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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原委。 傅晚风:“……你吃什么呢?吃完再说。” “糖,”傅离骚笑了笑,“小程给的,我舍不得一下子吃完。” 傅晚风:“……” 变了。 他孙子变了。 晚上,傅离骚派车将程恣睢接回了老宅。 傅离骚让傅氏名下的私人医院出具了程恣睢的“验伤报告”,谢绝了一切媒体采访,说要在家静养。 程恣睢在家“静养”了半个月。 傅家爷孙都是大忙人,早出晚归,有时候还带工作回家,白天家里除了张妈根本来做饭,根本没人。 程恣睢闲得无聊,就把人气值全都兑换成内力值,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秘方,在家捯饬。 什么易容丹、忘情水、九花玉露丸,弄了一堆。 还送了爷爷一瓶九花玉露丸。 傅晚风拔开瓶塞闻了闻,笑眯眯问:“这是什么?还挺香的。” 程恣睢:“九花玉露丸。” 傅晚风还是不太能接受儿媳是个武林高手的事实,表情空白了一瞬:“……就是黄药师的那个九花玉露丸?” 程恣睢笑盈盈:“对。服之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傅晚风:“……” 他总感觉程恣睢像个卖保健品的,偷偷找认识的老中医化验了一下,说是里面有雪莲花什么的,没什么坏处,这才将信将疑地服用了一颗。 第二天一觉醒来,困扰他很多年的头痛症竟然神奇地消失了,连走路的脚步都轻了! 傅晚风看着小瓶里的药,目光都明亮了许多。 商机啊! 半月后程恣睢“伤好”,重新复出,补录了一期,就预备开录了。 前段时间因为殴打艺人而闹得沸沸扬扬的PUA团伙案,也进入一审流程。 能找到直接伤害证据的犯罪嫌疑人,检察院都提起了公诉。 但那些没有造成直接伤害的PUA,按照现行法律无法定罪,都在警告之后被无罪释放。 网络上的舆论也渐渐平息。 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几乎没人再记得半月之前痛彻心扉的愤怒狂呼。 除了受害者。 程恣睢在节目开录之前回了一趟家。 程璐璐还是那个程璐璐,但明显没之前那么活泼快乐了,晚上睡觉整晚开着灯,说不开灯会做噩梦。 罪魁祸首张建设已经被他吓到精神失常,每天叫嚣着他中了情花毒,已经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但他给妹妹造成的创伤,只能靠时间慢慢平复。 还有的人,比如那个已经静悄悄死去的女孩儿的父母,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释怀。 张建设已经受到了惩罚,但还有更多的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 正义迟到了。 第二天,程璐璐问:“哥,你今天就要走?” “嗯,”程恣睢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你去跟咱爸妈说一声,借我几个服务员。” 程璐璐:“?” 程恣睢对她眨了下眼睛:“有时间吗?一起玩票爽的?” …… 史立效感觉自己最近很背运。 半年前他哄骗了个厂妹,搞出的自杀案早就平息了,现在竟然又被揪出来,不但被传唤到警局,还作为嫌疑人关了几天。亏得他之前小心谨慎,都是当面诱导,没用微信,没留下什么证据,调查不出什么,只好把他放了。 可回家之后,他就莫名倒霉起来。 在路上走着,不是凭空摔跟头,就是被楼上泼下来的洗脚水浇。 装了重要文件的电脑莫名其妙不见了,工作上出现重大失误,被领导狠狠批了一顿,浑浑噩噩回家的路上,和人撞了一下。 对方穿了一身长袍,白发白须,长得仙风道骨,看了他一眼,大惊失色,转身就走。 史立效捡起他掉在地上的一个卦盘:“喂!你东西掉了。” 对方回过头来,皱眉看了一眼卦盘,又像看瘟神一样看了一眼他:“给你了,不要了。” 史立效:“哎,等等!你是不是看出我身上有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倒霉事?” “对!” “可惜啊,你早年阳气透支太过,以至于无法抵御阴邪之物,如今霉运缠身,已入膏肓,命不久矣,”大师皱着眉,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递给他,“此符可保你三日平安。我劝你还是趁早安排后事吧。” 说罢转身就走了。 史立效捏着符纸,惊疑不定。 但接下来的三天,果然无事发生,三天之后,又重新倒霉起来,整个人晕乎乎的,还不小心摔破了头。 史立效深信不疑,立刻请了假,四处找了好几天,才找到这位先生:“求大师救命!” “大师”摇头拒绝,被求了半天,才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服了易容丹的前紫毛刘鹏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我这儿还有最后一颗辟邪丹,服了之后可辟百邪,只是有个副作用,从此不能再近女色……” 史立效:“没关系,只要能救命!” 刘鹏程又将辟邪丹收回去了:“还是算了,此物价值不菲,我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史立效:“求求你卖给我,多少钱?不管多少钱,我都出!” 刘鹏程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 “不,五百万。” 第62章 新剧 程恣睢问:“最后卖了多少?” 刘鹏程激动得脸上的痘痘都在发光:“两百万!就这么一颗药,竟然卖了两百万!钱都在保险柜里,现金。昨天我装成慈善救助组织的,买了一车米面粮油去探望死了闺女的老头老太太的时候,老两口一直抹眼泪,对我说谢谢谢谢,我……我这辈子都没……没感受过被人感谢的滋味。”他伸手摸了摸已经不紫的后脑勺,忍不住笑了:“感、感觉还挺好的。” 程恣睢:“做得好,记得常去看看。多贫贫嘴。” 他们这个年纪失去女儿的痛苦,唯有陪伴能稍稍减轻分毫。 “知道知道,”刘鹏程道,“我从小没有爷爷奶奶,虽然他们也比我妈大不了多少,但是感觉上就像爷爷奶奶一样。程大哥,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你真是个好人啊!” 程恣睢:“……” 他自问不是什么好人,行事也常用非常手段。 在原来的世界是那种能止小儿夜啼的魔教教主,现在做得也不是什么合法的事儿。 好人吗? 未必吧。 刘鹏程道:“对了,小袁那边也有好消息了,壮阳药,卖了五十万。” 这段时间,他们眼见着程恣睢根据每个人的性格、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