就暂时将重生女配的存稿弄上来,先更女配文。 ☆、026、酒後真言 026、酒後真言 “泽涵……” 听到那声亲昵的呼喊,蒋泽涵怔住了,低头打量著醉醺醺的宣妤,再看看被她弄脏了的衣服,一时间竟也拿她没办法,被吐了一身的火气瞬间就被那一句“泽涵”给浇得连火星儿都不剩。他扶著她走到旁边干净的地方,才走动两步就遭到宣妤的抗议,她无力地捶打著他的,“不要动!难受……” “明知难受还要喝成这样?”话中带著不自觉的责备意味,他们此时站著的地方刚好有一盏壁灯,光线比较明亮,蒋泽涵这时才看清宣妤狼狈的样子,长发有些凌乱,衣服上有好几处都沾了不知道什麽东西,甜腻的气味和浓烈的酒气以及秽物的酸臭味混合在一起简直是刺鼻难闻。如果换做是别人,蒋泽涵一定会直接将那个人扔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但就是这个奇奇怪怪的女生,让他怎麽也做不到扔下她置之不理。 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站得歪歪扭扭的宣妤扶好,蒋泽涵问她,“你是和谁一起来的?” “嗯?”宣妤迷迷糊糊的,蒋泽涵又重复了一遍後她才勉强听清楚,心里因为蒋泽涵突然对自己那麽温柔耐心而开心不已,於是很乖巧地回答,“和舍友……夏雪……生日……” “你们是在哪个包厢?” “包厢?”宣妤歪著脑袋努力思考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地举著手指著前面的某间包厢,呢喃不清,“碧云天……” “乖,我送你回你舍友那边。”蒋泽涵刚要送她回去,却被她拽住了,宣妤整个人用力埋入他怀中不让他离开。 恍惚间,宣妤以为是新婚时候,蒋泽涵又要将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而去找童静言,心里酸涩难过,“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泽涵,不要离开我……” 蒋泽涵困惑地看著死死抓著自己不肯放手的宣妤,几次的接触中,她对他总是表现出明显的敌意和躲避,似乎很讨厌他。但是现在,她却又用那麽熟络亲昵的语气喊他的名字,还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仿佛他们曾经认识并且有过不寻常的关系似的…… “要我不离开可以,但是你要乖乖听话。” 宣妤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很乖。 蒋泽涵满意地为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然後问她,“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麽时候?” 宣妤很开心,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太简单了,因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你、你竞选学生会长的时候……”咦,好像有点不对,她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在那之前,他们明明在学校外面的餐馆里见过一次的,可她却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竞选的时候,蒋泽涵皱了皱眉,继续问,“那你为什麽不让我离开?我们并不熟……” 为什麽说他们不熟呢?宣妤有些不满地反驳,“我们是夫妻!” 蒋泽涵讶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我是你的什麽?” “你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