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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也很震惊,他不明白蓝离要用什么方法,也有点担心蓝离胡来,便询问了为什么。 蓝离先让风铃他们赶紧去,然后再跟他们细说:“……我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活下来,但应该是有用的。把骨片磨成很细的针,然后穿上很细的线,将伤口缝合起来,后面伤口的肉会慢慢长拢的。” 蓝离这一解释,大家都听懂了。他们以前受了小伤,划破了肉,后面肉都是自己慢慢就长好了。照着蓝离说的,把伤口缝起来,后面自然也是能长好的。 能有生的机会,谁会不愿意尝试呢?原本等死的人眼里有了希望,他们的家人也开始积极配合蓝离做缝合前的各种准备。 兽人都是变的兽形战斗的,而且那些食人族吃生食,被他们咬到抓到,蓝离真想给所有被咬伤抓伤的打支破伤风还有狂犬疫苗。放在现代,被猫猫狗狗抓伤咬伤,得先用温水和肥皂不断清洗伤口。蓝离没有找到皂角,做不出来肥皂,唯一可用的能杀菌的就只有盐了。 蓝离舔了舔干到裂开的唇,舌尖尝到了一点铁锈味。用盐水洗伤口,还要用针缝伤口,他光是想想就觉得疼得要命了,别最后人没救着,反过倒疼死了,那才真的是…… 他转头去问祭司,有没有哪些草或者果子吃了就全身发麻的,他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但没想到还被蓝离给问到了! 那是一种橙红色的果实,果皮有些硬,果肉也是硬的,有点像坚果,但大小也有普通橘子那么大,看上去还真的挺好吃的样子。祭司这就收藏了一颗,用来让部落的人辨认,别乱吃了。不过这种果实也不是随处可见的,它是一种食人花的诱饵,一般用来捕猎来吃果子的动物和昆虫,含有轻微的毒素,能让动物在几秒钟内身体麻木不能动弹。一小时后,毒就能自动消散,没有什么后遗症,也不会致人死亡。当然,如果吃的特别多那就不一定了。 别小看这种果子,虽然毒性不强,但要是在野外误食,这一个小时里随便遇到点毒虫野兽就能要了小命。 祭司将果子交给蓝离,蓝离用木系异能查看了一番,确定好分量之后,便分成几份,让几个重伤的人吃了,确定他们都开始全身麻了,接着就用凉开水加盐准备给他们清洗伤口。 需要缝合的伤者有好几个,蓝离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祭司和小黑还有两个心细手轻的学着蓝离的步骤帮忙。 以前也有人伤口上碰到盐,只沾到一点点,那都是钻心的疼,没想到王能够想到用□□的方法,让他们感觉不到疼。王真是太聪明了!不过,这个盐真的能杀掉那个什么菌吗? 他们这边清理完毕,风铃他们也将骨针赶制出来了。没有羊肠线,蓝离只能找风铃要几缕头发丝,割断之后又和骨针一起拿到沸水里煮一遍消毒。穿完线,又将针头拿到火上烧了烧,接下来才是开始缝。 火石的人都没见过这种治疗办法,那些受了轻伤不用缝线的甚至都忘了疼,还支起个身子朝蓝离这边望着。 蓝离紧张地咬着下唇,将伤口想象成鸡肚,现在里面塞满了糯米和香料,现在要进行的就是将鸡肚缝起来,一会儿就能下锅炖了。 蓝离催眠着自己,一直没有抬头往上看过,保持住没让自己的手抖起来。旁边的人也大气都不敢出,怕影响到他。等缝好之后 ,蓝离头发都汗湿了,他赶紧一屁股坐远了些,免得汗滴到患者伤口上。风铃将他扶起来,帮他擦了擦汗,周围的人也这才敢稍稍朝前望了望,看蓝离缝成了什么样。 蓝离的针法就像缝衣服一样,没什么特别好看的样式,但在火石的人眼里,已经是极其厉害的举动了。就连看不顺眼蓝离的花豹此时在一旁看着也说不出贬低的话来。 缝好的人还麻着,蓝离缝的时候他也没有乱动,也不知道是这位兄弟强忍着还是确实没什么感觉。蓝离休息好了,问了问这个兽人,得到没感觉之后,蓝离又嘱咐他今天不能进食,只能喝水,如果明天没出现更严重的情况,那他可以喝点汤。 本来他破的就是肚子,蓝离这样说,其他人包括患者自己都明白,也就乖乖听话了。 穆霖带着队伍回来时,蓝离还在忙,风铃担任了帮他擦汗的活。 黑豹和负责看着他的兽人在广场那边,穆霖是过来看看蓝离这边的情况,谢哲和齐裕人生地不熟的,便跟着他过来了。 “这是怎么了?”谢哲看见这场面,以及进入山谷后到处残留的血腥味,总算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穆霖不是个多话的人,谢哲两人路上没问,他也就没说自己现在的情况。 齐裕看了看那边木棚的伤患,还有周围有些兽人伤悲痛苦的表情,以及穆霖带着人来追杀黑豹那几个兽人的种种,情况已经是挺明显的了,问道:“是被袭击了?” “嗯。”穆霖看蓝离没有什么事,有了心情和两人解释,并带着两人往他和蓝离的洞穴那边走,“这里是火石部落,如你们所见,都是原始兽人。” “……”谢哲还等着听,忍不住问,“然后呢?” 穆霖语气依旧很淡:“没了。想知道自己去了解,我没空给你当导游。” “嘿——我说你……”谢哲偏头,指着穆霖正要说话,被齐裕拉住了。 齐裕睨了她一眼,和穆霖道:“穆上将的意思是,要留我们在这个部落吗?上将留我们,这儿的人不会有意见吗?” 穆霖道:“没关系。” 谢哲在他后面翻了个白眼,但也不是不识好歹,别别扭扭地说了又说了句:“那谢了啊。” “谢”字开了一遍口,第二遍也就不难了。 三人很快到了洞穴,穆霖让两人进了洞穴。他找了两件最普通的兽皮衣递给两人,又从木架罐子里取了一点伤药放在桌上,对两人道:“这是药。那边的木桶有清水,洗手洗脸用竹筒舀到洞外去洗,别弄脏了。” 谢哲还在打量昔日宿敌的山洞房,嗯嗯啊啊地应着。 在山洞里建卧室?没见过,有点稀奇,看着有点挫,但又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穆霖皱了皱眉,也懒得管他了,和齐裕说话:“衣服你们看着穿,如果实在不合身,那边还有兽皮,不过那些绒毛的你们不能用。” 谢哲也顺着穆霖说的方向瞧过去,随口问道:“为啥啊?” 穆霖的表情总算不淡了,连语气了也有了细微的变化:“那是我爱人正在缝制的冬衣,我不希望你们给他弄坏了。” 齐裕瞬间想到了自己身上这外套,穆霖脱下来给他们的时候也提醒了他们一句别弄破了,估计就是他口中那个爱人给他做的。 齐裕摸了摸衣服,不着痕迹地看谢哲的反应。 然而谢哲一阵哆嗦,一脸“噫,